第十一回 激心催泪报师恩,惊魂落魄险环生第(5/6)页
要为小师弟而生存。”
王老伯听了刘五这番话,当时激动得泪流滚滚。却也无言劝阻,只得唉叹息道:“刘五这孩子,为报师恩,催心激泪,太感动老朽了。”
就这样,刘五背着小师弟,穿着王老伯的衣裤,又将头发弄得乱乱的,向五龙镇走去。
刘五到了五龙镇河边,准备过河。就假装清理一下衣服沾上的草叶。很自然地看了一眼‘发达客栈’后边的沙滩上。果然发现师父师娘的尸体,顿时触及心中悲痛,但还要必须装作不知道对面有尸体。
他就从磴石上一步一步走过去,当走完最后一步磴石,发现师父师娘还裸露着脸面,脸上连一张纸都没有人敢去遮盖,是多么心寒啊。他想多看几眼,又怕暗中的官兵产生怀凝,所以不敢停留。然后只好装作在河边洗手,面朝河中心,偷偷斜视着师父师娘的遗颜。这是他看到师父师娘最后一眼。
突然,在暗中跳出两个官兵,大声吼叫:“你是谁?为什么走到这两人尸体边就停止不走了?”
刘五回答道:“什么尸体?”官兵指向陈贵山夫妇的尸体说:“你看,这俩人你认识吗?”刘五顺着官兵指的方向看去,装作大吃一惊:“啊,这儿死人了,好、好、好害怕呀!”
官兵抓住刘五说:“你这小叫花,故意装腔作调吗?想掩饰骗过军爷,这俩人分明是你亲戚朋友。”刘五颤颤巍巍地回答道:“这俩人穿得那么好。军爷!是你们的亲人朋友吧?要不然你们怎会在这儿照看着他们?”其中一官兵有些气愤道:“小杂种,胡说八道什么,当心割下你舌头!”
刘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我哪有这么富裕的亲戚朋友嘛,早知道这儿死人了,我一人都不敢过河来。”
官兵非常狡猾,总认为这叫花儿在做戏,说不定就是专门来看尸体的。这时刘五哭丧着脸说道:“还是后面的人好,他们一路几十、上百人,都在一起向这儿来,那样就不怕这里有死人了。”官兵问:“你这小叫花儿说什么?”
刘五回答说:“后面有一大批人来五龙镇赶集,他们人多就不怕这儿有死人”,官兵一听,急忙叫刘五赶快滚开,他们又隐藏起来了。
刘五就这样被放了一马,由于有官兵把守陈贵山夫妇的尸体,过路的人就是知道是他夫妻俩,也不敢上前看一眼。刘五与师父师娘情深似海,就是冒死来看,也感受到心里好受些,哪敢细看,只能不甘离去。
刘五要进到集镇口了,此时不知镇上情况如何?虽然心头十分紧张害怕,但该办理的必须办理。他默默地宽着自己的心:既来之则安之,干脆装作若无其事。
到了老街与新街连界之处。这里一眼看到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捉拿刘五的通缉令。通缉令上写道:本将军在五龙镇‘四方客栈’,无意间发现反清组织。反清成员数十人。其中反清头领陈贵山的高徒刘五,当场逃离现场。若是发现此贼子,报讯的赏银百两,抓获者赏银五百两。后面,还落了大清年号和张将军的帅印。
刘五见了这么恐怖的状举,仿佛刀光剑影笼罩着自己。突感手脚被缚、活动受阻。自己明白这是紧张情绪所致,可怎么也控制不了这种可怕的情绪。又觉得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好像街上所有的都是熟悉人,都指着自己说:这就是刘五。使得他无处藏身,冷汗从脸面上滴滴垂落。
这时背上的婴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刘五不知是何缘故,于是就哼起歌曲小调,诓着背上的小师弟,这样反而解除一些紧张情绪。
五龙镇的老街、新街、和南顺街,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张帮有朝廷颁布的帅印,可有权在地方调取守卫和衙役捕快。官兵设立这许多关卡,并非专抓刘五一人,在‘四方客栈’被围剿的七十多人,他们一定有反清同党,知道情况后,必然会来五龙镇认尸、或运走尸体。一旦发现可疑人物,都会抓捕起来。张将军还有另外一个主要目的,就是将声势造大,自己和部下官兵,也好在朝廷邀功请赏。
从四方客栈那三人显示武功后,张将军更加确定、‘四方客栈’有一股反清组织在活动。一家客栈深夜聚集武林高手、能干些什么呢?这股反清人士,被张邦的‘特别巡查军’剿灭,他们的同党也一定会潜往来五龙镇查看动静。
设立哨卡,张将军的人手不够,连晚连夜在开平县、调来地方兵士协助清查,已经抓了一部分可疑人。
刘五背着小师弟,走南顺街、串新街。都是备买一些婴儿的日常生活用品。难怪他冒死来镇上,主要是为了小师弟的温饱问题。另外也看看前晚四方客栈一共死了那么多人,探探官府是怎样处理、是否还有其它之外的情况。万没想到,竟然如此大的声势。
刘五把该买的东西都办齐了,了解到自身,正处于在恶劣的环境,官兵决定是斩尽杀绝。此时当是步步惊心,随时都有被抓、和被杀的可能。
刘五将买来的东西,用一块宽大的粗布包起来,挽在手臂上。准备从新街到老街过河离开镇上。哪知道刚办完事,即将离开五龙镇时,却被新街一个哨卡拦住。并怀疑他的脸形像通缉令上的刘五,官差将他直接交给张将军审讯。
刘五被吓得发抖,张将军将刘五对照好几遍,看脸上棱角与画上的刘五极度相似。不过眼前的这个人,与通缉令上的刘五要清瘦一些。所以,张将军认为,面前这人与刘五的画像是有区别的。
不过张将军又清楚,画像不论如何也有些悬殊,但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一定要仔细查询。
其实通缉令上的画像、与刘五一点不差。只是在短暂时间的惊恐、和劳累,又加之汗出体液有些消失,及没有休息睡好觉,已明显瘦了一圈。
像张将军这样的办案老手,是要从多方面来考证的。他问刘五道:“你叫什么名字?”刘五装模作样的说:“我叫马四。”
张帮又问:“你家住在哪里?是干什么的?”刘五回答说:“家住王家坡,农户人家,养了六十六只羊、四头牛,还种了少许庄稼和蔬菜。”张帮又问:“你背上的孩子是谁?”刘五又回答道:“是自己的小弟弟,昨晚才出生的。”刘五故意将小师弟出生日少说一天,这样就与陈贵山夫妇被害的日期错过,使张将军不会联想到是他(她)们俩的孩子。
张将军又问:“刚生下的婴儿,不与你母亲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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