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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龙镇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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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魔爪伸向良家女 壮士现身斗恶痞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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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水龙山寨的卖鱼女蒋金兰,独自一人挑鱼到五龙镇市场卖,这件事早已传入韩公子的耳中,为了贪念蒋金兰的美色、让她欢心。韩公子与随从二人费尽心机,想方设法得到她心愿,用假仁假义和金钱去打动她、诱惑她。

    韩公子给蒋金兰擦拭身上的污垢时,发现蒋金兰并不十分吃惊,也不过度退缩,证明她不反对我的作为,而且还给了她一大锭银子、也没有果断的将银子退还。再说,在抓蒋金兰的手时,又故意捏她一把,她也没显得十分反感,更没有用力挣脱握住的手。

    韩公子进一步想到,如果蒋金兰对他没有一点意思,或是根本不在乎他的钱,蒋金兰为什么当时不果断退回银两。其实这一切都是,韩公子的美好想象。他认为换一种方式,用金钱、仗义、和气度,就会感动卖鱼姑娘,倘若能让如此出众的女子,自愿投抱怀中,说明韩公子技高一筹,在其他公子面前就更加得意了。

    再说蒋金兰、一女孩子本来就很少出门,更何况是住在水龙山上、那样偏僻的地方,又常年相见的都是左邻右舍,都是山中种粮农户,哪会知道社会上的人心险诈;又怎会知道这个韩公子假仁假义、更是个五毒俱全的人。

    韩公子在十五六岁的时候,父母已经没有办法管教他,在二十岁那年,他的父母就想了一个法则,给儿子娶妻让他安心、要妻子管束于他。结婚成家之后,有了妻子和孩子,责任在身,定会让恶习有所收敛。谁知结婚半年不到,他就觉得自己的妻子一切都腻了、陈旧了、乏味不鲜、没有一点激情,还是到外面寻求新鲜感。看到别的女人觉得很兴奋,精神陡增。就千方百计弄到手,不但没有改掉以前的恶习,而且更是变本加厉,天天不落屋,夜夜不归家。父母管教与其大吵大闹,摔东西、砸家居;妻子问他为何长时间不归家,他却一言不发,脾气冲天,打骂妻子。妻子常常被打受骂,早就不想与他生活下去了。

    可韩老爷夫妇一直对儿媳很好,像带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再加上女儿已有了三岁,于是就这样忍气吞声的过下去,抱着过一天算一天、走一步看一步的思想。只希望用时间来改变丈夫的德行,只要能改过自新就好。

    所以,韩公子又有了新的目标,令他神情荡漾,而且与桂二、巴图试探过,觉得把握在手,如今韩公子又有好些天没回家了。

    可今日很高兴,满怀喜悦回到家中,晚上也没有出去,睡觉也与妻子在一张床,但夫妻俩却是各睡一头。妻子想在丈夫面前撒撒娇,慢慢挪动到丈夫这头来,也想产生正常的夫妻生活,同时迎得对丈夫的兴趣,用这种无声的呼吁,唤回丈夫的不正作风。谁知妻子刚刚挪到他这边,他又气冲冲地换到另一头。妻子受到冷落,丈夫却一声不吭,夫妻之间没有一句话可说,妻子没有办法,心凉了下来,只静静躺在床上。

    韩公子拒绝与妻子睡在一头,自己挪在另一头,却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时时长吁短叹。夫妻俩几乎是同床异梦,时间已过深夜,俩人都没有入睡,韩公子仍是唉声叹气,左侧右翻、心神不安。妻子忍不住问道:“相公,你今晚是咋回事啊?在外面遇到麻烦事了吗?”可韩公子恶狠狠的说:“滚滚滚不关你什么事,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而一边骂、一边还用脚去踢妻子。妻子对丈夫睡卧不宁、行态反常的表现搞不清楚、弄不明白。也不完全理解丈夫所说的那句、碍手碍脚是什么意思。

    此时韩松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因为他还在不断回味白天的事。想到自己用手绢去擦拭蒋金兰胸部时,手指有意识的触碰她风韵弹性的肌肤,几乎整个手都在颤抖。蒋金兰站起身来,韩公子去擦拭她大腿上的污泥时,将头面靠她很近很近,鼻子只差点触到蒋金兰圆润的小腹,能闻到她身上所散发的自然幽香。那一瞬间真有些模糊,神魂颠倒,全身都酥软了。

    韩公子睡在床上反复在想:为什么那卖鱼姑娘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自己的妻子也算是富家小姐,千金之躯,却没有她那么有女人味呢?

    在这个时候,韩公子的淫念之心非常矛盾。白天的情景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觉得这卖鱼姑娘不像是贪慕虚荣的人,骨子里有一种无形的正气,给人一种高贵的气质,也许就是这种气质,才显得她与众不同,更吸引人。我能得手吗?能打动她的心吗?她虽是穷人家,气质却高贵不凡。

    离天亮只差一时三刻了,韩公子彻夜未眠,心中燃烧着淫念的火焰,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越烧越旺。见同床的妻子,从头到脚哪一点也比不上那卖鱼女,自己的妻子就像一只老母鸡,而那卖鱼女就是一只幼凤凰,老母鸡怎能与幼凤凰相比呢?想到这些,韩公子更加讨厌妻子,十分不该与妻子同床同睡,绝不可将精力耗伤在、花已凋谢的妻子身上。

    长夜难眠,韩公子心急如火,被燃烧得又痒又痛,浑身不自在,一时坐起、一时睡下,总觉得夜长时久。因再过三天才会轮到赶五龙镇,到那天才能见到卖鱼女,这三天,对于韩公子来说是多么难熬。

    再说韩公子的妻子,丈夫不回家睡觉,自己还睡得舒服些,丈夫回家与自己睡在一起,纯属有名无实,反而有些提心吊胆。

    说起蒋金兰,至从独自一人捕鱼卖鱼开始,虽说经营的时间不长,像今天这种情况从来没有遇到过,也未曾听说别人发生过类似情况。她在路途中,一直在疑虑这个问题:承认是位富豪家的公子,不可能因为他的仆人,不小心将鱼滑掉地上、弄脏我的衣服,就用那么大一锭银子来向我赔礼道歉,虽说有钱人对这锭银子不算什么,也不可能以重礼相赔啊?难道这位公子真的那么纯真、没有其它所图吗?

    蒋金兰回家后,她将此事说与父亲听,细致将那位公子走路的架势、和模样、衣着,以及身边俩个随从的状态,从头到尾描述岀来。

    蒋金兰的父亲一直以打鱼卖鱼为生,常年在五龙集镇上来往,女儿一说起这个人的情况,不待蒋金兰说完,就知道女儿所描述的那个公子,就是住在顺通镇上的大富人家、韩运根的公子韩松。

    蒋金兰的父亲是因,长年累月在水库捕鱼,风里来雨里去、水里泡、太阳晒,引起腰腿关节风湿,造成腰膝酸软疼痛,随后渐渐加重,这些日已行走艰难。所以才是女儿蒋金兰、代替父亲担任起、捕鱼卖鱼的活。

    以前蒋金兰的父亲在捕鱼的时候,她常常在一起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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