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咳,叔叔我不是怪蜀黍,叔叔是好人。”楚辞尴尬地解释一句,把M4A1背在肩上,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小女孩,“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叔叔,我叫程蕊。”小女孩察觉出楚辞的善意,小心翼翼接过巧克力,撕开包装小口小口地吃着。
“小蕊,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先离开,然后叔叔给你做一顿大餐。”楚辞左右扫了一眼,这里可不是个适合休息的地方,决定先转移位置再慢慢打听程蕊的家况。
“好。”程蕊没有别的选择,这些天一直慌乱逃亡,她再也跑不下去了,面前的叔叔虽然很凶(拿着枪还杀过人),但好像很温柔的样子(送巧克力)。
既然要找短暂休息的隐蔽点,楚辞自然带着程蕊往溪流下游走,哪里有楚辞布置过的雷区,只要仔细避开信号接收器的警示点,自然可以来往无恙。
走不到两百米,程蕊走不动,蹲在地上大口喘气。饿了两天,就吃了点巧克力,明显不够消耗,再加上方才她还大动干戈想要掩埋那个死人,体力接近枯竭。
楚辞微微皱眉,半伏下身,双手一拍:“来,我抱着你。”
小女孩很轻盈,楚辞没费多少力气就带着她回到雷区,五棵树根系纠缠在一起的大树洞里,楚辞拿出新的饭盒,倒了点水在下层让发热包慢慢反应,然后先拿点清淡的小零食给程蕊填肚子。
“小蕊,你在这里还有其他家人吗?”楚辞第一个问题就惹得小萝莉双眼通红,泪珠哗哗直落。
“别哭别哭!”楚辞头皮发麻,手脚也僵硬起来,他对小孩子哭闹可没有半点办法,只能在哪里干巴巴地说别哭别哭而已。
程蕊啜泣一会,仅剩的体力枯竭,竟然哭晕了。
“真是麻烦啊。”楚辞扶住程蕊纤细的肩膀,慢慢地把她靠在树根旁,双手一拍,取出帐篷加睡袋,这种东西楚辞准备了好几套。
程蕊身上很脏,这里也找不到水源,因此楚辞草草给她裹了一层大毛巾,就放进帐篷里,自己则拿起凉瓜炒肉的饭盒一口一口的吃。
……
程蕊睡得很沉,很香。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程蕊也不知道,或许是前天,还是大前天,滚在妈妈柔软的大床上,可为什么感觉过了这么久呢?
程蕊醒来时,身上软乎乎的软毛巾让她差点以为还在家里,可一睁眼,狭小的帐篷顶就残酷的告诉她,她身在一个恐怖而混乱的游戏中。
拉开毛巾,程蕊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妈妈说有很多变态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种小女孩,衣服虽然有点凌乱,但都好好地穿在身上,程蕊松了一口气,躺在帐篷里低声呢喃:“妈妈!爸爸!我好想你们。”
撕拉!
帐篷拉链一下子被拉开,程蕊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蹦起来,缩在帐篷角落。
“你醒啦?吃点东西吧。”楚辞递了个搪瓷碗给程蕊,上面冒着一层热气,竟然是一碗粥!
程蕊小嘴惊讶地张成一个椭圆,在这个荒郊野外,竟然还能做出热腾腾地粥,粥里还浮着点油水,里面还有鸡蛋和几片菜叶,实在难以想象。
可这不是梦,程蕊接过搪瓷碗,手心微烫,几乎要拿不住。
“用不用我喂你?”楚辞又皱了皱眉头,虽然说十多岁的小女孩应该可以自己吃饭,可程蕊太虚弱了,估计连碗都拿不稳。
“谢谢”程蕊有些害羞,稚嫩的小脸扑上一层粉红。
楚辞勺起一汤匙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程蕊的小嘴前:“啊!”程蕊分成好几口慢慢吞下去,接着楚辞又用汤匙挤碎鸡蛋拌在粥里,勺起来喂程蕊。
一顿饭下来,楚辞又是喂食,又是拿毛巾擦滴下来的粥水,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将程蕊喂个八成饱。
“你这两天没吃东西,一时间不能吃太多,先休息一下吧。”楚辞小声安慰眼巴巴的程蕊,并保证下一顿让她随便吃,这才走出帐篷。
“真的...好像是梦啊!”吃饱之后,程蕊越发感到疲惫,补充足够营养后的身体不断抗议要休息,程蕊看着楚辞在外忙碌的背影,呢喃一声,眼皮越发不受控制。
“咦?又睡着了?”楚辞惊诧地回望一眼,没有在意,继续鼓捣着灶台,没有考虑到炒食的问题,楚辞一直都用几根木棍支起锅架煮东西,刚才那个粥还是用饭泡煮的呢,如果能弄出一个灶台,说不定还可以炒鸡蛋呢。
对食物的要求只有营养这一点的楚辞可是在自己的殖装虫空间里放了两版生鸡蛋,想生煎想蒸熟都行。
勉强用几块石头搭起一个歪歪扭扭的灶台,楚辞掏出一个边沿较低的煮锅充当炒锅,还拿了把没用过的军刀当锅铲,底下柴火渐渐明亮,楚辞拿出一罐5升的食用油,倒了点进去,然后就是各类生蔬,杂七杂八炒在一起。
毕竟对单身汉的要求不能太高,楚辞能够不烧焦,已经是很高的水准,加盐加味精,一道长得很对不起的菜就炒好了。
楚辞将菜盛到一个空置饭盒,托到帐篷前小饭桌。
帐篷露出一个小脑瓜,程蕊好奇的眼珠子盯着楚辞手上的‘黑暗’料理,天真烂漫的问道:“叔叔,这是什么?”
“呃...咳咳。”楚辞感觉今天咳嗽的次数,比以往一个月都多,挠了挠下巴,干巴巴解释:“这个是试验品,你等等,我做几道拿手菜给你吃。”
单身汉三大拿手菜,炒鸡蛋,番茄汤,鸡蛋炒番茄,简单易会,又容易收拾。
红黄喷香的两菜一汤放在桌上,再加上那道看不出什么材料但吃起来味道还算可以的大锅菜和一锅泡煮地软糯的稀粥,这一餐是程蕊这几天来吃的最好的一顿,两个人在煤油灯的照明下,把桌子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扫干净。
打着饱嗝坐在楚辞身边,程蕊捂着小嘴十分害臊,可打嗝又没法控制。
“怎么?很难受?”楚辞看着程蕊,眼睛充盈着笑意。
“唔。”程蕊细致的脖颈都红透了。
“呐,喝口水,不要立刻吞下去,等一会儿再咽服,就好了。”楚辞变戏法似的从手心里提出一瓶酸奶,递给雀跃的程蕊。
“叔叔,这是魔术?”程蕊高兴地询问,在她看来,楚辞就是那种无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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