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
“不知道！”这个肯杨看起来是要顽固到底了。
“队长，我认为不让他吃点苦头，他可能不会说实话。”姜霖站起身来，揉了揉手腕，骨节嘎叭嘎叭作响。
“不要用暴力，我们这里可是有尊贵的客人在场。”顾飞向姜林摆了摆手，姜林微微有些不解，心说难道不用暴力，你这么问他就会说实话吗？
“肯杨，你敢看我吗？”顾飞的声音瞬间变得动听起来，很有磁性。
“有何不敢？我…“肯杨抬眼看向顾飞的双眸，突然发觉他的眸子是那样的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水，他的身体微微一震，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放松了很多。
“我现在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顾飞的声音越发空灵，如同鬼魅在低吟，姜林听着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嗯。”肯杨的双眼半闭半睁，近乎呓语般地回答道。
“凯斯酒店的火是你放的吧？”
“不是。”
“哦？”顾飞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那是谁放的？”
“一群东华的普通人，我不认识。”
“他们为什么要放火？”
“不清楚，只听说要引什么人来…”姜霖闻言眉头立即深深地皱了起来。
“哦，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我觉得放火对我有利。”
“嗯。“顾飞点点头，“在凯斯酒店里你都做了什么？”
“豹女负责杀科特，我负责接应，但是后来大楼爆炸起火，我还发现楼上有高手，因为不想暴露自己，便一直隐在暗处，后来收到豹女的信息，说科特是假的，让我快退，我就离开了，与豹女也断了联系。“
“嗯。”顾飞点点头，“你发现楼上有高手，有几个高手？”
“两个。”
“是谁？”
“一个是通体漆黑的人，不过我感觉他不是人，因为他没有人的气息，另一个是一位漂亮的东方女孩，但她的气息有点像吸血鬼…”
姜霖闻言不禁浑身一震：他说的那个女吸血鬼应该就是梦婷！但是那个没有人气息的家伙是谁？他抬眼看相顾飞，顾飞见他望来，向他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他俩在做什么？”
“那个女孩在追那个人，他们也有交手，看上去实力差不多，后来，那个人将五个消防员扔下了楼，又将一个包裹丢了出去，那女孩冲出了窗子…然后没有了。”
“包裹？什么样的包裹？”顾飞有些好奇。
“好像是包小孩儿用的。”科特虽然眼睛虽然是半闭半睁，但是却可以看到他深深皱起的眉头，以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顾飞见状，立即改变了问题：
“是谁派你来杀科特先生的？”
“AH**公司。”
“AH**是什么公司？与FBI有什么关系？”顾飞继续问道。
“AH**是…是…是…”肯杨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嘴里如同录音机卡带一般，不停地重复着，他的眼皮剧烈地跳动起来，不断地翻着白眼…很快他的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眼睛里，耳朵里还有鼻孔里开始渗出丝丝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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