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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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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枠九章食肉噬心下蛊毒 放火烧店投山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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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内,两个吞了泥丸,兀自在那里扣喉,想要吐出来,武松急问时,三娘淡淡笑道:“两位也不必在费劲了,这泥丸入腹即化。”

    说罢回头对武松道:“这泥丸算不得毒药,只是少时我在蜀中学医,与当地苗人学来的一点小小蛊术。这个法儿名唤食肉噬心蛊,中者终身不可沾半点荤腥,否则便会毒性发作,腐骨蚀心而死。”

    张青闻言大怒,喝道:“好个阴毒的女人,下这种法儿害我两个。”孙二娘也怒道:“好阴险的人,如此算计我两个,岂是好汉所为?!”

    三娘哼一声道:“既然两位都答应了终身茹素,以赎罪业,只要今后不沾荤腥,中个这种蛊也是无妨的。两位也别怕误食荤腥毒发,中了此蛊的人,但凡闻见荤腥都会恶心,也不会误食。而且此蛊只是吃不得肉,酒却不必忌讳,两位还是可以吃酒的。”

    话音才落,两个闻见自己身上伤口血腥味,一起蹲去墙角呕吐起来。武松见了有些哭笑不得,口中道:“扈小哥虽是心善,但这趟给他两口儿教训得也够了。只是江湖上还有许多好汉都做这等事,江湖规矩如此,如何管得过来?”

    三娘却道:“规矩是人定的,我便是要改一改这规矩,实不相瞒,我少华山自从我做寨主之后,便从未做过杀害无辜人之事,更别提杀人吃肉这等畜生行径了。武二哥,今日也是看在你面上,方才饶了他两口儿,今后只要我撞见这等事,但做这些事的恶徒,都是一刀杀了的。”

    张青、孙二娘吐了一回后,两个蠢汉用金疮药替两个止血,换了衣裳,除了血腥味后,方才不吐了。见事已至此,两个只得认栽。三娘上前道:“便请两位收拾行装,烧了这酒店,我这里修书一封,两位可前去二龙山落草。”

    当下三娘修书一封,交予两个,张青、孙二娘只得收拾了些衣物、钱财、兵器,其余物品都不带,众人出得店来后,便一把火烧了这草庐酒店。

    烧了酒店后,三娘道:“那修墓碑之事,两位可在二龙山站稳脚跟后,再回此地来办。”孙二娘应了一回后,却道:“扈娘子,你禁得我好,既然事已如此,我两个也愿入白莲教来,你须得教我两个教义法门来,早早皈依也才是好的。二龙山也不忙去,便先跟随你左右,早晚修习得法后,方才去得。”张青也道:“正是这话。”

    三娘道:“如此也好。”跟着看着武松道:“武二哥也休去孟州牢城,与我一起去二龙山便了。”此话一出,两个防送公人吓得瑟瑟发抖,一起拜倒在地求饶道:“好汉饶命,武都头饶命,你这一去不打紧,便连累我两个了。”

    三娘看了看两个道:“我只让武二哥与我去了,便不害你两个性命,你两个回去便说是二龙山强人劫了去,又有何碍?”两个公人只在那里不住磕头,三娘也不理会,只转身望着武松道:“二哥,二龙山鲁提辖、杨制使两位头领,从前也是大宋军官,行事皆得我少华山替天行道精义,还与我少华山结盟,离此地不远,正是个好去处。但得到山寨落草时,自在快活,强自去那什么牢城做个配军。再者你去牢城配军,如何安置嫂嫂来?”

    武松闻言,心下意动,只是望向金莲道:“若是我孤身一个,落草便也罢了,如今还有嫂嫂跟随,只怕牵累了嫂嫂。”金莲则斩钉截铁的道:“叔叔去哪,奴家便去哪。叔叔要做配军,我便跟你去孟州,叔叔要要落草,我便陪叔叔落草,不论去何地,奴家都不离左右,只要叔叔不弃我而去便好。”

    三娘听了笑道:“二哥,你看嫂嫂都这般说了,还有何顾虑?”武松颔首道:“既然如此便去二龙山落草便了,也休去那孟州受气。”随后看了看那两个防送公人后,又道:“只是这两个一路行来,并无不妥,都客气相待,此去虽不害两个性命,但只恐两个受官司吃累。”

    三娘道:“不妨事。”说罢提笔又写一通书信,交予两个道:“我写了书信在此,你两个回去交差便了,书信上都说了,武都头是被二龙山强人劫夺而去,与你两个无干。”

    两个公人收了信函,也见过三娘武艺,更有张青、孙二娘两个凶神在侧,再不敢多言,便取了行李自去了,回到县里后,自用书信交差,那厢里官府闻得被劫夺了人犯,自然申诉上京去,准备进剿二龙山不提。

    三娘打发了两个公人后,便与武松、金莲、张青、孙二娘转道投二龙山而来。只因武松面上有金印刺字,只恐沿途被做公的看出端倪来,多费手脚,三娘便与武松、张青两口儿商议。

    孙二娘道:“扈三娘子说的是,武都头这厢里一走,面上还有金印,定然惹得官司遍处都下文书,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现今明明地两行金印,走到前路,须赖不过。”张青道:“脸上贴了两个膏药便了。”

    孙二娘笑道:“天下只有你乖,你说这痴话,这个如何瞒得过做公的?我却有个道理,只怕武都头依不得。”武松道:“我既要逃灾避难,如何依不得?”孙二娘大笑道:“我说出来,都头却不要嗔怪。”武松道:“阿嫂但说的便依。”

    孙二娘道:“二年前,有个头陀打从这里过,吃我放翻了,把来做了几日馒头馅。却留得他一个铁界箍,一身衣服,一领皂布直裰,一条杂色短皂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这刀如常半夜里鸣啸的响,都头前番也曾看见。今既要逃难,只除非把头发剪了,做个行者,须遮得额上金印。又且得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年甲貌相,又和都头相等,却不是前缘前世?都头便应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谁敢来盘问?这件事好么?”

    金莲闻言急忙道:“好好在家汉子一个,却做什么鬼头陀去?”三娘等三个人闻言都笑了,武松忙道:“嫂嫂宽心,只是扮作头陀模样,也不是真做了头陀。若要武松真做个出家人,不得吃酒吃肉,我也不做。”金莲这才转忧回喜。

    当下孙二娘取出一应物件,金莲服侍武松,便着了皂直裰,系了绦,把毡笠儿除下来,解开头发,折迭起来,将界箍儿箍起,挂着数珠。张青、孙二娘看了,两个喝采道:“却不是前生注定!”三娘看了赞道:“好个头陀。”金莲看了心头鹿儿乱撞,暗想道:“若今后能与叔叔完聚,他这般打扮来时,倒像是个偷人儿的头陀。”武松讨面镜子照了,也自哈哈大笑起来。

    几个换了装束后,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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