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枪,可怎么看这样的防卫水平都是挨宰的样子货。
“我很好奇,如果是要押送犯人,为什么没有见到他们的罗根警长?这难道不是一次很好的表现机会吗?”
“哦,看来你还不知道。”
“什么?”
一名传教士清点完了马车,准备和黄厉洽谈接下来的业务,他所携带的物资太多了,远远躲过了他能够携带的数量,所以黄厉要和他商量,继续租用一些马车,或者买下一些马匹。传教士对镇子上的风吹草动非常敏感,谁叫他们是西班牙人,不得不敏感,否则哪天被美国人驱赶到南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罗根警长辞职了,有人在他的马厩旁发现他扔掉了自己的警徽,也许是因为古斯塔夫先生家的惨剧让他难辞其咎吧,总之,有人看见他骑着马朝南走了。”
“我可不太相信这样的解释。”
“随便你怎么想吧,先生,你到底是买马还是租马车?”
“都要,教士。”
黄厉的车队在第二天开始启程,他们还要走600多英里才能到达加州最大中转站圣荷西,尽管在不久的将来那里会短暂地成为加州的首府,可现在嘛,它也只是中转站而已。
“吁。”
黄厉走在最前方,当他们经过一片荒滩的时候遇到了一辆侧翻的马车,马匹被人掠走,地上躺着四具尸体,巴托菲尔德先生看来理所当然、如愿以偿地在他的同伙的帮助下逃脱了,黄厉看着躺在地上的死人,有时候真的搞不懂,是什么让这些傻乎乎的美国佬,明明知道这趟出去九死一生,就是不肯加派护卫,是过于自信还是有什么猫腻?
“约翰,得麻烦你跑一趟了,去跟盖博镇的先生们说一声,他们的囚犯被劫走了。”
“哎哎,先生!”
“等一下,让白狼在周围游弋就行了,我可不想让它们吓到镇子上的人。。。。。。我会让那些骑兵在暗中保护你。”
“那些骑兵?哦哦,我明白!”
约翰的性子太不稳定了,甚至有些跳脱,黄厉有时候会觉得吧白狼交给他是一种错误的选择,也许正苦着脸过来的白羽毛才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
“我不想听,白羽毛,我现在不想听,你已经很印第安人了,要那些狼有什么用,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印第安人?你应该明白,你现在不应该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印第安人吧?见鬼,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只是想说,约翰可能会离开。”
白羽毛这几天诉苦已经诉够了,他想告诉黄厉一件事,自从约翰有了那些白狼后,他就产生了想要离开的想法,他不止一次在私下里说过,胡恩.李想去三藩市当农夫那是胡恩.李的事,而他是不会选择老死在锄头和犁耙后面的。
“哦,是吗?该死的,别让珍宝过来,去!”
黄厉让白羽毛去阻拦好奇的黄娜娜,蕾切尔听到了他和白羽毛的谈话,作为一个相当有语言天赋的女子,在和拉科塔人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后,她已经能够听懂一些拉科塔语言了,同样,车队里的好多人都发现了约翰的异样,只有黄厉这个天天都在操心如何快速、安全地到达三藩市的领头人才会忽略约翰的想法吧。
“男人都会选择一项自己觉得荣誉的事情去做,约翰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终究会选择自己的路。”
蕾切尔想要说点安稳黄厉的话,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再坚硬的石头也会裂开了,而且,她看得出黄厉对约翰小子的欣赏,很多时候,他对约翰的栽培甚至超过了最早跟随在他身旁的白羽毛。
“呀,人总有自己的路要走,更何况我又不是圣人,跟着我走也不一定能够一直正确下去。”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两个小时候,约翰领着四个人骑着马飞奔而来,一名衣冠楚楚的绅士从马上跳下来,走到马车旁,表情很急切地问: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
见没人接话,黄厉拍了拍自己的帽子,说:
“两个小时前,从现场来看,他们处理了尸体和马匹,这些人的身体都开始变硬了,也就是说,再往前推六到七个小时,也许是他们遭遇袭击的时间。”
绅士站起来,打量着黄厉,眼中全是惊异,他让同来的警员把尸体搬上马,然后翘着两片八字胡对黄厉说:
“李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巴托菲尔德是无恶不作的杀人犯、抢劫犯和强X犯,他已经作案21起,死在他手上的已经超过了50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黄厉挥手叫停,眼睛却瞟向了站在一旁的约翰,约翰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选择了默认,绅士却激动地喊道:
“你是传奇猎人,我没说错吧,约翰先生已经把你击毙盖伊.蒙特罗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我,即便是在加州,盖伊.蒙特罗也是在全联邦都非常受人关注的重犯。。。。。。抱歉,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盖博城的法务官艾尔罗伊,我需要你的帮助!帮我们抓到那个一直横行无忌的巴托菲尔德!”
艾尔罗伊先生伸出了手来,黄厉却不想去接他的手套,从独立城开始,一直走到这里,眼看就要达到三藩市了,他不想在因为什么狗屁的杀人犯耽误自己的时间。艾尔罗伊先生脸色有点尴尬地看着他走向了约翰,高大的身影罩住了约翰,约翰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半步。
“李先生,这和约翰没有关系,是我主动找上他的,你要知道,这已经是巴托菲尔德的第22起命案了,我们愿为了抓住他开出2200美元的高价。。。。。。”
法务官先生想要为约翰掩饰一下,这个小伙子可是天生的赏金猎人,而且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就透出了一种向往正义的渴求,黄厉伸手阻断了他的絮叨,他看着约翰,这个从独立城开始就跟在他身旁的小伙子,一个从乡下来的娃,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已经长成了一个杀伐果断的赏金猎人。
“白羽毛!”
“我在!”
“烟草!”
接过白羽毛递来的晒烟,他点燃了自己的烟斗,吸了一口,将烟斗反过来递给约翰,约翰红着脸接过烟斗,抽了一口,咳嗽了两下,把它递还给了黄厉。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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