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家伙冒了一句不和谐的嘴炮,立刻引来了一些山区人的怒目而视,这些常年在山区和野兽、野人们打交道的山区人从来都是老美冒险精神的代表,哪里容得你们这些懦夫随意的侮辱。
“肃静!”
法务官马尔斯见人群中的气氛要跑偏,立刻行使了自己的职权,几名刚刚加入独立城第一志愿军的志愿兵立刻维持起现场秩序来,几个闹得有点厉害的山区人被驱赶了出去,场面才算稍微缓和了一点。
“请继续,洛林先生,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再简短一点,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是的,法务官先生。。。。。。这个野人和山区人在交易,后来,可能是交易出了纰漏,那些山区人和这个野人不欢而散,而这个野人也发现了我。。。。。。”
“呕,上帝啊,他竟然没有杀了你!”
有人捂住嘴惊叹道,这让洛林有些自得地点头道:
“他当然想杀了我,不过,我随身带着半瓶威士忌。。。。。。”
“哈哈哈哈~好运的家伙。”
自从威士忌这个印第安人口中的“邪神之水”来到美洲大陆后,就像罂粟一般侵蚀着印第安人的**和灵魂,相对于火枪,白人们更喜欢卖给他们威士忌,印第安人在尝过这种白人带来的饮料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了它。
后面的事情,不出所料,这个克劳人被洛林邀请到家里做客,并喝的酩酊大醉,成为了铁匠先生的俘虏。
“这些头皮,这些枪支,还有那几匹马,都是从这个野人身上搜出来的!”
谢灵顿让开了半个身位,把这些证据展示给克劳人。
“你承认这些东西都是从你伸手搜出来的吗?野人!”
克劳人只是低着头不吭声,旁边一个衣着邋遢的山区人冲着他用克劳语重复了一遍,青年抬起头,眼中透出一丝希望,用克劳语磕磕巴巴地喊道:
“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他们已经死了!就躺在地上,我只是路过,仅仅是路过,我没有割他们的头皮,是红乌鸦干的,他说一块头皮可以跟山区人换两瓶酒或者一把火枪,让我带着去河边找山区人,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我是克劳族的呼啸之马,你们不能绞死我,不能。。。。。。”
山区人不耐烦地转过头来,张嘴就来:
“他和一个叫红乌鸦的克劳人带领着一大群克劳人一起偷袭了亨森特警长他们,并割了他们的头皮。。。。。。”
“这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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