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不妨在府上歇息,也好让伤者养伤。”
庄邪眉头一挑,回头望着其他人,见着他们纷纷点头,庄邪也是笑了笑回道:“那庄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夜,深得令人心弦紧缩,在柳中原的安排下,庄邪等人入住到北苑的客房之中,门外有着侍卫把守,婢女服侍,宽敞精致的客房内,有丰盛的食物和果茶,柳中原给予他们算得上最高规格的待遇。
皇昊文与韦一方由于身负重伤被安排到府内的御医阁养伤,一排客房留下的庄邪、唐子钰和白璃。徐三刀自恃特立独行,不愿呆在房内,兀自上了房梁晒着月光。
木门而上,白璃沏上热茶递到庄邪的面前,他轻托着茶杯,也是沉下了脸来:“没有想到空行宗人会比我们先一步动手,这样柳王府定会警惕提防,我们盗取金刚杵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是呀,不过我们现在身处在柳王府中,行动起来倒也方便。”白璃削着苹果道。
“但,苦行宗一日不除,定还会找时机再来的,我们也得小心谨慎才行。”唐子钰凝着柳眉道。
她不经意提到了苦行宗也是让得庄邪眉头皱得更紧:“这些人修为超乎想像,皇昊文和韦师兄修为都不低,在他们面前却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看来要对付他们,我们必须想一个策略才行。”
回想着一日内的两次交手,庄邪仍旧是心有余悸,这些人将肉身炼化到如此如火纯清的境界,不但皇昊文锋利的灵箭无法威胁到他们,就连韦一方的金刚手甲在他们看来也犹如木柴一般脆弱。如此实力定当是令人折服不已。
“苦行宗乃七宗之中修行最为艰苦的,这样的修行者非但实力超群,内心也比一般人要强大许多,怕是宁死不屈,坚毅傲骨。”唐子钰拳头微微握着,英气的眉宇也是透着敌意。
窗外月色清冽,厢房之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柳素莊扶着木窗,遥望夜空,那迷离的夜色中忽然浮现了空念清秀的面庞和那温暖的笑容。
呼!
急促的喘了口气,柳素莊捂帖着滚热的脸颊,睁大了眼:“我这是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总是出现那个小和尚?”
她久久无法自已,徐徐来到古琴前,玉指轻轻波动着琴弦,口中喃喃自语:“如果他不是和尚,该有多好?”
这样的夜,这样的情愫,她挥笔疾毫,在卷纸之上写下几行字,然后轻轻的折叠起来,藏入厢房的木柜之中。这是她此时的心意,而她要将此,封存在这里。
同样的月色,不一样的楼阁,陈设简约的房内,空念脱下残缺破烂的僧袍,露出健硕精炼的肉身。他盘腿坐在床上。脊骨断裂的刺痛还弥漫全身,但就在方才,他毅然决然的拒绝王爷送他至御医的想法。只因为他绝不能让人发现他背上的东西。
他赤露着上身,缓缓然后一面铜镜之前,背身过去,目光撇看着铜镜之中自己的背脊,但见那健硕的背上,沿着脊骨之处,有着一道像是烙印而上的深刻的凹槽,而凹槽之中,赫然镶嵌着一柄暗紫色的宝剑!(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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