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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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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狼山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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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水泊,如今还只是一片汪洋大泽,名曰巨野泽,不过范围却比后世大很多,加上治水不利,每年都发生水患,不过现在还算安全!

    “师父啊,绕了一大圈子,进中州不入中都也就罢了,现在跑这鬼地方干什么啊?要景色没景色,看水啊?看水还不如去沪州看海呢……”吕箫箫很是郁闷。

    之前,他还能跟着师父牵着小虎招摇过市,那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可是等进入中州,钟孝师把小虎和小皮带去给师娘照顾后,便是一路赶往此地,结果在这里一待就是半个月,无聊得吕箫箫都快暴走了。

    “知道无趣还跟来。”随着一声讽刺,一位眉眼弯弯,贴了两片八字胡的清秀小郎君手提古剑,走了过来。

    “殷十四!”吕箫箫一见此人顿时大惊,他在中州几日没少被此人欺负,硬逼着他叫师兄,此刻再见此人,心中惧意大生,赶忙叫道:“彭苞,死哪去了?”

    一位憨厚的粗犷汉子立即跑了过来,苦着脸道:“七公子您叫俺也没用啊,俺又打不过他。”

    “你……没用的废物。”吕箫箫冷哼一声,转身对这董策哀求道:“师父,您可要保护我啊。”

    “你叫她一声师兄她也不会欺负你了。”董策说完,殷漩将一封信递给他,然后冲着担惊受怕的吕箫箫道:“一开始还行,现在嘛,难说!”

    “师父你看他!”吕箫箫愤愤不平道:“明明是我先的!凭什么成师弟啊!”

    董策才懒得理会这两人,打开手中密信,飞快看完便撕得粉碎抛入水泽中。

    “彭苞,找艘船来。”董策说完,彭苞立即点头哈腰道:“是国师,俺这就去。”

    董策提醒道:“以后叫我长公子。”

    “成。”彭苞很干脆的应下后便飞快的跑没影了。

    “师父就算改名换姓,人家还是知道你会来,该提防的,绝不马虎。”殷漩笑着说完跪坐下来,拔出古剑开始擦拭。

    吓得吕箫箫蹲到董策身边以求保护。

    三人等了半个时辰,终于,彭苞乘着一艘乌篷船划了过来。

    船家将船划到岸边后问道:“几位客人是要去哪?”

    “狼山。”董策此言出口,登时把船家吓得惊呼道:“客人还是另找人吧,那地方去不得啊!”

    殷漩不满道:“这天下间,还没我们去不了的地方,即便皇宫大院我们都能随意进出,船家只管载去即可,少不了你的银子。”

    “唉,这牛吹得……告诉你们吧,不是钱的问题,那狼山真去不得啊。”船家是一脸苦楚。

    “唉我说你,是我们去,又没让你去,你怕什么?那山上真有狼啊?”吕箫箫也没好气道。

    “有狼倒还好了,诸位不知,那狼山如今已成为匪寨,寨子里几个当家的都是这方圆百里的狠人呐,亲手犯下的人命数都数不过来,这不,趁圣教与朝廷交战时,他们拉帮结伙,短短一两年聚众过万,最近还听说连东平府都敢打,你说那地方能去不?”

    “啊这……”吕箫箫犹豫了。

    “这船我要了。”董策却毫不犹豫的弹出一枚金币精准的落在船家手里。

    船家顿时傻了,拿着金币反复的看了好一会,忍不住扯起衣袖反复的擦拭,既而还拿了块玄石出来,却不等他尝试,便听董策道:“别试了,纯金币没有铁片。”

    “真是金的?不是铜的?”船家有些不可置信。

    “哎呀你,喏,这才是铜的。”吕箫箫没董策本事,故而直接递给船家一枚十文铜币。

    船家拿起来反复的看了许久,才呵呵一笑道:“得,公子请便,不过啊,狼山真去不得啊,那匪寨……”

    岸上三人却不听船家废话,收拾行囊上了船后,彭苞负责撑船,很快就驶离岸边。

    “师父,真要去啊?”吕箫箫刚担忧说完,一旁殷漩便冷笑道:“怕了?”

    “怕……怕什么了?我吕箫箫,吕七公子会怕?呵呵,我看是你怕了吧,小师弟!”

    “我看是你皮又痒了!”殷漩一句话把吕箫箫吓得从船头躲到船尾。

    船沿着枯黄的芦苇荡,慢慢划行了三天,除了时不时上岸方便,基本上四人都待在船里。

    这让耐不住性子的吕箫箫郁闷的快吐血了。

    九月的天,已经转冷了,毕竟这是农历,用董策的话说,便是西伯利亚的风南下了!

    在这种环境中,吕箫箫要忍耐的除了寂寞,还有冷!

    后悔啊!

    因为跟着师父,能风风光光的名传千古,却没曾想,尽是吃苦!

    反倒是殷漩这个小女子,其心性之稳,宛如苦行僧,看淡尘世,习惯寂寞,享受煎熬。

    彭苞扶着划船,别人不跟他说话,他绝不会先开口,也不知这傻大个心里在想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

    董策最是惬意,雕木刻玉,钓鱼做饭,尽享人生!

    第四天,当他们的船路过一片高过头顶的芦苇荡时,在他们后方跟上了三艘渔船,然而船上四人除了吕箫箫紧张起来,其余三个都是一脸淡漠,继续划行一里水路,前面也出现了几艘船,慢慢将他们包围起来。

    吓得吕箫箫钻入乌篷不敢露头。

    “你叫我一声师兄,我把他们全杀了。”殷漩笑道。

    “呸!”吕箫箫在中州被殷漩欺负后,便暗暗发过誓,这辈子都不可能叫殷十四师兄了!

    董策氅袍飘动,站在船头望着来者道:“此地距离狼山还有多远?”

    “吆,这几年,哥几个是不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敢问狼山的啊,哈哈!”一个为首的汉子说完,几艘船上的人都笑了起来。

    “别闹,说正事,我来狼山投诚只为糊口饭,带我去见你们当家的。”

    听董策如此一说,十几人都愣了。

    来入伙的这一两年可不少,但人家个个都是破衣烂衫,蓬头垢面,这如此一个衣袍不菲,洁净俊逸的公子,说得还是一口官话,他们回想那县里的世家子弟恐怕都远不及吧,究竟闹到什么份上,非要落草?

    为首汉子想了片刻,皱眉道:“何方人士?为何落草?”

    “宁州金陵人士,姓龚名庆,字子祝,迫不得已流落到此。”

    “宁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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