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过?在你看来丑陋的**(性)你经历过?”
对于程晓羽的讥讽苏虞兮则反唇相讥道“我没有时间体验那种原始的动物本能,那是你们男人的爱好。你们恋爱的主要目的,不是爱的交流,而是占有一**的享乐。所以,纵是却有纯洁的爱,若缺乏肉欲的享乐,前者也无法给予弥补或慰藉。反之,对某一异性怀着强烈喜爱的人,若得不到爱情的交流,也能以占有**的享乐而自甘。这可由所有的前置结婚获得证明,也可以由金钱或物质买来的爱情,甚至是强行发生关系,恭为左证。恋爱当事者的意识中,即使还没有“产生特定的子女”这回事,但实则它也是全体恋爱的真正目的,达到此目的的方法,不过是陪衬的事情而已。而那些从一而终的爱不过是习惯而已,他们习惯了这个社会灌输给他们的道德观,他们习惯了背负这个社会强加给他们的责任,他们只是循规蹈矩而不是因为爱。”
“你在说你爸妈。”程晓羽沉默了片刻,又轻轻说道“你觉得你不是爱的结晶,而是性的惩罚。”
苏虞兮脸色有点苍白,眼神里的倔强让人怜惜。聪明的哲学家往往喜欢钻牛角尖,他们偏执的以圣徒精神自律。然而当他们以自己的精神层次去理解世人的话,会发现这个世界满是罪恶。
苏虞兮指尖捻着裙子的边缘,白皙的手上有一条条清晰的经络浮现,她扭头道“看来爱情并是一个具有探究价值的哲学命题。”接着转身就走。
程晓羽看着那孤单的背影不知为何有点心疼,他不清楚他身处的这个表面无比和睦的家庭发生过什么。对于这样智商已经完全碾压普通人的苏虞兮也无从劝慰。做为一个穿越者,他也有种深切的类似苏虞兮一样的孤单感。苏虞兮的孤独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一匹千里马却被圈养在羊群。
见苏虞兮渐渐走远,程晓羽大声的喊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才是我们学习哲学的意义!”
听见程晓羽这句话,苏虞兮稍微停了停,却没有回头。
冬天的阳光像透明而寒冷的冰棱,刺入漫无边际的雾霭之中,缓缓的吸允它的躯体。程晓羽看着那美好的背影,荡漾的马尾消失在视界的边际,才撕下那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一个哲学家和一个诗人站在一起,却在讨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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