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理的这部话机是有来电显示的,可是这次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在电话机的小黑白液晶屏里,本来应该显示号码的一栏却是显示着空白。
看样子,对方的这个电话,应该是做过了加密处理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个电话也还是要接的,所以赵一理并没有犹豫,直接拿起了话筒。
耳边此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赵先生,相信不久之前,你们已经收到我们已经表达的敬意了,具体点来说,我的人和您的美丽的女友交过了手。”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哦,不不不,赵先生,看样子你还没有发现你女朋友的异常,这也难怪,我们的这种手段一向是百发百中,那么我就直接点告诉你好了:你的女朋友已经中了我的毒,准确的说,她现在只剩下48小时的命了,当然,我可是一个善良的人,也不忍心你们这对恋人生生的分开。但是,如何进行选择,这就要看你接下来是否合作了。”
什么?中毒?
听到了这句话,赵一理的肺子都要气炸了。
而一旁的陈香凝闪动着大眼睛正在密切的观察着赵一理接电话的表情,此时还是一副正常的样子。
赵一理一边仔细的观察着陈香凝的神色,一边强打精神稳住了语气,对着话筒问道:
“你究竟想怎样?”
“很简单,将你手里的地图交给我,我验证真伪之后会立即给你解药,如何?”
“哼,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就一定是真的解药?”
“你放心,我孤狼做事,一向是有信誉保证的。”
“信誉?入室盗窃、偷袭一个弱女子,这种人品,还想让我相信你有信誉?”
“这个,恐怕也由不得你了,除非你完全不在乎你的女人的死活!难道说赵先生你已经厌倦了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想要另寻新欢去?”
“我靠,你这个飙子养的!”
一向斯文的赵一理也终于是忍耐不住发起火来!
“说时间、地点,我们一准儿到!”
“明天晚上9点,第九大道,第三停车场,不见不散。”
第九大道!
在德国慕尼黑,“第九大道“远远要比前面的八个师兄名气响亮得多。
原因是:慕尼黑城一共有八条知名的大道,分别对应着各自特点的要么是战争、文艺、宗教、农业、科技、人文等等风格的街道,被世人成为慕尼黑的八大街区,而“第九大道“实际上并不在主城区,而是在距离慕尼黑城郊区向西大约30公里的地方。
这里道路盘山,地势险要,连环弯道极多,因此长期以来成了地下飙车爱好者聚集的地方,被称为慕尼黑的“第九大道“。
第九大道这个名称,赵一理是来到慕尼黑第二年才得知的。
因为在慕尼黑工业大学所学的专业主要是在流体动力学、高分子材料学、汽车与发动机科学及相关的内容上延伸,因此也曾跟随着两个喜欢赛车的师兄来过这里观摩过,没想到自己如今却要再一次去这个号称为慕尼黑城市之外的“自由飙车国度”。
这些自然是后话,距离明天这个时候,时间还有24小时,赵一理自然是要首先检查一下陈香凝的身体真实状态。
此时陈香凝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在等着赵一理放下电话后的对白呢!
赵一理没有立即讲话,而是缓缓地围绕着陈香凝转了两圈,仔细的观察了下她的自然状况。
所谓的中医四大手段:“望、闻、问、切”中:
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和嗅气味;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合称四诊。
实际上就是指望诊,闻诊,问诊和切脉四种诊法。
望这个手段为何排在第一位呢,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
首先要观察病人的神态、气色,从面相、行动方式上,资深的中医可以轻易地发现病变的征兆,继而推断出可能发生的问题。
闻,则是通过嗅觉、听觉查探病人的体味、口气等,来判断病人的发病源及程度。
而问,就是对话。主要是要通过与病人的交谈,问及对方的生活习惯、发病时的所处环境、经历过什么这些状况来确定病因。
切,就是切脉了,就是以中医的指尖与病人的脉搏接触,将查知的脉象变化与正常人的脉象做对比,不通过西医的仪器来进行诊病的手段,因此上就有所谓的中医二十年,西医十年的说法。
中医二十年,指的是没有二十年的磨练,不能熟练掌握人体全部的脉象。
而西医,有专科的区分后,单攻一项的西医甚至五年便可独立行医,所以才能看得出,中医为何难以推广而如今遍及世界各国,西医却大行其道的原因。
西医治标而中医可治本,崇尚西医的医者,大多数是急功近利倾向居多,而中医的入门难、精通难,也给中医自身的传承和发展造成了不小的障碍。
对于陈香凝目前的情况来说,实际上“问”这一个环节就可以省去了,因此观察了气色上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二分钟之后,就凑近了陈香凝的身边,让她吐出舌头,准备开始检查舌苔。
陈香凝刚刚伸出了小舌头,看到眼前的赵一理居然找出来一副白手套带上了,不明就里,还以为赵一理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就缩回了舌头笑着拒绝道:
“你不是想什么鬼主意吧,虽然人家是喜欢你...不过那些老外的变态行为我可是要坚决抵制的!”
“打住,香凝,你想哪儿去了,我在给你看病啊!”
“看病?我能有什么病?你才有病呢!”
“哎...”
看来不告诉她实情,恐怕她也不会好好配合检查,就只好实话实说了,不过却把发病致命的时间隐瞒了,这下陈香凝才慌了,连忙乖乖的配合了检查。
看着赵一理紧张地一丝不苟的给自己做着检查,陈香凝并没有感到有多害怕,只是轻轻地问道:
“石头,你是说我中了什么毒?”
“嗯,对方的意思,恐怕这个毒还蛮厉害的。”
“我,会死么?”
“......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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