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果仅仅是为了设计陷害我,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也明知我定会想办法为自己证明清白,难道这不是白费气力吗?”楚沉夏微微摇头,目光中多有疑惑。
对上刘衍同样不解的目光,楚沉夏继续道:“不瞒殿下,娴妃娘娘生辰那日,我在林中碰见了卫术铭,我觉得这不是巧合,不过短短一日,消息便走漏了,殿下身边有内奸已是事实。我顺着全竖这根藤摸到了酒肆,再顺利掉进了他们为我设下的陷阱,不久之后,兵部尚书的位置就变了卫术铭的。这一连串发生的事,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而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我相信,也绝不是庆王。”
“你是怀疑大皇兄?这……可能吗?就算大皇兄再有本事,他人又不在朝堂之中,仅仅是隔岸观火就能把朝堂搅弄的风云莫测?”刘衍显然无法接受他的这种猜想。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楚沉夏悠悠叹了口气,看向马车外沉声道:“一个皇子,凭什么让所有大臣都对他言听计从?”
楚沉夏忽然猛地转头看着刘衍,目光闪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对,最终还是慢慢闭上了嘴。
太荒唐了,这种想法太荒唐了。
车夫急急勒住马,马车急剧颠簸后停下,险些将两个人撞出车外,刘衍不满道:“怎么了?”
“回殿下,前面有块巨石挡住了去路,大家已经去搬了。”
刘衍想到白天的事,忍不住笑道:“我那时候得到你的字条,一心直往太医院赶去,谁想,一姑娘扮成少年的模样迎面骑马而来,见我的马车挡了她的去路,不依不饶非要我给她让道,后来生气甩下马鞭就走了,可你猜怎么着?”
“怎么?”
“卫术铭忽然追上我的马车,亲自问我要那马鞭,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一兵部尚书,怎会对这样一条马鞭格外上心,可仔细看了几遍,也不过是条有些年月的马鞭罢了,鞭头特制的木头上刻着一朵晋梅,看来他还是个念旧之人?那可真说不通了,既然是念旧之人,当初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刘衍努着嘴,摇了摇头,对他这种性格感到无法理解。
楚沉夏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膝盖,直到听到他说,晋梅二字时,才精神为之一震,心里的疑惑,似乎都慢慢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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