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先后说话,终于让精怪们彻底冷静下来,思索是否有把握。不是真有本事的,也不敢再出声,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要面对烛獬王的怒火。
“我怎么感觉这烛獬王褒傲,好像有点喧宾夺主,这是虎蜂族的百花盛宴,他就算是身份尊崇,也只是个客人而已。”苏子语看得清楚,听的仔细,也在暗自思量。
他虽然也是为了乌昙王浆而来,但是情况不明,也不必急着出头。
宴会一时陷入了僵局,那些没有把握的精怪,都闷头痛饮百花蜜露,打着不肯吃亏的主意。
“济济一堂,却都是心怀叵测的家伙。蜂后,连你我都束手无策,何必浪费手脚,举办这场宴席。就凭下面坐着的这些角色,难道还真指望能够有什么惊人的手段不成?”
一声怒喝镇住局面的烛獬王,又重新恢复了老神在在的模样,一双铜铃大眼似闭非闭,看不出什么表情。
“獬王,你我都已经查看过,可以确定如意是命魂受损。其中的凶险,还要超出肉身的伤势。我虽然已经派出卫队前去支离大川求助,但是只怕她伤势严重,坚持不了多久。现在什么办法,都要先尝试一下。”蜂后微微点了点头,淡淡地回答。
“不过母后,我看这一团散沙的样子,恐怕没有谁有这个本事。我们还是要另想他法才可以。”站在蜂后旁边的,是虎蜂王子姒侯,他听到褒傲、姒婴的讨论,忽然也插话道。
就在他们议论不休,姒侯不太看好这百花盛宴的时候,大殿上的案席里面,终于发出了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
“蜂后!命魂受创,虽然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医治。但是我刚好有些研究,听你刚才所说,公主伤势严重。如果我施展手段,一时没法彻底治好公主,但是能够稳定情况,不至于恶化。有没有奖励?”
这还是宴会开始以来,第一个开口正面答复的。所有的精怪,都循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才看清是那头盘踞在案席一角,巍巍好似小山的白色巨蟒。
这条白蟒,身躯水缸一样粗壮,哪怕盘在一起,高度也超过了十米,身上的鳞片片片洁白如玉,闪烁着光泽,一双碧绿的眸子透露着灵动狡黠,气势非凡。
但是所有精怪都听到了她的声音,脆生生的,不仅是母的,而且似乎年龄不大,听起来像是一个懵懂女童般可爱,都立即发出哄堂大笑,没有谁相信真有这个本事。
但是蜂后姒婴却并没有笑,只是认真地打量了白蟒几眼,忽然招手示意她上前,低声交谈了一番,居然让侍女前来,领进了大殿后方。
看到蜂后没有拒绝白蟒,其他的精怪,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不过这一次,公猿仓陆却忽然站了起来。
“蜂后,对于命魂受创,我们也有些心得,不知道是否可以尝试一下?”
仓陆壮着胆子,高声说道。
这些话当然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苏子语站在背后指点。
“大胆!是谁鬼鬼祟祟,不敢露出真面目!你以为有些小手段,可以隐身匿迹,就瞒得过我们?”
可是仓陆话音刚落,就看到站在蜂后旁边的王子姒侯,如狼似虎地看了过来,陡然发出一声咆哮。紧接着,那些守在柱子后方的虎蜂卫士,立即就扇动着羽翼,嗡嗡嗡高高飞起,从四面围了上来,手持兵器虎视眈眈。
这个虎蜂王子姒侯,眼睛所看的方向,却不是仓陆、仓乌两头大猿,而是隐身在背后的苏子语!
这一下变故,也出乎了苏子语意料之外,他刚才聚拢气息,用传音密语的手段指点仓陆,却不知道怎么,居然被看破了行迹。
“怎么,还不肯现身?!好叫你知道,我象形精修,耳神谛听,连千米之外的蚊虫扇动翅膀,都听得一清二楚!你以为那点藏头露尾的声音,可以瞒得过我们虎蜂族的耳目?”
见到没有动静,虎蜂王子姒侯又是大声叱喝。
这些话当然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苏子语站在背后指点。
“大胆!是谁鬼鬼祟祟,不敢露出真面目!你以为有些小手段,可以隐身匿迹,就瞒得过我们?”
可是仓陆话音刚落,就看到站在蜂后旁边的王子姒侯,如狼似虎地看了过来,陡然发出一声咆哮。紧接着,那些守在柱子后方的虎蜂卫士,立即就扇动着羽翼,嗡嗡嗡高高飞起,从四面围了上来,手持兵器虎视眈眈。
这个虎蜂王子姒侯,眼睛所看的方向,却不是仓陆、仓乌两头大猿,而是隐身在背后的苏子语!
这一下变故,也出乎了苏子语意料之外,他刚才聚拢气息,用传音密语的手段指点仓陆,却不知道怎么,居然被看破了行迹。
“怎么,还不肯现身?!好叫你知道,我象形精修,耳神谛听,连千米之外的蚊虫扇动翅膀,都听得一清二楚!你以为那点藏头露尾的声音,可以瞒得过我们虎蜂族的耳目?”
见到没有动静,虎蜂王子姒侯又是大声叱喝。见到没有动静,虎蜂王子姒侯又是大声叱喝。见到没有动静,虎蜂王子姒侯又是大声叱喝。(未完待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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