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银号亦将受冲击…….。”
伍秉鉴一直静静的听着,不置一言,但听的却很专注,易知足说的较为简洁,从朝廷赋税到钱庄银号,从农业到商业,从手工作坊到市场,可谓是面面俱到,对银贵钱贱的弊端剖析的很全面,而且透彻。
在书房里偷听的伍长青也是一脸的惊愕,这家伙究竟是不是易知足?别说是他一个整日里四处厮混,游手好闲,泼皮一般的家伙,就是文澜书院里那些个满肚子酸气的秀才,也不可能有这般面面俱到的见解。
“……银贵钱贱,若是日益加剧,必然是百业凋敝,最苦者,莫过于百姓,晚辈窃以为,银贵钱贱最大的危害,是激发社会矛盾,加剧社会动荡,百姓穷困潦倒,一旦遭遇天灾**,必生暴乱,而且会迅速蔓延,这才是最为堪忧之处,朝廷有识之士断然不能容忍,不敢放任!”
伍秉鉴点了点头,缓声道:“这些经济之学,你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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