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毕思琛一顿酒吃完,已经是入夜时分,告别毕思琛之后,赵子良准备了一点薄礼带着四个护卫前往边令诚的府邸。
经过打听,赵子良等人很快就来到了边令诚的府邸门口,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大门两侧门柱下各站着一个持枪兵士。
勒马停下,赵子良从黑龙背上跳下将缰绳递给护卫,其中一个兵士上前拱手道:“这位将军来边大人府有何事?”
赵子良道:“劳烦这位兄弟通报一声,就说昭武校尉、托云堡堡主赵子良求见边大人!”
那士卒一听,连忙问道:“可是接连斩了突骑施七员大将的赵将军?”
“不敢,如果这疏勒镇没有其他人叫赵子良,你说的就是某了!”
“原来真是赵将军,请将军稍等,小的马上去向边大人禀报!”
不久,那士卒快步而出,说道:“将军,边大人有请!”
“多谢这位兄弟!”
赵子良接过护卫手上的礼品,吩咐他们就在门外等候,他提着礼品跟着那士卒走进了边府内。
华灯初上,边府内一片灯火通明,可赵子良总感觉这院子里有着一股阴森之感,边府的下人不少,院子里、门廊下都不是有侍女、家丁走动。
赵子良正打量着院子里的情形时,这时前面走过来一个穿着贵气的、气质却极为妖娆的女子,这女子长得漂亮,却也极为妖艳,那双眼睛实在动人心魄。
前面领路的兵士见那妖艳女子走来,,连忙躬身行礼:“夫人!”
那妖艳女子只瞟了领路士卒一眼,就把目光全部投射在赵子良身上,她见赵子良穿着一身甲胄,要挂兵器,身量高大魁梧,容貌俊朗,当即双眼发光,凑上前来娇声腻腻道:“哟,这位将军是谁啊?打哪儿来啊,长得好生英武啊!”
那妖艳女子走过来之际,赵子良只感觉一股刺鼻的香风扑面而来,又听见她那腻腻的声音,浑身上下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起刚才那领路的士卒称呼这妖艳女子为夫人,脑子一转,心想难道这女人是边令诚的夫人?可是边令诚是一个太监啊,太监也能玩女人?这嗜好实在是······太邪恶了!
想到这里,赵子良除了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之外,还感觉一阵阵恶寒。看见这女人凑过来,他连忙拱手躬身道:“夫人好!在下昭武校尉、托云堡堡主赵子良见过夫人!”
“哟,将军威武,可没想到这嘴也挺甜的!”妖艳女人说着嬉笑起来,又将鼻子凑到赵子良身上闻了闻,吓得赵子良差点尿了,脸上肌肉一直抖动不停,他心中大叫,“天呐,晦气、晦气!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种女人?”
那妖艳女人闻了赵子良身上的气味之后,一脸极为陶醉的模样,嬉笑着说:“啊——好足的阳气,将军果然非同凡人!将军这是打算去何处?”
赵子良连忙道:“去拜见边大人!”
“嘻嘻,奴家知道了,你去吧!”
赵子良缓慢跟着那领路的士卒而去,直到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快步上前与领路的士卒同行,问道:“这位兄弟,刚才这位夫人乃何许人也?”
“当然是边大人的夫人!”士卒说着扭头反问:“难懂将军不知?”
赵子良心思一转,笑道:“以前听说过,只是没见过,想不到边夫人如此年轻貌美!”
领路士卒听了这话,连忙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竖起手指在嘴边:“嘘——将军万万不可再称呼边夫人,夫人姓孟,称呼孟夫人便可,边大人是从宫里出来的,谁都知道边大人是太······如果称呼夫人为边夫人,岂不要明着骂大人吗?所以,将军一定要注意!”
赵子良哪里还不明白这领路士卒的意思,边令诚是从宫里出来的,是太监,在外人看来,太监怎么能有夫人?边令诚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与这个孟夫人之间夫妻关系,不但无实,还无名份!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邪恶嗜好,边令诚才找了孟夫人这个女人在身边。
赵子良忍住笑,当即答应:“了然,了然!”
来到一间阔气的房子门口,领路的士卒引着赵子良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正堂,布置得古色古香,十分的气派,赵子良的鼻子很敏感,立马就闻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桌边面向门外大马金刀地坐着一人,此人头顶高高的峨冠,穿着宽大官服、长着一副马脸、面白无须。
“大人,赵将军来了!”
赵子良上前拱手行礼道:“昭武校尉、托云堡堡主赵子良见过中使大人!”
边令诚打量了赵子良一会,心下也不由赞叹这赵子良龙行虎步、威武不凡,果然是人中龙凤,难怪能够得到夫蒙灵詧极力提拔。
打发走领路的士卒后,边令诚问道:“赵校尉到本官这里有何事吗?”
赵子良将手中礼品举起说道:“在下接掌托云堡近两个月,由于前次战役,托云堡上下不仅伤亡惨重,而且城墙多出被毁,新补充的士卒需要操练,堡中事务繁多,因此一直没有前来拜会大人,还望大人见谅!这几天,堡中事务少了一些,在下就寻思着过来拜会大人,这是在下一点小小意思,孝敬大人的,还请大人笑纳!”
边令诚看了看赵子良手中的礼品,心思急转,看来这赵子良也并非是顽固不化之人,而且听闻此人骁勇善战、勇猛绝伦,如果能够收为己用,自己再从中运作一番,让此人在军中身居高位,掌控兵权,岂不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边令诚脸上露出了笑容,对身边家丁摆了摆手,一个家丁就上前从赵子良手中拿过礼品转身递给边令诚。
边令诚接过礼品盒子,打开了一看,见盒子中只是一对普通的玉手镯,这对玉手镯并无奇特之处,成色极为普通。他脸色一变,抬头看向赵子良,冷冷道:“哼,赵校尉,你来拜会本官,就送这种货色的礼?你也忒小气了一点吧!”
言罢,随手将这对玉手镯丢在地上,哐当一声,这对玉手镯便摔碎了。
边令诚这么一搞,让正堂内的气氛变得极为尴尬,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哟,大人,您怎么又生气了?”
话音未落,就见梦夫人迈着盈盈碎步,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她看了看赵子良,又看了看地上的玉镯碎块,便笑道:“喔唷,奴家明白了,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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