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道,可是却很清楚一点,如果是自己经历了这一些,根本做不到初夏这样的执着,哪怕如今拥有了傲视一切的实力又如何?
内心的强大不在乎实力的强弱……仅仅这里,殊雨就知道初夏的心到底有多痛,纠葛在两个极端情绪之中的感情到底需要如何强大的力量来承受。
殊雨不知道,可是也很清楚,自己没有这分力量……而初夏的这分力量却是被硬深深的强迫出来的,因为不甘心,因为不愿意,因为不忍心。
不同于殊雨的愧疚,初夏从来都是……无怨无悔!!
曾经殊雨在心底已经有了誓言,不论初夏如何的恨,都不会让她在受到丝毫的伤害,自己不行,别人更加不行!!!
然而这个誓言在此时却如此的脆弱,面对强大的刑天,获得强大实力之后第一次……殊雨有了心慌的感觉。
怕?
是的,殊雨真的怕了,很怕初夏受到伤害……想要做些什么却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又一次出现!
不!!!!
殊雨内心狂啸着,眼睁睁的看着初夏在那时空之中受到无穷无尽的伤害,她仅仅是一个人,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都是因为我!!!
殊雨不甘的怒吼,如同千年以前的那一天,都是一样……都是因为我!!!
看到殊雨的内心纠葛,暴怒的压抑,刑天有着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却依旧不会给殊雨更多思考的时间,此子心智之强,饶是莽荒都是鲜有人知,万中无一?不对应该是千万无一才对!
稍稍的大意都会被颠倒战局。
况且这一局,刑天赌不起!
罡风肆掠间,刑天双臂迅速摆动,胸口不断出现各式各样晦涩难懂的符文纂籇,飘荡之间伴随着距离越来越大,直至替天,隐没其中。
刑天此时眼神通黑,肆掠的黑色邪气在这些符文融入之后如同灭世之烟滚滚而降,铺天盖地之下逐渐形成一堵罕见的天之巨脸!
熟悉的丑陋,恶心……可是此时的狰狞却不仅仅是眼之所限,而是让宇宙都为之颤栗!
这歌力量是源自于高等位面的傲,已然超越了本宇宙的极限,达到了一个未知的程度,根本无法承受的住。
三十一重的维世界力量!!
全力而发!
刑天不给殊雨任何的机会!!
错了吗?!!
面对这顷世一击,殊雨面无表情的看着,尝试运用附近的维世界来抗衡却发现……附近已然没有了足矣运用的机会,之前的那一击可以说是破釜成舟!
不成功便成仁!
奈何……结局却是自掘坟墓?!
半空之中那獠牙的深处,邪异的迷雾,处处透露着诡异的味道,根本不用怀疑……这嘴之中的世界将是炼狱的深渊,一旦进入,必定万劫不复!
殊雨看了眼之后便在瞬间知晓,这一次的能量凝聚程度已然远远超过了鸿蒙之体的极限。
可是……这样又如何???殊雨看了眼初夏的位置……没有说话,眼神的怒火已然成为实质的血气,衣衫的鼓动间,面对刑天傲视而去!
刑天有些意外的邪魅指向初夏的空间笑道“看来你很清楚……如果你躲开,那么我便让她彻底的消失!”。
殊雨不语,眼神坚定不移,没有反驳,甚至没有犹豫,这本身就已经是必然,不需要解释。
或许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在这千年中,在殊雨活着这一世中,失去的已经太多,遗憾更是数不胜数。
走到这一步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殊雨真的不想在经历了,真的不愿意在失去任何一个人,留下任何的一个遗憾。
谋略?胜负?都是虚的……当我得到了整个世界的时候,可是同时却失去了你,那么和失去整个世界又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爱,却是誓言!
殊雨不会让初夏就这么的消失,绝对不会……这一战,还没有输!!
“哇哇~~嘎嘎~~”铺天盖地的黑云顷刻间将殊雨吞噬,邪异的恐惧,无尽的深渊,将整个空间充斥殆尽,不留一丝一毫的侥幸!
刑天位于黑云之上,眼神冷漠的说道“慢慢的腐朽吧……这里将是你的归宿,天之骄子又如何?天弃之,败亦之,以蝼蚁之姿抗天之威,不知是愚昧还是无知,真是可笑至极!”。
……
初夏所处的位置是刑天以平行之力构件的虚幻世界,这里的一切可以说是真的,也可以说是假的,虽然无时无刻的地动山摇,支离破碎,然而已经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了,这个世界却依旧没有真的破碎,好像一直在犹豫着什么,始终没有做到最后的崩坏。
生于将门的初夏本身的心里素质就高于常人,在看到了这个本质之后,哪怕大地依旧在摇晃,火山依旧的喷发,可是内心的胆怯却渐渐的消散。
来到阿瑞斯之后看到了许许多多传说的东西,初夏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在习惯了这里的变化之后,内心的不安也渐渐的不在。
然而之前的伤势还是存在的,地动山摇之间,几乎是遍体鳞伤,加上这无法容忍的高温,地面一不小心的触摸都会被烫出伤痕。
痛吗?
悔吗?
初夏不知道,然而却是在内心的某个执着之下,依旧选择了掩埋这些,或许有些事真的比活着更重要,哪怕是死也要死而无憾!
艰难的站起,这里的一切虽然是假的,可是如此的漫无边际,如此的恶劣环境,一个普通的女孩要如何前进?
然而初夏没有犹豫,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依旧选择义无反顾。
哪怕是走不出去,初夏也要走出最后一步才会放弃……就这么,仅仅依靠内心的坚持,脚被烫的血肉模糊,身体更是伤痕累累之下,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一切依旧没有变化,或许这里根本不会有变化,徘徊在个噩梦般的地方,初夏终于在意志的坚持下走出了最后一步,真的已经无力支持了。
随意在附近找了一处残破的树干直接靠下,甚至都已经感觉不到身后树干的高温,血肉模糊之间连痛都触及不到,可是就是这样,初夏才真的感觉到了轻松,眼神迷离的看了眼晕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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