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不喜欢应酬的宅男,刘健只觉得今天一天说的话比往年一年都多。
“不敢不敢,不敢当刘君之礼。”程涳连忙回礼一脸笑意的道:“此次皇子殿下举办考举刘君夺得金榜第一可是为我关中男儿狠涨了一番威风啊,程涳恭喜刘君贺喜刘君了。”
“不敢不敢,此是先父在天之灵庇佑,侥幸而已。”刘健连忙道。不管他有多么不喜欢应酬此刻此时此地这种境况之下,应和之话刘健是一定要说的。
两人进了屋客套几番程涳这才道明来意:“此处刘君住的可还适应?”
“多谢程兄关心,此屋甚佳愚弟哪有什么不适应的。”
“这怎么行呢,柳市人多嘈杂刘君读书岂能安心?我另有一处宅子环境最是清幽,便赠与刘君为长安盘踞之所。刘君勿要拒绝,我与刘君一见如故区区一间院子,若刘君不收,便是看不起程某了?”
刘健还能说什么,只能收下。
“刘君自山中方出饮食起居皆无人照料可不行,吾家有一细君年方及笄,便让他跟在刘君身边。吾也不求名分,只让她在刘君身边伺候起居,铺床叠被。”
“刘君,你可不能忘了我家细君啊。”哪知张大牛听了这话,立刻急了。
刘健总算明白宋明之际为什么那么多人考科举了,甚至有些人考到七八十岁考的眼都花了还要接着考。这一考上就有人送钱送房子送妹子还不要名分,只要在你身边铺床叠被。谁能考不去考?
至少刘健现在是砰然心动的。
不过看着目光灼灼的程涳和张大牛。
刘健的头,又疼了起来,幸福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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