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到三十秒的工夫,原本聚在大门外的一群人,就只剩那个穿着号服的衙役和离他近的一个白役了。
因为王志以为这个衙役是这群人的主使者,所以特意留着他问话,连带他旁边的白役也因此暂时逃过一劫。
王志用枪口指着衙役:“跪下。”
精神已经近于崩溃的衙役和白役普通一声跪下了,不停地对王志磕着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也只是被朱六哄骗来的啊!”
“安静!”
二人已经被吓傻了,哪有那么容易冷静下来,继续哀嚎着,不耐烦的王志一扣扳机,砰地一声,白役的脑袋炸开了,鲜血和脑浆飞射,溅了衙役一脸。
“叫你安静听见了没有。”
这一刻,衙役确确实实领会到了死亡的恐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片水渍从其下身流出,被吓尿了。
见衙役安静下来,王志开始提问了:“你是什么人?”
“小的是本县的衙役,小的是被那个朱六哄骗来的,绝不是有意冒犯大侠,求大侠绕小的一命吧!”
听衙役几次提到这个朱六,心想这应该是幕后主使,问道:“朱六是什么人?”
“朱六是城中泼皮,手下有五十多个泼皮,平日里做些敲诈勒索、杀人越货的勾当……”
“你糊弄鬼呢,泼皮?土匪都没你们这么大的胆子吧?光天化日之下,在县城里就敢强攻民宅,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王志认为事情没这么简单,区区一个泼皮,就敢在县城里大白天强攻民宅,写小说呢?
衙役知道朱六敢这么做是和他商量好了要构陷王志等人为辽国奸细,此次行动的名义是协助官差拿贼,自然就肆无忌惮,但他不敢这么说啊,这样说了岂不是显得自己才是主使,只能把责任都往死人身上推:“小的也不知道啊,这一切都是朱六的主意,来的人也都是他手下的泼皮,小的只是被哄骗来的。”
“朱六呢?”
“他刚刚已经被大侠打死了。”
“死人不会说话,你把什么都往他身上推他也……算了,你下去陪他吧。”
说着,王志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一朵血花在衙役胸前绽开。无论背后还有什么幕后黑手和阴谋诡计,老子都拿着枪杆子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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