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是我大明却没有足够鲜明的作品。”
“是啊,像李白、杜甫这等风流人物,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此话差矣,唐诗的鼎盛,有赖于九品中正制,寒门子弟甚至是有背境的子弟,未入仕,先扬名,这样才能找到好的靠山,而我大明子弟没这种顾虑,只需做好学问破好题即可,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有道理,谢某深以为然。”
在场大多是文人出身,科场老手,说起这些风花雪月的事那是滔滔不绝,有时为不同的见解互不相让,吵得不可开交。
待众人稍稍平息,突然有人说:“说到好诗,陈某最近听到一首不错的诗作,或许能入诸位大人的法耳。”
众人扭头朝发声处一看,发现说话的是詹事府的少詹事陈奇,此人曾经担任国子监的教授,最喜欢收集国子监的优秀诗作和文章推荐给裕王,左都御史赵锦闻言不由笑着说:“陈詹事,国子监又出了什么佳作?”
陈奇笑着说:“这诗并不是出国子监,说起来,这人和赵御史还有点渊源呢。”
“哦,有这事?”赵锦有些吃惊地说。
“没错”陈奇笑着说:“若是下官没记错,赵御史是余姚人士,而这首打动下官的诗作,恰恰出自余姚一位小秀才之手。”
有这种事?
远在余姚一名小秀才做的诗,竟然传到詹事府的少詹事耳中,这可了不得,一时间,不少人都对这名小秀才泛起的好奇心,就是刻意低调的成国公兼锦衣卫指挥使朱希忠也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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