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战果,注定将让寰宇震撼、让天下人闻之色变。
这样的结局,注定将是刘行为女真人敲响丧钟中的第一声鸣响,一声极其壮大声威的首击丧钟……
与七里破的战局相比,几乎同时、在真定城展开的另外一场围歼战却让杨沂中有些郁闷。
从刘行号令传来的第一刻开始,曾经挥师横扫千余里、纵马直入汴京城的杨大将军在真定城这场战役中似乎变成了配角。
他只能站在城下、望着天上成群成群飞掠过真定城头的飞鸢营不断将火油、炸弹扔进城内。让只能隔着城墙,听到城中那些金狗怪叫连连后发出毛骨悚然的绝望嘶吼声。
可是他却不能带兵向城墙发起冲锋,因为刘行的号令中已经明确告诉他:“最少之损失,杀光城内之敌。不损一将,拿回斡离不项上人头来”。
怎样作战才能最少损失自家兵员?杨沂中知道,只能靠奇兵取胜才会有这样的效果,而这场注定要改写几千年战争史、以飞鸢兵作为主攻部队的战役中,也只有飞鸢兵才是最奇之兵。
所以武勇震天下的杨大将军只能站在城外去看了、去做一个观众了。
他不懂飞鸢兵如何指挥、勾调,只能将权利下放给殿前司统制、飞鸢营都指挥使,出身西军、原为泾原路第三将的曲端。
而作为最先被选进演武堂担任鸢兵教习的曲端,原本是骑兵战将的他却在如今变成了真定城这场绝杀战的第一男主角。
站在真定西北、一座高达百丈山峰的顶上,曲端手持着刘行赠送给他的那只由刘行亲自制作的千里镜紧密地关注着两里外真定城上空正在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鸣笛左翼、保持战列队形。”
“鸣笛中军、切勿贪功毛巾。”
一道道微调式的命令不断从曲端的口中发出,一声声清脆却能够在五里外听得明晰的铜笛声不断响起。
耳听到那些笛声、正在驾驭着飞鸢不断将爆炎弹和火油扔向真定城中每一条大街小巷里,引起一阵阵惨叫哀嚎的飞鸢兵们都会迅疾做出反应来。
或是调整飞行路线,或是重新校对航线。所有的飞鸢兵都在极短地时间内,能够根据那些笛声做出符合教习出身那位曲统制要求的变化来。
而如此地规整战斗,即便是在地面上、杨沂中带领的那些部队也很难做到,这让一直紧密关注着战局的杨沂中也不得不再心底里对曲端产生了敬意。
“能让一群天上飞着的人这样整齐划一,难怪当初刘九哥那样力荐他呀!”赞叹声中,杨沂中侧转头、望向身后的队伍,旋即大声叫道:“都给本将军听着,待此战结束后、所有队伍若不做到飞鸢营此等规整。营官当伙夫、参将做马弁!”(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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