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镰刀看上与邪灵六公主的用黑气制造的武器没有什么区别。扮随着“去”的一声,镰刀翻转着,划着圆飞向邪灵六公主。
“死神之镰?”邪灵六公主微微皱起眉,被面纱遮住的脸庞中依稀可以看出她的愁容。
“小师妹,难道分不清这是不是真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这次黑斗篷传出的声音并没有那么低沉,还带上了一点调戏的语气。
“……”邪灵六公主没有回答,只是一伸手牵动两把黑色武器挡在前方。一把诡异的青龙戟,月牙刃长到只留下刚好能一手握住的位置,另一把则是一柄普普通通的一柄长枪。或许是因为颜色问题,令晓涵不能注意到它的不凡之处。
尽管已经做出了应对措施,但邪灵六公主还是没有放松下来,两只刀锋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把飞翔的镰刀,通过对魔力的感知锁定着黑斗篷及其内部的魔力变化。与此同时,六公主身后一把如同树木枝干一样粗细不均匀的黑色长弓被缓缓拉开,一支燃烧着汹汹黑色火焰的箭矢在长弓上凝聚。每凝聚一分,邪灵六公主的身形就矮了一分。
看到镰刀接近,六公主只是一挥手挡在前方的两把武器就飞了出去。青龙戟撞在死神之镰的刀锋上,而长枪则准确地撞在镰刀和镰柄的连接处,黑色的魔力碰撞着而湮灭。
两把武器都没有拦住死神之镰,只是将它周围包围的黑色气体减少了一些,死神之镰的冲击下,两把武器都化为点点黑色火焰消散在空中。
死神之镰的真容也露出来一些,在刀锋上是深陷入其中血红色的花纹,在晓涵的感觉上有一种,如果被镰刀击伤,就会被瞬间放光所有鲜血的恐怖感觉。诡异的花纹吸引着所有盯着它的生灵的注意。
不知不觉中,被花纹所迷惑的晓涵已经向着它走了过去,慢慢走出了防护罩。同样,那个眼神淡泊的邪灵六公主眼中也闪动着异样的神采,双手向前伸出,似乎在迎接着什么。
……我是晓涵中幻术的分割线……
晓涵的意识中,她正和那几个好朋友一起玩耍着,她的父母正在远处亲切地望着她。虽然一切都模模糊糊的,不光是周围的景色,她的朋友和父母,还有声音都像是被保密处理过一样,但晓涵却还是像是一个白痴似的,开心地笑着。
“……”
“什么?”
“……”依然是听不清楚的模糊音。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随着晓涵的意识渐渐清醒,她的脑海开始回荡起这两句话。
晓涵感到胸口一阵疼痛。“咳。”吐出了某种甜腥味的液体。“什么东西?”晓涵将手放在胸口,像针刺一般地疼痛,向下摸着流动的温热的液体,隐隐有炽热的感觉。
“这是……”晓涵低下头,看着手中那模模糊糊的液体,心中隐隐约约浮现出那令她恐惧的东西。
“血。”由于疼痛的刺激,晓涵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加上对血的恐惧,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模糊,然后就像是缺氧后恢复一样,视线慢慢恢复正常。
“咳……”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长剑斜插在晓涵的左胸上,并没有贯穿她的身体,只是浅浅地卡在晓涵的身体里面,由此看来这只是她们战斗的余波而已。
“要赶快拔出来。”晓涵编织了一个魔法阵,然后泛着绿色魔力光芒的双手握住剑柄,就感到针刺一般的疼痛。晓涵却不敢将手松开,因为那肯定是被黑色火焰灼伤的血肉模糊的手掌。
“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碰到剑柄就被烫成这样,那我为什么没有被烧死?”疑惑地看着黑色长剑,颤抖着,用天赋感知了一下身体状况,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一团黑色气体盘绕在长剑与伤口之间。
“冥炎?不愧是神级。”说着,晓涵的双手上浮现黑色气体般魔力,紧紧地握住剑柄,边引动魔力治疗着胸口的伤口,边缓缓地将它拔出来。
“喝。”晓涵刚把剑拔出来就像是碰到极为厌恶的物品一样,将它扔到一旁,治疗起自己面目全非的双手来。
就在这时,晓涵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魔力气息,迅速地抬起头,只见那把曾经属于她,却被夺走的次元匙狠狠地撞向那把诡异的死神之镰,而它尾部所带着的黑色火焰充分说明了它如何隐藏自己的。
飞翔在空中的次元匙在已经恢复原本身材的邪灵六公主的操纵下,疯狂地吸取着四周汇聚而来的魔力。感受到自己体内不多的魔力也随着周围的魔力被吸引到空中,晓涵坚定了自己要离开的想法。
但随后发生的剧变令晓涵还来不及逃跑就被卷入其中。
诡异的死神之镰与次元匙只是碰撞了一下,就引起了周围数百米魔力的暴动。仿佛能破坏一切的魔力自血色花纹中奔涌而出,与充满自然气息的魔力碰撞在一起,就像星体遇上地球,大雨遇上山坡,地震遇上高楼一般剧烈反应。
两种天生不合属性的魔力交织在一起。破坏的破坏着平和的,也在破坏着自己的结构,平和的平和着破坏的,也在扰乱着自己的秩序。
就像陨石毁坏不了多少地球结构,却能给地球上的生灵带来极大危害一样,碰撞的武器就像是不断碰撞的铀,制造着一个个的链式反应。一个个原子弹一般的爆炸不断地生成,向下洗刷本因不久前灾难而荒芜的土地。碰撞地点上方升起一朵朵魔力烟云,向外释放着一道道的冲击波。
斗篷虽然在空中没受什么影响仍然在空中漂浮着,但从中传出的有些变调的女声,彰显着她的闯祸后后悔,不安的心情。“小师妹你……”
“有迷梦幻境在。你又在着急着什么。”邪灵六公主同样傲立于空中,同样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她隔着爆炸审视着斗篷,企图从中找到她露出的破绽或者说样貌,“你就是大师姐吧。大师姐为何在我面前始终不露出相貌。”
“自有原因。”斗篷中的声音趋于平和,但仍然可以听出是女声,并不像原来是低沉的,中性偏男的声音。
“我没有真正见过大师姐的记忆,师弟也没有,至于二师姐,你一直挡着我不让见,不清楚,不过我想也是一样。只是听师傅所说在我们之前有一个大师姐,需要我们留心。你非已真面目示人,只是藏于斗篷之中,很可能你也是师傅,大师姐只是虚构出来方便行事的分身。”六公主眼神中是看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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