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消了,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长孙的心情大好,忽然想起东市上的第二块木牌,顿时笑着对李二说道。
“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李二刚刚还心情大好的人,听到长孙说起这个,立刻便是怒气上涌,阴沉着脸色道:“朕当时在朝堂上,好话说尽,一个个都当朕的话,过了耳旁风,如今到了这时候,那又能怪的谁来?”
而就在李二两口子,在皇宫里说话的功夫,裴寂的府邸里,裴寂老儿听着家人刚刚从东市里传来的消息,脸上的表情微微愣了愣,下一刻便一下子跌坐在榻上,发疯般的大笑起来。
“老夫昨日就在想着,这小子该用什么法子,才能将借据变成真金白银!”笑够了,裴寂这才从榻上坐起来,抹了抹眼角被笑出的泪花,依然有些忍俊不禁的道:“这可倒是好,你们不是不要脸吗?人家干脆直接就把你脸,一下撕下来了!”
既然,不要脸,那就干脆别要了!
随后,裴寂赶紧将准备好的二百贯钱,遣人给送去了赵府,赵谌没将他的名字,刻到第二块木牌上,显然是当初他说的话,起了作用。
要不然,裴寂老儿真不敢想象,这时候家里该乱成什么样子了!
正如裴寂所言,此时还真有人的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此人乃是户部的一名员外郎,这家伙当时脑子发热,一下子给赵谌签了张八百贯的借据,还款日期居然是一百年。
他家的儿子,刚刚去了平康里赴约,结果,在众人的一大片奚落声中,狼狈逃窜回来了。
你家可是欠了人家长安侯,整整八百贯的钱,要过一百年才能还清啊!你居然不想着想办法,去还了人家的钱,却穿的跟个富家少爷似的,跑来平康里一掷千金!
员外郎家的儿子,那也算是纨绔二少了,平日里养尊处优,处处都有人巴结着,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从平康里掩面飞奔回家,就躲在自己的房子里,开始砸东西,要死要活的,好容易被安抚下来了。员外郎的老婆又不干了,整整八百贯啊!
这要是全部还了,那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家宅不宁,鸡飞狗跳,全都乱了套了。员外郎无奈之下,便去找同僚们商量,被坑的不是他一人,大家都上了当,不如一起去找陛下讨个说法去。
结果,一大帮人到了宫门,都还没得及说什么,就被老太监告知,陛下偶感不适,已经早早歇下了!
骗鬼呢!陛下有夜里办公的习惯,便是有身体再不适,那也不会这么早歇下的,明摆着就是躲着他们啊!
见不着陛下,一大帮人合计一番,立刻便派出人,跑去东市硬抢那块木牌,结果,人家早有准备,派去的人刚一进入东市,便有人大声呼喊一声。
最后,要不是派去的人跑得快,估计已经被东市的人山人海给淹没了!
坑惨了!当真是被坑惨了啊!(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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