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之中,他笼络的大批当权者,随着他的倒下而倒下,而真正的上层却并不会因此倒下。因为这是政策发展因素,而不是有心人为的,几乎全中国所有官员都有这种情况,所以只能杀一批,平民愤,而上层却根本无事。
云易一巴掌下去,这些折损了大批利益的大佬们,能不恨他入骨?
这次得罪的可就多了,可不比周家那样,利益集团是可怕的。云易纵有千斤重,也无法压下如此怨念。
最可怕的是云家,他们因为云易揭开这个盖子,既不受上层所喜,又要面对云易得罪的这些人的怨念,结果之可怕,对现在的云家来说,可想而知。
大伯能够心平气和的跟他谈,无非是因为并不知道他真有能力拿下康路,以为是脾气犯了而已。如果真知道他有这个能力,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平静。
这件事,看似云易在轻描淡写,可是绝对不是真的是件小事。他心中的压力有多大,外人绝对不知道。
一面民族大义,族人生死存亡,既然已经得知,作为穿越者,他不可能漠视。否则就成了反派了,这注定了他必将走到康路的对立面。
一面又是对自身的伤害,他怎能完全不考虑?
所以云易必须要想办法,能够推到它的情况下,不伤国家大政策,让最高掌权者对他没有芥蒂。
然后自己最好还能借着这件事获利那就最好不过了。
他想过很多种处理方法,有温和的,最合适的。
其实最佳的处置方法,并不是如现在这般激烈,他前世不是没有做过官,在他看来现在这种正面对抗,永远是最愚蠢的。
他应该做的是借助这件事情,尽可能的去挑选一些没有的罪过自己的权贵,稍稍透露一些风声过去,去惠及一些当权者,让他们减少一些损失。
这样既能得到他们的好感,又能推到康路,为百姓做些事,这才是正确的妥协。
结交了他们,可以让自己的臭虫形象得到缓解,不再是一味的对抗,让外人知道他也是可以合作的,这样也可以为云家多笼络一些人手,还可以为自己今后的事业保驾护航,这才是皆大欢喜,和气生财的最佳处置方法。
但是,凡事就怕但是,可他却偏偏有但是!
他却只能苦笑摇头,不说他和最大的利益集团王家早已无法调和,一旦放出一点消息,根本不可能阻止王家得知消息。
王家在其中动些手脚,他根本没法看穿,说不定最后事情还会伤及自身,凭添变数。
就算不考虑这些,他也不能这么做,只因为他注定了没有权利去结交当权者,他……
所以这最合适的方法,换一个人可以用,他却用不了。
如果云家只是小官家族,可以让云家用,可尼玛,云家就是高层,他能够居心叵测的挖政策墙脚,强化自己?
那尼玛不是找死吗?
所以云易想来想去,却发现最愚蠢的方法,竟然还是最适合自己的,他重生之后,做事情几乎总是用最激烈,最愚蠢的方式。
云家必须在事外,他早已臭名昭著,既然妥协不行,那就臭到底好了,反正现在在外人眼中他早已孑然一身。
那就坐在家里不动,我不针对康路,我就坐在家里,做我的生意,你自己犯到我手里来了,我还手,还能有错?
本来我就没什么本事了,现在到处都有人想打我的主意,我能不杀鸡儆猴?
偏偏抓住了你的把柄,以我云易这疯子般的脾气,岂会考虑什么得失?将你杀个片甲不留不是正常的狠么?
云家?云家岂能拦住我?他是拦了我,我跟他翻脸都要干,他能奈何?
云家为什么不受损失?这都翻脸了。云家还真能帮着康路来对付我?所以他和康路扯清楚关系,不正常吗?
我云易就坐在家里,没什么说的,我的生意只要有人敢插.手进来。我就将你打断手,不需要云家帮忙,我也还有几分牙口。
是不是康路倒了,我就必将倒霉,那就看看我是不是倒霉?
云易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么做,当然这其中的难题是有的,首先就是要怎么解决最高集团心中的芥蒂,为他们提供一个解释。
这一点,云易需要做好,否则即使他能够将一切都摆平,也没用,毕竟损害了大政策。
其实要真说最简单的方法,只有一件,那就是将这件事写信给最高领导。由他们来处理,云易有这个条件,可是他舍不得这个机会。
他将来要发展的企业太大,财富也太大,他现在已经孑然一身,这是一次完美的杀鸡儆猴的机会。
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也能保住自己的安全,才会震慑住大批人,在爷爷仙去之后,能够忍住不对自己动手。
不需要多久。只要他们忌惮个两三年时间,当自己发展起来了,就不用怕了。
现在一个小小的康路陈嘉桦,就让各方都卖面子。他身为云家大少都忌惮至深。
可想而知将来自己发展起来之后,现在的康路就是给他提鞋都不配。到那时才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时候,也能反哺云家。
只有云家能够站的稳,自己才能安稳,这一点,他从不怀疑。所以现在云家,老爷子不管事的情况下,他必须凡事自己处理,能不牵连云家就不牵连。
而且尽可能的为他当下一次次灾难,削弱其他人,这才是正道。
车子停在家门口,云易轻声一叹:“老子好歹在这个世界也算个人物,却他.妈的活的这么累!”
道歉是肯定不可能的,现在是要想办法,在没有解决事情之前,怎么摆平父亲的怒火才行。
走到家门口,云易却是停住脚步,母亲会不会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现在进屋,会不会当场就要抄家伙给自己来顿狠的。
随即摇摇头,应该不会,否则早就电话来了,哪还能等到现在,父亲现在应该正在给大伯打电话赔礼呢。
摇头晃脑的朝着屋里走去,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穆琳和母亲正在沙发上坐着聊天,见云易回来都是一愣。
“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母亲问道。
云易松了口气,看来还不知道,点点头道:“嗯,回来有点事,穆琳,跟我回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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