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呢!”
“那时候脾气越来越暴躁,经常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跟常人的感觉不一样了,比如这双手,别人看的就是一双手,我看的,就是骨头架子;那时候,简直好像天天见贞子啊,喂,睡觉都睡不着,整天做噩梦,想想真是要人命啊。”
“老婆忍受不了,带着儿子跟我离婚啦,我就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那个时候,我就特别能打,有人找越南仔用‘短狗’都要不了我的命,旁边的几个社团大佬大概联合好了,直接找几个替死鬼,把我供出去啦,警民合作啊,要不要这么happy?”
“后来呢,我在牢里,天天面壁思过啊,想想死了也就算了,只有阿怡天天寄书给我看,看着看着,不知怎么,这走火入魔也就好了,也洗心革面了;老实说,我也不知点解。”
“这样么——”唐龙摸了摸下巴:“这么说火山叔,我已经到了神经病发作的关头?”
“对啊。”
“可是你是因为人生的大起大落,最后顿悟了嘛,那我小小年纪,没有那么多阅历啦。”
“那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这事我在想想,”唐龙犹豫了下:“,还有火山叔,你能不能教我你的拳法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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