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摇了摇头,他有一些震惊,他们两派之间的事情,袁黎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想来在两派都有不少眼线。
“现在只是不满,但过些日子就是恨了,而且是痛恨。”
周舒微微一滞,“晚辈不太明白。”
袁黎颇含深意的笑了笑,“以后你会明白的,接着。”
一张玉简,飘然落到周舒身前。
“看。”
周舒不明其意,但也遵从的看了起来,“真水经?”
玉简中记载着一种心法,和流水经一脉相承,但高明了许多。
“不错。”
周舒有些莫名其妙,刚才袁黎还像是要定什么苛刻的条件,他都做好了被剥削的准备,哪知道直接就给他了,“管事为何又给我?若不说明,晚辈不敢受。”
“走罢,你的时间不多了。”
一股大力传来,周舒莫名其妙的被吹出了厅外,左右看了看,颇感茫然。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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