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就算是看在她的模样上。也会有很多人想要娶她的。”
“那是看上了她的漂亮却不在乎她的内涵。”
“嗯嗯……”
漂亮的幻灵之花猛地转身,紧握着颤动的拳头……你、们、两、个!!!
“放心啦放心啦,承颜同学要是嫁不出去还有我要嘛,”,“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老师嘛!”
啊?三个女生一同扭头看着他……这关体育老师什么事?且不说女班长是不是真的会有嫁不出去的问题……难道体育老师还包办剩女?
然而阳小寒并没有注意到她们惊诧的目光,而是略有所思的往外头看去。
三个女生对望一眼……总觉得,小寒老师今天一整天都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
水星道:“小寒老师……那要是我和姐姐也嫁不出去呢?”
“没关系啦,还有我嘛……”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体育老师嘛。”
所以说,这到底关体育老师什么事了?
“小寒老师?小寒老师?”聂承颜叫着。
“啊?什么?”小少年回过头来看着她。
“小寒老师,你今天好像没什么精神?”聂承颜问道。
“有吗?”道。
就在这个时候,列车进站的通知,从喇叭里响起。聂承颜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她背起了背包,阳小寒与双胞胎姐妹将她送到了检票口。与其他人一同排着队,聂承颜通过了检票口,回过头来,小寒老师、小菡、小薇在门的另一边,朝她摆着手。
虽然只是一个暑假的分别,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却是异样的伤感,聂承颜咬了咬牙,暗地里做了一个决定,然后背着背包,往已经停靠在站上的列车走去。
目送着聂承颜上了车,阳小寒、水星小菡、水星小薇离开的候车室。此刻已是晚上十点左右,不过街上依旧热闹,路边的摊子几乎都是满座,罚拳声,嚷叫声,此起彼伏。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学校的方向走去,这些日子总是习惯了四个人在一起,此刻少了一个人,总感觉缺了一点什么。
回到学院附近的时候,周围的人慢慢的越来越多,不知何时,他们竟然被人围了起来。这些人,全都是些青年混混,手中拿着铁棍甚至是刀子。其中一个,头发染成了黄色,两侧剃得干干净净,犹如刀型,挡在三人面前,恶狠狠地朝着双胞胎姐妹说道:“臭丫头,终于堵到你们了。”
双胞胎姐妹瞪着他们:“你们是……”
黄刀头发的不良青年冷笑道:“认出我们了吧?哼哼,敢找我们麻烦,这一次叫你们知道死字怎么写。会遁法了不起么?黄哥……”
一名男子踏步上前:“就是这两个臭丫头挑了你们?”
“没错,就是她们两个,”黄刀头发的不良青年恶狠狠的朝向双胞胎,“知道这位谁吗?恶骨帮的黄哥知道吗?他也是会遁法的!现在知道怕了吧?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吧?我现在看你们怎么办!”
三十多人,从四面八方围来,那个叫黄哥的家伙更是直接挡在男孩和双胞胎面前。把自己的手关节捏得咔咔响。
双胞胎姐妹叫道:“你们到底谁啊?”
黄刀型头发的青年火冒三丈:“我靠。惹完事装作认不出你们以为就没事了?上次跑到仓库找我们麻烦时怎么就那么嚣张?黄哥。揍她们,大家一起上,脱了她们的衣服把她们扔到街上去,看她们怕不怕。”
水星小菡、水星小薇齐声道:“我们好怕怕呦!”
“两个臭丫头!”她们那满不在乎的态度,让黄哥怒发冲冠,一拳往她们轰去,随着这一拳,狂风大作。拳还未到,就已经是沙走石飞。
嘭!一声震响,下一刻,黄哥飞上了天,在他的前方,小少年勾起了右臂,酷酷的站在那里。
黄刀型头发和周围的不良青年,全都懵掉了……只一拳,只是一拳,这孩子就打飞了黄哥?那可是恶骨帮的黄哥啊。恶骨帮的黄哥,怎么可能被一个男孩子一拳干掉。
“你……是谁?”黄刀型头发直接怔住了。
“你们需要知道吗?”小少年把他的手指头捏得比黄哥更响。“你们只要准备好挨揍就好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
***
温娇傲餐厅的门口,那魁梧的汉子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门口,背对着那玻璃推拉门,路过的行人,就下意识的忽略了整个餐厅,没有一人进入。
对面远处的高楼,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站在高楼的天台上,在他身后,跟随着两个人,他们竟然是曾经参与了血渊事件的孙英奕和陈凝芸。
“总长,”陈凝芸低声说道,“乾老正在把真相告诉对方,但是有这个必要吗?我不相信‘小老头’真的敢冒着与我们两败俱伤,整个神州再次被西魔入侵的风险,和我们灰色视野全面开战。”
黑色风衣的青年居高临下,凝视着远处的餐厅:“你知不知道,在小老头年轻的时候,他曾经做过一件蠢事,他的一个朋友,得罪了一个帮派大佬,为了保护他的朋友,他公开宣称,如果那大佬敢对他的朋友下手,他必定会在第二天杀上门去。后来,那大佬在他领兵打仗、战事吃紧的时候,杀害了他的朋友,那大佬看准了他绝不敢在那个时候脱离军队。然而,他却真的杀上了门去,在那大佬事先准备得重重高手的围攻中,强行击杀了那大佬,然后带着满身的伤,连夜赶回了战场,途中没有一刻停歇,就因为,他答应了战友,一定会活着回去继续指挥他们,而他也真的回去了,带着他的战士打完了战,在战事结束的瞬间就倒了下去。”
他感叹着:“明知道那大佬事先设下了埋伏,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因为他承诺过要为战友报仇,明知道自己伤痕累累连夜赶路,很可能就是一个死字,但他依旧连夜赶了回去,因为他答应了战友一定会回去。但这种做法,本身就是愚蠢的,他可以放弃承诺,打完仗后再去为朋友报仇,何必非得因为一句话就置自己于死地?他可以先行疗伤在赶回战场,那些许的耽搁未必会影响到战局,为什么非得在自己许诺的时间出现?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是愚蠢的,是不理智的,而这样的事,在他身上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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