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无法明白,胸部、腹部,每一个被男孩击中的部位,就像是无形的力量引起了血与肉的共振,传向体内的肺腑。震痛,扭痛,有什么东西被拉长又或被压缩的刺痛和压痛。各式各样的痛感在身体里卷荡,明明没有伤口,明明血和肉都在快速的恢复,但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像是所有零件全都齐全的机器,但是各个机轴都在变形、错位。
通过神秘遁法巨大化了的男孩,身如鬼魅,狂风暴雨般的击打过后,总会伴随着左右两手同时拍在狼人身上的重击,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犹若阴与阳的两极,在狼人体内形成神秘的气场,改变着他体内各个部件的位置,肠子打结,胃部偏转,心室震动,肉块就像是从歪曲的墙砖中蹦出,在他的体内滑动。
身体是一台神秘的机器,各个器官都是它的零件,狼也好,人也好,各种自然又或是超自然的生物,在这一点上都没有任何的不同。运转的机器中,任何一个位置少了部件,都有可能造成整个机器的停止运作。狼人强大的再生能力,却可以通过细胞的快速增生,迅速修复被损坏的部件,被切割的,被破坏的,被轰炸的。就像是一台机器,损坏的任何部件都可以轻易的填补上去,愈合的速度永远超过他被敌人用武器、枪械造成的伤口,某种程度上也就相当于是不死之躯。
然而此时此刻,男孩并没有将它们“破坏”,而是将龙遁“金灵电光”法系和虎遁“雷霆镇煞”法系两种完全不同的能量团,通过名为“太极”的拳法原理,攻入巨型狼人的体内,造成他体腔里各个器官的扭曲,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也就是“内伤”。胃与肺并没有被破坏,强大的细胞再生能力也就没有必要又或是无法将它“修复”,它只是扭曲了方向,移动了位置,就像是运转的机器中的零件,零件依旧在那里,只是轴承变了形,让它们偏离了角度,或是无法再完好的自行运作,或是卡在了其它的器官上,甚至是互相打结,彼此纠缠。
庞大的狼躯不断的后退,身体因为腹内的剧痛而始终处于失衡之中,男孩再一次通过各种卡位、短打,不断的加速他的失衡,间中给予致命的攻击。后背又一次撞上了扭曲的铁架,反弹中被男孩的推手同时击中了两肋,金灵电光与雷霆镇煞两种能量藉着神秘的波动,在狼人的坚硬的毛皮上形成皱褶,传荡过去,于狼人体内形成雷与电的磁场,偏转,扭曲,狼人再一次喷出鲜血,从来没有遭遇过的体验让他脑袋发懵,各式各样的痛感汇集成一团。
大吼声中,他凭着模糊不清的感觉一拳轰出,身体却在男孩的埋跨攻击下转了半圈,拳头击在了扭成一团的钢铁上,传送机终于无法再承受这样的蹂躏,地上的铁栓根根拔起,往侧面倒去。会死,这样下去会死,意识到这一点的狼人,终于下定了决心,后腰某处传来滚滚的热能,热能如同熔岩一般涌出,涌上了左肩。
连续攻击见到成效的男孩,在一连串的出手中,再一次的反扣住狼人的左臂,下一刻……轰!!!
糟了!趴在远处天台上的女人,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她原本以为胜负已定,虽然那来历不明的矮壮神秘人的攻击,依旧存在着实战经验不足所导致的攻守套路化,但不断受到重创的铁狼,动作已经越来越迟缓,即便是套路化的攻击,铁狼也已经没有办法闪躲。
武术这种东西,如果对方的速度和力量远远超出己方,那就算练得再纯熟也不足以弥补差距,就像三四岁的孩童,哪怕用上武术也不可能打得过大人一样,但如果双方的力量相差不多,那练过武的人,在技巧上就会占有更大优势。而如果习武者的力量和速度都胜过对方,再用上武术,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虐待和蹂躏。
矮壮神秘者对上铁狼原本已经是这个样子,虽然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随着铁狼第一次大意,被对方得了手,体内受伤,随后的每一次被重创,伤势都在体内积蓄。为什么铁狼如此强悍的再生能力对这人的体外攻击无法起到作用,她不知道,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铁狼真的受了伤,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的受伤,随着这些伤势的积累,他的速度在放慢,力量在减弱。
此消彼长,在逐渐形成的力量与速度的优势下,矮壮的神秘人终于将他的武术发挥得淋漓尽致,哪怕是套路化的攻击,只要对手的速度无法跟上,力量无法对抗,那就算被对方看破又能怎样?在这种不断往一个方向倾斜的情况下,铁狼的败亡可以说已经是注定。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事态又起了变化,飞舞的落木间,铁狼再一次撞上了传送机的骨架,反弹中又挨了神秘人一拳,竭尽全力的反手一击在神秘人蓄谋的埋跨下完全打歪了方向,轰翻了传送机。又是一连串攻击的神秘人按着习惯性的套路扣住了狼人的左臂关节,就是在这个时候,狼人的肩膀突然间炸了开来,整个手臂断去。
忽如其来的炸裂,大出神秘人的意料,臂膀沿着与肩膀相连的部位扯开,用错力气的他在爆炸的气波下滚了两滚,下一刻,重机枪如同火蛇一样,向他喷出呼啸的子弹。断臂求生的狼人与对手分开后的那一瞬间,背上拉开裂口,右手以极快的速度拽出了机关枪,正常人不通过三角架又或固定装置根本无法使用的重机枪,被他单手抓握,枪口吐着奔腾的火光。
子弹冲击着地面,造成了无数的坑洼,冲击着满地的断木,木墩崩裂,碎片飞洒,又追逐着往侧面飞逃的身影,铛铛铛铛铛铛,冲击着倒下的传送机,一根根钢条被疯狂的子弹打折,溅起闪亮的精光,呼的一声,宽大的传送皮带断裂开来,往两侧扫去,其中一段刷在了地上,蟒蛇一般抽动,另一段斜斜的甩向了夜空,发出急速的破空声,焦味弥漫。
狼人断去臂膀的左肩,血肉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增生,一团团肉包鼓出,就像是血红色的气泡,不知不觉,就长成了手臂的轮廓,连狼皮和毛发都自行生出。另一柄重机枪也被拽了出来,两道撕扯空间的火蛇在夜色下扫动,咬下它们所碰触到的一切。木堆、小屋、灯柱、磅房,呼啦啦的成片倒塌。
“逃啊,你逃啊,我看你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小老鼠,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再来啊!”嘶哑的嗓音,狰狞的面孔,气急败坏的狼嚎,伴随着子弹疯狂喷吐造成的连续不断的噪音。
由于相隔较远,又是压在弹雨冲击各种物体带来的震响中,代号叶子的女人自然听不清他在骂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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