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塌糊涂?”
冯喆决定再不说话,不论张光北今天说什么,自己都以沉默应对。张光北见冯喆一直不语,挥手说:“庞德说过,民众对权利和审判的漠不关心的态度对法律来说,是一个坏兆头,从而对于我们学生而言,学习中不勇于参与而且还裹足不前借故畏缩,这才是大大的坏兆头。”
张光北说完,起身像是就要离开,然后又说了一句:“躲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厕所的门一直开着,可是通往成功的门,却只会留给不断进取有准备的人。”
张光北说完就走了,同学们看着冯喆的眼光都很复杂,冯喆一屁股坐到了位置上,心里明白了,这个张光北是记住自己了,什么厕所的门一直开着,什么通往成功的门只留给有准备的人,这都是冠冕堂皇的废话,今天自己无论做什么,估计都是错的,他都会找个话题来训诫自己。
张光北就这样的小肚鸡肠!
这让冯喆十分气愤,一个大学系主任,不应该对一个“可能”犯有错误的学生一直的穷追猛打,这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从上大学到毕业,冯喆还真的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口角,但是为何偏偏被张光北认准了不看好,这真是让冯喆感到愤懑郁结。
但是冯喆绝对不是那种任人宰割又一声不吭的人,逼急了兔子也会装死踹死攻击自己的雄鹰。
不过在校期间和张光北发生冲突是不理智的,所以他计划了很久,今天终于实施了自己对张光北的报复,用暖水壶砸张光北!
壶里的水既不烫也不凉,热乎乎的正好能给人一种开水的错觉,绝对能惊吓到张光北,但是绝对不会烫伤他,泄愤却导致犯罪就得不偿失了,而此时满校园都是人声鼎沸,宿舍楼里到处是被抛掷的各种物品,没人会注意这个从天而降的水壶究竟是来自于何方,又是谁对准了张光北扔下的,恐怕张光北要是被砸伤流血致使轻微伤,同学们会更加的兴奋而不是偃旗息鼓冷静下来,就算张光北今后怀疑起来,明天,冯喆这一批学生已经彻底离开南大了。
事情已经做了,冯喆准备离开教学楼顶,但是他刚走了几步,就发现前面过来了一个人,这人已经到了楼顶,冯喆想躲,也躲不开了,于是他急忙的站住,像是一个人在吹夜风一样的,表现的若无其事。
这人上了楼顶后,走的很慢,冯喆用余光一瞥,看到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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