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句防范匪患便可抵挡住所有的指责。
宇文述更关心有什么实际证据,而不是泛泛而谈,但他知道高慧后面必然还有说法,否则她来见自己就没有意义了,宇文述没有评论,而是继续等高慧说下去。
高慧仿佛明白宇文述的等待,笑了笑又继续道:“去年北海太守梁致意外身故,最后调查也不了了之,但我很清楚,这一定是张铉派人刺杀了梁致,为的是要夺北海之权。”
这件事使宇文述顿时有了兴趣,他连忙问道:“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不好找,但梁致的妻子亲眼看见梁致后颈有剑伤。”
宇文述眉头一皱,“但这只是证明梁致被人所杀,又怎么能证明是张铉所为?”
高慧笑了起来,“梁致是不是张铉所杀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用梁致案来抛砖引玉,只要朝廷派御史去北海郡调查这件案子,就能亲眼目睹张铉在北海的所作所为,如果报告中再添一点东西,那时,圣上还会放过他吗?”
宇文述沉思半晌道:“那首先得将梁致案先引出来,必须有一个知情人来告状之类,否则朝廷也不会轻易立案。”
高慧取出一封信递给宇文述,“这是梁致儿子梁敬尧写给我的一封信,现在他就在洛阳,随时可以替父亲鸣冤。”
宇文述缓缓点头,这个女人果然毒辣。(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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