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刘柯发现岑参这句诗写的太他·娘的对了,不光是西域,白山黑水之地也是如此,此时也就刚进九月,八月才过去几天而已,刘柯向北越过黑龙江后折向往西走,还未出山林就已经有两场秋雪降下。
北风呼啸,身上只穿了一身皮衣的刘柯在围了一层虎皮也不怎么管事后,就只能不断的运行气血来保持体温了。在脸上手上抹上旱獭油后,刘柯也不怕刀子般的寒风。而那只小鹰此时已经长出硬羽,刘柯给他取名“长空”,鹰击长空嘛!在刘柯的调教下已经学会了飞行,最近还给抓了几只旱獭,刘柯用的旱獭油就是这么来的。为了奖励它,刘柯就准备参考易筋锻骨篇给它用真气洗精伐髓一番,这么点大的小东西能耗费不了多少真气!第一次吓得长空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后来感觉很舒服就愿意了,没事就往刘柯身上蹭,用弯钩一样的嘴巴给刘柯挠挠头发,居然知道巴结人!
此刻的长空就站在刘柯肩头,锐利的眼睛观察着四周,这种天气它也不想飞上高空,那样热量流失太快了,冻得慌!长空看着很像海东青,可后世找到的海东青都很小啊!只是性情凶猛,善于以小搏大,猎杀比自己大的东西。哪有小家伙他爸妈那么大,三尺多长(一米多点),翼展足有一丈。难道古代的野兽都比后世的大?
此时雪还未下大,若是地上积雪厚了,刘柯还能削木制成滑雪板加快行进速度,现在的地上还看得见草茎,积雪太薄就只能步行了。
两天后,刘柯已经完全进入了草原地区,入眼皆是略有起伏的草原,可惜现在是秋冬季节,无法见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盛况。
这天晚上,刘柯正在土丘的背风处睡觉,隐隐约约的听到“轰隆隆”的闷雷声,“秋冬季节打什么雷?”可是雷声不停,而且有越来越近的趋势,刘柯一个机灵从地上爬起来,惊醒了旁边睡觉的长空,长空清鸣几声,刘柯伸手将它递到肩膀上,快步爬上土丘顶部。此时的天气雪过天晴,天色还未亮,借着漫天星光余辉刘柯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隐约的看到影影绰绰的黑影闪动,待得近了,才看出是一群马。
蹄声如雷,黑压压一片黑影像是一片乌云从远方飘来。这个马群很大,至少有上百匹马。马群外围不时有马突然立起而后落下。待得近了,刘柯才发现在马群外围有数目更多的狼群,他们在马群身边紧追不舍,绿油油的眼睛在马蹄踏起的尘埃中宛若鬼火般忽闪忽灭。
不时有长着齐膝、甚至拖地长鬃的高头大马后腿撑地站起,前踢狠狠刨下,将一匹狼踩到地下,而后便是无数的马蹄踩过,将这匹狼踩成肉泥。甚至有几匹高头大马能咬住狼,把狼甩上天,狼可没有猫在空中翻身保持平衡的能力,被甩上天就代表着死亡。马群后边不是传来一声声穿透力极强的狼嚎,指挥着狼群围攻马群,偶尔有落后的马被几匹狼跳上身,撕咬着掀翻在地。
“壮哉!好烈马!好恶狼!”刘柯赞道,却是动了收服一匹马当坐骑的想法,这种能忍受酷暑蚊虫,能抵御西伯利亚暴雪,能扬蹄踢碎恶狼脑袋,不需要精心饲养的烈马训好之后才是上等的战马,对敌时才会不惊不炸,而且嘴咬蹄蹬,能与主人配合对敌。至于那些需要精心照顾,吃得比人还精细的名马,你是养马还是养大爷!
至于怎么收服?就一个字——抢!就抢性烈的儿马子,不服就揍!
不过在那之前,刘柯需要先干掉狼群,才能从容挑马!刘柯整了整身上的装备,将多余的东西扔下,只带上兵器,至于肩头的长空。刘柯看了看天空,一扬手将长空扔到了半空,“看你家老爹大显神威!上次跟老虎干架被欺负惨了!”(小疯子语:鸟类除了猫头鹰、夜鹰等少数鸟儿,在夜间都是睁眼瞎,看不见东西的,所以夜盲症才又叫“雀盲症”,长空是异种鸟类,所以晚上也看得见。)
刘柯左手擎弓,右手握着箭枝,奔向马群,“轰”的一下,刘柯脚下的草地就像炸开一般,每一步都会蹬起一团泥土。顷刻间刘柯就追上了从北向南顺风跑的马群。(小疯子语:可以将刘柯的爆发速度认定为每小时六十公里,阿哈尔捷金马即汗血宝马在平地上跑一千米仅需要一分零七秒,就是时速六十公里左右,刘柯跑得比马群快,当然说的是爆发速度,刘柯现在还没耐力持续跑几十公里。)
“绷”、“绷”、“绷”……单调的弓弦声在如雷的马蹄声中响起,传得并不远,可狼群中冲的最快,最凶猛的几匹狼却纷纷中箭倒地,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被踏成肉泥。
“嗷呜!”躲在狼群中统帅全军的狼王顿时发现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消失了,调动狼群观察四周,很快就发现刘柯这个两条腿跑动的异类,四五匹狼向刘柯扑来。此时的刘柯已经将手中的箭枝射光,将角弓插回背后革套,抽出刀剑,左手**,右手摧锋剑向这几匹狼反冲锋。
摧锋剑锋锐无双,**厚重。刘柯也不去硬砍骨头,砍久了总会伤了刃口,心疼的还是自己。在即将相会时,刘柯调整刀剑角度,“嗤”的一下从狼脖子划过,都不用刘柯用力,光是相向冲锋的速度就能让刃口轻易划开皮肉,就宛如战场上骑兵追击敌人,根本不用挥刀,照准角度,催起马来除了厚铁甲什么甲胄也划得开。
通过声音确定了狼王的位置,刘柯急速狂飙,往狼群中撞去,心中不由想到:“小哥这会挺像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啊!众狼环伺下斩杀狼王!”
“嗷呜!”看到那个杀死自己多名手下的两腿怪物冲自己过来,狼王调集众狼抵挡,自己也向刘柯冲了过来。面对密集的狼群,刘柯左手**一转,以厚实的刀背迎向狼群,右手摧锋剑一抖,剑花朵朵,宛若毒蛇般刺出。**专敲狼牙狼腿,摧锋剑专刺狼口,咽喉,双眼。如猛虎入狼群,顿时群狼纷飞。
狼王连同几匹壮硕的饿狼同时扑向刘柯,趁着刘柯左右手分击两匹饿狼,一匹饿狼咬向脖颈,狼王则咬向刘柯腰腹,它知道这种两条腿的家伙这里最柔软。
“嘭”**刀背砸碎了恶狼的犬齿还不停留,将狼吻的长度往后扩了一倍,几乎将脑袋剖开。摧锋剑刺入狼口,从脑后露出一截剑尖。刘柯含胸缩背整个人都矮了一截,猛一甩头,“咚”的一下将咬向脖颈的饿狼撞飞,同时飞起右脚,将狼王踹飞。
“唰!”摧锋剑闪电般斩出,一颗硕大的狼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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