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强大。
比那传说中的独孤九剑,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就是开头难练了一些……”
令狐冲也道:“如果真有人将这剑法练到极致,真不敢想像能快到什么地步,你出二剑,他能同四剑剑或者五剑,就像下棋,如果对手下两子,我能下三或是四子,那我这样的臭棋篓子也能下赢大国手……”
肖然笑笑,摆手道:“我却不这样认为!
就像当年华山剑气之争,剑宗为什么会败给气宗?
什么,你不知道剑宗气宗,那是这么一回事……”
肖然将剑气二宗的事大概的说了一下,然后道:“剑宗开始进境快,这点的辟邪剑法有点相似!
但为什么赢不了气宗?
打个比方,我是剑宗之人,师兄你是气宗之人!
我一开始进境快,我练十年剑法能轻松赢得了练了十气功的师兄,进步是很快的!
再而后,我练二十年剑法同练了二十年气功的师兄相差不多。
再然后,我便很难赢得了师兄了,因为我的进境是越来越慢的!
这时我的心里会有落差,我在前二十年己经习惯了练一招精妙剑法便赢过师兄,于是很难接受要慢慢炼气一点点的积累然后强大起来……
我会想走捷径,不愿下苦功……
这需要极强有毅力和恒心才行……
所以在我看来,剑宗之败是应有之事,在根子上便种下了败因!”
……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剑法,在肖然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将独孤九剑剑宗什么的贬得一文不值,但不能不说,他说的没有一点道理!
“无知小儿,坐井观天!”
猛的一个声音传来。
令狐冲大惊,肖然却是大喜,风老先生,你也不太经激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你居然就现身了!风清扬是不个受不得激的性子,怪不得当年那么轻易便被气宗的人逼得退隐!
一身青衣的风清扬站在洞外,两人都没有发觉他是何时到的那里。
风清扬看着肖然,嘿嘿笑道:“你这小子听过剑气之争,也听过独孤九剑之名,想必也听过老夫名讳。
这般做派,多半是有所猜测,想激我现身。”
风清扬剑法高绝,独孤九剑又是需要绝高的悟性,智商之高绝不容怀疑,加之人老成精,肖然的小九九,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他的性子却让他不会听肖然说下去!
肖然起身,向风清扬行了一个礼,大大方方的承认:“小子在江湖上偶然听过风太师叔与独孤九剑的大名,心向往之。
只是太师叔行踪飘渺,我也是不知太师叔会在后山隐居。
小子只是试一试……”
“小子奸滑,却不是一个为伪君子。”风清扬点点头,转头对令狐冲道:“你们刚刚说有人敢说尽破华山剑法,我却也想看看谁这么大口气。”
令狐冲,心中思绪浮动,心中想这两人是不是唱双簧骗自己,为了图谋洞中的武学?
可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会破开这样一个密洞,难道这两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风清扬的名字他可是在山洞见过,而且他也见识过风清扬的剑法,他想了想,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刚刚的迷茫瞬间被冲破。
他想到自己对小师妹岳灵珊之时,自己轻松破去玉女十九剑,但这风清扬使玉女十九剑时,自己却根本无法可破。
令狐冲本就悟性奇高,迷茫散去,大声笑了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破招之法能破令狐冲的“无边落木”,却未必破得了师父的“无边落木”,剑法是否被破关键还是看是谁在使!”
密洞刚开,风清扬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但听令狐冲这样一说,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小子,倒是不笨!
虽然你刚才这样一说也对,但如果剑法真被人破掉,对一般剑法好手来说,却也是大大的吃亏!
倒底谁敢放言尽破华山剑法?”
风清扬虽然退隐,但在他内心对华山派还是有相当的感情!
令狐冲还是对风清扬的身份有些怀疑,风清扬也不多说,嘿嘿一笑,手一伸便将肖然的长剑拿在手中,剑法展开,便是华山养吾剑。
风清扬看了肖然一眼,这一套剑法,他没有使内力,却同样法度森严,无可匹敌。
剑法至此,可称通神!
风清扬在玉女十九式上的造诣己经让令狐冲叹为观止,而风清扬的这套养吾剑更是让令狐冲手足冰凉,一身冷汗!
他自恃自己用剑己有一些火候,对养吾剑也练得不错,但他觉得自己在风清扬的养吾剑下,却是一剑也走不了!
“剑还能这样使,剑还能这样使……”
风清扬收剑,道:“现在不怀疑我的身份了吧!”
令狐冲恭恭敬敬的跪下给风清扬磕了三个头,然后才起身道:“弟子无知,见过风太师叔!”
说完令狐冲将先前在洞中发现给风清扬说了,风清扬也不多言,带着两人进了密洞。
看到洞中壁画,风清扬脸色不变,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些魔教长老也算才智过人,居然真的将华山剑法破得一干二净,不过,依然只见皮毛……”
两人一来二去的聊着,越聊越投机,将肖然撂到了一边。
肖然也不在意,他脸皮也厚,仗着华山弟子的身份,便在一边旁听。
好一会,天色渐暗,这时令狐冲对肖然道:“肖师弟,我现在不能下山,你过会下山便将这里的情况向师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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