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吼道:“你怎又把手给弄伤了?”
这人没来由的一吼,很是吓人,而她心底疑惑,她受伤与他有半毛钱关系?她只用迷蒙薄淡的眸光看着他,扯了扯随意说道:“好像是昨天被石片割伤的。”
他突得记起,昨晚阿金禀告说她蹲在地上用石片画弄好像把手给划伤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傻叉来着,好端端蹲地上做什么,即便是蹲地上又干嘛非得画弄,就算蹲在地上画弄又何必找了一块尖利的石片?
要知道,那时她已中了媚毒,她为不拖累他,也是用石片割了自己的手,才得以保持清醒,才能以一人之力智斗人熊,从人熊口中脱险。
“跟朕回去,以后不许玩石头!”
他眉拧得更深,便那么冷冽地丢出一句,说罢便要携她离开。
只是他们脚步一移,就有人立马上前拦住,那人凛然如巨,愤然拧眉,像是举天重誓:“皇上,她已教你折磨的遍体鳞伤,时日不多了,你怎还不肯放过她?乞巧节后一.日,你强行带她走,结果又是如何?我与她本就是青梅竹马,人艰不拆这个道理,想必皇上能懂!”若非皇上调了她的新娘,秦小鱼早就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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