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拧紧眉目,这人卖泪装乖就是为了咬他一口。
只听得这人闷哼一声外,便再无其他。
这人就不痛么?
本想耍狠,把这人给气走,以后与楚长歌的账慢慢清算,可他却低声道,声色越发柔软,“你要咬便咬罢。长歌踢了你一脚,我替她还你。”
原来,他一动不动,任她死咬,就是为了替他女人还债,可谁要他还,谁欺负她的,她会自己讨回来!
现在他既然任她动嘴,她也不会辜负他一番“心意”,又下一分力,直至血绣味盈满口腔,松开嘴,除了嘴角那点干涸了的血迹,她唇沿溜了一圈猩红。
给她抹好药膏,胸口有些清凉,即便是用鼻子闻就知道川芎膏里加了薄荷,想到薄荷就想到了她曾送给白韶掬甘松薄荷香囊,突的,她紧张起来,白韶掬毕竟是她的儿时爱慕过的男子,但却为她多次冲撞皇上,皇上虽然一次又一次放过他,他以后官途堪忧啊……
“你在想别的男人?”
在安静的耳边,攸得响起男子低噶愤怒的声音,小鱼心眼一颤,这人是不是有透视眼?
“就许你有皇后,我想下别的男人也不行么?你这人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突然他用力一扯她腰肢,将手中药盒随意往床头一扔,一手掐住她腰肢,一手扼住她脸颊,薄凉的唇衔住她一张血唇,用力索吻。
这世道太特么不公平了!
小鱼心中愤恨,可他游舌长驱直入,狠狠欺压她的唇舌,刚刚咬了他,身上有更加疲软一分,委实没什么气力,任由他亲吻着她,一路往下……
守在殿外的小安子,实在闲的蛋疼,以往这个时候他都约会周公去了,而现在却要当看守。他又嘀咕,“刚才里面还传出床板猛颤的声音,我还一直怀疑床板会不会被皇上更震断,这会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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