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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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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堕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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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能算了?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还不能为你出一口恶气?”

    岳东睿说话之时,盯着坐在床头的秦南心,眼中尽是宠溺与心疼,南心心眼一紧,按在床桅的手指也是募得收紧,又听得岳东睿喝命飞玉出去把钟懿带过来。

    飞玉明白小姐心思,小姐的脾气棱角早被皇上给磨平了,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长安城第一名门闺秀秦南心了。飞玉为难地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岳东睿眼神愈发凶狠,飞玉一颤,正要出去,却被身后女子给扯住手臂,岳东睿不解地看着南心,她的嘴角往下抿了抿,眼前的秦南心不再如从前一样明艳四方,冷傲逼人,如今的她身上多了一份薄凉沧桑,也学会了示弱。

    “罢了,我不愿为此再多得罪一个女人。”

    “即便你没有了秦家这个靠山那又怎样,今后,我就是你的依靠。你跟着皇上时,就常受楚长歌的气,被她赶出椒房殿,被她当众羞辱,你已是我的女人,我便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即便那人是我的妹妹,也不可以。髹”

    男子声音响亮有力,南心竟觉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岳东睿,这人哪里还是当初鲜衣怒马风流长安的少年?

    岳东睿是打定了主意,要为南心出头。饶是戚蔚也没想到,一匹御女无数的种.马,竟可以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不惜背负骂名,与皇上大闹,现在又要为了她惩治他的小妹,听说他和他的小妹关系异常的好。

    南心也想到岳东睿如此坚定,她眉眼低垂,伸手捂了捂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腹,嘴唇一扯,似乎不带一丝温度,“这孩子本就不该来这世上,若是没了,也好。”

    岳东睿又是一震,原以为南心不想招惹是非,不曾想她竟还是恨着他,甚至恨着他们的孩子,就跟他的母亲一样。他曾经恨透了先皇,要不是先皇对母亲用强,也不会有他这个孽种!他自出生至今,备受生母的冷弃,儿时母亲只是抱那两个收养的妹妹,哪怕他故意在母亲面前摔倒,她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绝不会扶一下他。

    然,命运总是太相似,长大后,他竟成了最憎恨的那个男人,用同样的方式强了兄长的女人,而他的孩子会成为下一个自己,遭受生母的厌恶。

    岳东睿手猛地一握,手背上青筋毕现,彰显着他的愤怒,他冷笑一声,“秦南心,既然你是如此恨我,亦恨这个孩子,那——不要也罢。”他转脸看向小鱼,一双黑眸漠然无情,“有劳九千岁替她开贴堕胎药吧。”

    飞玉一听小侯爷这话,像是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她真是吓蒙了,握了一下小姐的手,便一跪而下,抽泣着求起了岳东睿,“小姐已受了那么多苦,这世上疼小姐的人都不在了,若侯爷把小姐这腹中骨肉打掉,那不啻于把小姐唯一的亲人也杀掉了啊。”

    亲人?岳东睿只觉可笑,“若是她把那未出生的孩子当做亲人,还会说这样的话么?”

    南心就在飞玉跟前,飞玉抹了一把眼泪,就拉了拉南心的裙摆,让她给侯爷说几句中听的,南心哪能不明白飞玉的意思,她一抬眸,看向岳东睿。

    此刻,岳东睿的眸光狠辣无比,如地狱阴司,非给她狠狠教训不可,她紧紧攥着拳,求饶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从来都擅长说求人的话,况且就算这孩子出生,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

    小鱼看得出这两人,一个在等,一个在熬,同样是苦,她摇了摇头,为南心说道,“你请我过来,不是为了保住这孩子么?现在竟让我开堕胎药,你说得出,我却做不到。我们行医之人,为的是救病者于苦难,而非杀害一个无辜胎儿。你早知将来有一天要弄死这孩子,又为何要让南心为你怀上这孩子?别告诉我,是南心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小鱼言辞犀利,三言两语就说得岳东睿面色一青一红,难看至极。可他说的却是事实,她非自愿,都是他强迫于她,一次又一次。

    岳东睿紧紧凝视着南心,唇瓣轻轻颤动着,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门外多了一个窈窕的身影,那女子看着门口的那一滩,蹙眉,疑惑无辜的眸光探进室内,“怎么把我送来的夜丁香也砸了?南心姐,你若是不喜欢,大可还给我,大可不用砸了它啊。好好的一盆夜丁香就被你给弄坏了。”

    看到来人,小鱼咂舌,那女子怎会是岳嘉?岳嘉不该出现在这里啊。

    飞玉心道不好,钟懿不偏不巧在这个时刻出现,若是再说些什么,只会让小姐处境更为艰难。她跪在地上,颤巍巍道,“钟小姐,那花是我不小心摔碎的,我只是想把她抱出去晒晒阳光而已。”

    这个钟小姐,想必就是之前飞玉说的那个钟懿吧,这人就是岳东睿的妹妹,岳嘉也是他的妹妹,想必这是一对孪生姐妹。只是为何她姓钟,而不是和岳东睿他们一样姓岳?这家人也真是奇怪又复杂。

    钟懿瞪了飞玉一眼,“你这婢子不是在宫中当差的么,怎会如此笨手笨脚?莫不是你受了哪些人的意,故意将我这夜丁香给砸了?”说着,钟懿便蹲了下来,从碎瓷片和泥土中拾掇这花。

    飞玉连忙摇头摇手,告诉钟懿根本不是小姐授意的,真的是她自己不小心。

    钟懿捧起那株残败的花苗,走到了岳东睿身边,撒娇似得跟岳东睿说,“哥哥啊,你领回来的这个秦南心与你府上的那些姬妾可大不相同,不领我心意就算了,还摔我的花?你可给点颜色她悄悄,否则这日后态度会更嚣张,不拿我这个小姑子放在眼里!”

    钟懿不认识秦小鱼,自然不知眼前这个太监装束的人就是医术高明的秦小鱼。

    这个女子啊看似天真烂漫,跟她大姐还有楚长歌都是一个嘴脸,皆具莲花婊和心机婊的特质。而岳东睿这个男人,好歹也帮南心说说话啊,可是岳东睿一揽钟懿,暧昧地挑了下俊眉,“是吗?”

    钟懿只觉岳东睿眼中压抑着什么,猜测他这是知道了夜丁香的功效了吧?可也不可能啊,他请了好几个长安城的名医,都没发觉秦南心身子不爽是这夜丁香的作用。她一咬唇,心中坚信没人能识破她的诡计,娇俏一笑,“可不是么。秦南心还没过门呢,就仗势欺人了,以后可还得了?”

    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本不想插手这事的秦小鱼也着实忍不住了,“钟小姐,你可真是个惜花之人,你可知这花的香气差点让秦小姐流产?”

    钟懿怎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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