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震动之间,更是隐隐有着,风雷之声。一股浩瀚莫匹的威势,正以它为中心徐徐荡开。
羽鲲越是研究,越是震惊。还从来没听说过,一颗心脏也能有如此威严。但略微思岑后,便明白过来,毕竟这是一颗,神境级别的心脏,就算在难以理解,也在情理之中。
羽鲲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实力的提升。不单单是指战斗力大增,而是连身体的各种机能,也被疯狂的提升。
最为明显的体现就是:以往需要十个时辰,恢复的真气。如今只需要一个时辰,光真气的恢复速度,就提升了十倍不止。
羽鲲能清晰的感受,这些好处,还只是表面。还有更多的东西,需要自己去挖掘、发现。
要说这次羽鲲最大的收获,还是瓦解伏羲的阴谋。如果不是‘鲲鹏之心’发现,羽鲲估计被伏羲奸计得逞,都还被蒙在鼓里。
他那里能想到,一代堂堂帝尊竟会是,这样的阴险小人。明打着为自己寻找传承,实际却是做那些,雀占鸠巢的恶毒之举。
——怪不得天墉大会,只允天下八族参加,而且还只要青年才俊。
羽鲲这一坐,就是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羽鲲才清醒过来。而梼杌、楼云兮、凌雨妃三人,更是早已伫立在他的身旁。
梼杌同羽鲲相视一笑,陷入沉默之中。因为他都知道,即将面对分别的时刻。这一刻,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凌雨妃更是目光闪烁,惴惴不安。只可惜羽鲲都把目光,放在梼杌身上。所以对凌雨妃的一些异变,并没有发现。
梼杌猛地抬脚,跨到羽鲲身前,郑重的说道:“二弟,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们就此别过吧!”
这一刻,羽鲲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以形容。
深吸一口气,想要摒除所有的杂念。但脑海中这数日的相处情景,又如潮水般袭来,反而从未有过的清晰。
想起梼杌的豪放不羁,想到他的无私点拨...短短的数日,却像是走过了漫长的一生。
羽鲲心间猛地收缩起来,就连呼吸,也变得无比窒堵。蓦地抬头,梼杌那刚毅分明的面容,便映入眼帘,羽鲲缓缓的平复心情,郑重道:“大哥保重!”
“如此也好!二弟。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我就此别过。男子汉大丈夫,切不可做那些小女儿姿态,婆婆妈妈。”梼杌豪放的笑声,顿时令羽鲲心中的没落,消散大半。
梼杌凝视羽鲲片刻,蓦地转身,向山壁走去。右手一伸,便紧贴在山壁之上。霎时,坚硬的山壁,猛地荡漾出水纹般的涟漪。不过瞬息之间,一道可令人穿行的七彩通道,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四人身形微动,便遁了出去。而许久不见的阳光,终于洒满他们周身。所有人的身上,也都镀上了一层,绚丽的霞光。
羽鲲心中一震,抬头望去。只见霞光滚滚,霓彩冲泻,好一副魏丽多彩的画面。看着身后的天拒山,竟生出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羽鲲微微一怔,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猛地飞窜到梼杌身旁,取下‘符骊仙子’所赠的戒指,递给梼杌。说道:“大嫂早已言明,此乃你们定情之物。既然小弟有缘得见大哥,那小弟今日,就将他物归原主。”
梼杌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把戒指接在手中。也不与羽鲲再言,猛地掉头激射,不过片刻功夫,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梼杌消失的背影,羽鲲良久才回过神来,转身向楼云兮问道:“不知楼公主,有何打算?是在次分道扬镳,还是...”
楼云兮看着羽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嫣然一笑,咯咯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不妨...先暂且跟在你的身旁!”
“公主此言当真?”羽鲲大为惊愕。
依他猜想,楼云兮本应回到族中,拆穿流韵谨阴谋。
哪知?竟是选择和自己在一起。豁然间,似乎想到什么。整个心海瞬间被一种,近乎眩晕的幸福填满。
旋即,深情的向楼云兮看去,一连数度张口,却又欲言而止。
随即,又向凌雨妃问道:“不知仙子,又作何打算呢?”
言罢,便下意识的朝凌雨妃望去。却见她微蹙眉间,俏脸雪白,右手捂在胸口,神色颇为痛楚。
晚霞盈天,灿烂缤纷,凌雨妃苍白的娇颜,嫣红如霞。心中亦是翻滚不息,转眸瞥了羽鲲一眼,暗想:“终归还是要分开吗?”无奈凄凉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酸涩苦楚。
闭上眼,想将羽鲲的身影,摒除脑海。哪知?种种相处的情景,却反而变得更为清晰,挥之不去。
想起他的舍身相救,想起那夜甜蜜肆意的吻,想起些窒息般的,甜蜜与沉沦,想起他那孩子般的睡脸,想起他的每一句话,走过的每一处地方,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呵,除了无奈,还是无奈。短短两月的相处,却如同烙铁一般,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不但,留下深深的印记,更留下,难以抹去的伤痛。
越想越是杂乱,越想心中越是苦楚。仿佛就连整个人,都被一直大手紧紧扼住,无法呼吸,疼痛如绞。
“既然无法忘记,那就把它,深深的印在脑海。酸的、甜的、苦的、痛的...所有的,哪怕会肝肠寸断,哪怕会生不如死。”霎时,两行清泪,滚滚的落下,消散在徐徐清风中。
“我...我还要回族中,向太子禀告消息。弟弟,你我有缘再见!”言罢,头也不回的御风而去,短短片刻,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羽鲲愣愣的伫立当场,五味陈杂,良久都还没回神过来。
——余香任在,佳人已去。
羽鲲默默的一袭轻叹:“她到底...还是离我而去。”
“人各有志,悲欢离合。你也莫要太过忧伤,就算他走了,不是还有我吗!”楼云兮轻轻的走到羽鲲身旁,一把紧握住羽鲲大手。
羽鲲勉强一笑,摇了摇头,落寞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满是清冷。
旋即,淡淡道:“多谢公主挂怀。”
至凌雨妃离去的瞬间,心间便是一阵莫名的刺痛。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到最后,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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