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衡,不由得向前跨去,再一次被羽鲲躲过攻击。
此时此刻羽鲲就仿佛一条泥鳅,滑溜无比。流韵谨虽然能拿捏,却就是掌握不得分毫。
泥人尚且三分火气,更何况被当做靶子的羽鲲。流韵谨如此巨大的‘漏洞’岂可错过?蓦地腰身一扭,鼓足真气向着流韵谨裆下踢去,刹那间‘赤火神识’遍布大腿,猛地窜起尺高的烈火。
而流韵谨仿佛能未卜先知,一击不中,瞬间闪身到丈许开外。虽避开羽鲲那凌厉的一击,却被那熔金炼铁的火焰,掠过身前,衣裤瞬间被烤的焦黄。
流韵惊怒异常的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道:“本王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呢!是男人就和本王,堂堂正正的干上一场!”
“缩头乌龟,总比那‘没鸟’之人强吧?!也不知你那小鸟,被烤熟了没有?”羽鲲立时反唇相讥,极尽恶毒。
流韵谨脸上瞬间乌云密布,仿佛会随时‘垮下来’一样。双眼中蓦地燃起滚滚怒火,宛若实质。胸腹间,更是不断起伏,直欲爆炸开来。此时的流韵谨,正如同一个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旦有所动,必定是惊天动地。
刹那,流韵谨的身影瞬间消失。羽鲲心中早有防备,立马神念大开,捕捉流韵谨的攻击路线。
十分诡异!流韵谨仿佛会分身术一般,瞬间化为十道身影,向着羽鲲围剿而来。在羽鲲的神念之下,每一个‘流韵谨’都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不可捉摸。就连羽鲲也不能找出‘真身’,又或许,每一个都是流韵谨的‘真身’!
刹那,一股凉意直冲头顶百会穴,心胆俱裂!如被那上古暴龙盯上一般,动弹不得分毫。而豆大的汗珠,也瞬间布满脸颊。
羽鲲此时就像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之间小船,上下翻腾。被一个又一个,铺天盖地的浪头狠狠砸下,却又能在瞬间浮出水面!流韵谨也是被羽鲲‘逗’出火气,甚至灵力也没动用,全凭肉体的力量,向羽鲲身上招呼。
仿若一个人肉沙包,瞬间,就被十个‘流韵谨’轰上百拳。
当真是拳拳到肉,招招功心。羽鲲的身体早已经过强化、洗涤数次,每一丝纤维,每一个细胞都坚韧无比。
尽管每挨上一拳都痛入骨髓,但羽鲲却没有丝毫抵抗。只是因为,怀中的凌雨妃和楼云兮两人。哪怕任何一丝多余的反抗,恐怕都会,引起流韵谨的不顾一切吧!
如同一只母鸡,大大的张开双臂,把两人紧紧的搂在怀中。刹那间,雨点般的拳头向着羽鲲背后落下,羽鲲咬破嘴唇,暗暗数道:“五十...三百...一千二...五千!”
整整五千拳!就是这短短的二十息时间,羽鲲已被流韵谨暴打五千拳!虽然这数量看似繁多,却因为流韵谨没有动用真气,羽鲲所受的不过乃皮外伤而已。
“此仇此恨,我早晚要在你身上讨回来!”羽鲲恶狠狠的喃喃自语。
‘呼!’,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羽鲲只觉周身一轻。转身看去,却见十道流韵谨如流星闪过,扭曲着,蠕动着,猛然汇聚到一起,凝结成一道雄伟的身影。
‘烤鸟大仇’得报,流韵谨此时,只觉畅快无比,简直比泡一个热水澡还要舒坦百倍。
流韵蓦地咧嘴撕笑,露出那洁白整齐的牙齿,直勾勾的盯着羽鲲,宛如看着瓮中之鳖一样。羽鲲只觉的这咧笑,竟是如此的寒冷,比那极北之地,寒冰平原的气温,还要寒冷刺骨!
看着那头如猪头,背如龟壳的羽鲲,不由的会心裂笑,那俊脸陡然狞笑,不屑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妖法!原来如此的不堪一击,一个简简单单‘分身术’就能化解。看着你这龟身猪头的模样,本王就说不出的开心!”
话音方落,十道人影便又突袭而来,只是这次的攻击,却远远不同上次,就单凭那凛冽的罡风,和滚滚涛涛的气势,羽鲲便周身彻凉。
一瞬间,羽鲲的心脏仿佛被蹂躏,被挤压,彻底失去作用,宛如被冻结一般。不过下一秒,他就回神过来。
猛地一咬舌尖,在剧痛的刺激下,瞬间清醒!
方才醒神,便察觉一道罡风扑面而来,为了凌雨妃和楼云兮的安全,羽鲲不能反击,只得硬抗。
‘嘭!’直如春雷炸响,羽鲲蓦地被这巨力,推出十丈。由于流韵谨分身十人,力量也被削弱十倍,故而,这招式虽然看起来颇为惊人,但实际,并没有对羽鲲造成什么影响,更别说受伤了。
晃了晃脑袋,把那些许的晕眩感,排出体外。定睛一看,却发现流韵谨的十道身影,陡然合到一处,带着着一种撕裂空气的呼啸尖声,向着羽鲲袭来。原来这流韵谨,竟是发现了自身的‘弱点’故而改变战略方式。
“跑!”羽鲲脑海中,此时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不待在想其它,立即闪电似的向着东南方冲去。
流韵谨哪容羽鲲,这罪魁祸首逃脱?陡然纵身狂吼,周身气浪暴涨,横卷如凶凶大潮,蓦地拔身飞起,想抢身来到羽鲲身前,
待羽鲲正准备奋力急冲之际,那流韵谨已然冲到。右掌一晃,土黄色的气浪,如潮汐般层层叠涌,羽鲲呼吸一窒,白衣猎猎,竟是如被山岳当头横压,再也不能移上半分。
流韵谨右手凌空虚抓,正欲将羽鲲凌空抓起,收拢于鼓掌间。哪知,就在此刻!只觉周身一寒,如被上古凶兽盯上,竟是寒毛乍现,就连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也顿时收缩闭合。
‘大敌临身!’这四个字陡然浮现在流韵谨的脑海中。不待多想,神色狰狞间,手中气旋急急一松。
羽鲲呼吸登畅,刹那,只听得一声娇斥,如雷霆般炸响在耳旁。青白交错的刀芒,怒冲而起,闪电的似的,朝着流韵谨心口袭去。刀若游龙,气势撼天,就连流韵谨这神兽之躯,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嗤!’流韵谨身子一晃,双脚虚空连连急点,朝后飞退数尺,虽避过凌雨妃,这蓄势已久的一击,但衣衫还是被豁出一道口子。
原本这衣衫,早已被羽鲲烤的焦黄,如此‘重伤’的情况下,如何还能经受凌雨菲的刀气?瞬间,被撕裂为片片碎布,搭在流韵谨的身上,就连那红色的内衣,都是影影可见。
羽鲲见凌雨妃‘恢复’过来,先是一怔,然后大喜。神色方动,忽听得流韵谨纵声长啸,竟是退而复返。双臂大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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