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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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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谋算(求收藏)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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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隐忍千年,只为今夕!天墉城当真是好大的谋算...”本就微弱的声音,在这广阔的原野中随风飘散,更加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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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前金族朝帝宫

    帝王深宫,极尽奢华,一处一物,无不是究尽天下之极,但是在这极尽奢华的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寂静,太傅来到朝帝宫已经时许,一直踱步其中,也不知正为何事而烦心,而那白帝也视若无睹,他相信太傅迟早都会道出来意。

    “启禀白帝,天墉大会失踪的众人,已被天墉城运送回来!”太傅双手抱拳虚垂,向着龙案之上奋笔疾书的白帝,恭敬的说道。

    白帝闻言,猛然放下手中疾驰的御笔,“哦,回来就好”还未说完,神色猛地一怔,不解的问道:“运送...什么?运送?”相对白帝的不解,太傅却异常平静,谨慎的说道:“不错,正是运送!”太傅话音刚落,白帝便急不可耐“太傅究竟怎么回事?”

    “陛下,微臣之所以会用运送这两个字,是因为...”“因为什么?”白帝早已心乱如麻,听得太傅这断断续续的话语之后,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预感着一场大事正在发生...

    “因为他们都实力大损,甚至连简单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在也不负修炼之力,甚至...连四岁的小孩都尚且不如!”

    白帝闻言,脑中念头交缠盘杂,猛然之间,脑海如洪钟炸响,嗡鸣潺潺,险些眼前一黑,跌倒在地。此次参加大会之人,无不是金族奇才,无不是国家栋梁,竟然险些全军覆灭,如此打击之下,怪不得白帝会如此失态。

    白帝身影一闪,便来到太傅的身前,双手一下抓在太傅的双臂之上,急急的追问:“究竟怎么回事?太傅可曾了解清楚!”

    厉萧洛猛然吃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白帝怔怔之间,才发现自己如此失态,向着厉萧洛尴尬一笑,表露歉意。“陛下,具体为何,微臣倒是不甚明了,只是在检查时才发现,他们三魂七魄,竟都失去一魂一魄!故而才会出现如此症状。”

    白帝闻言,情急之下,猛然大声喝道:“怎么会这样!?太傅可知这其中的内情?”随着白帝的爆吼,阵阵音浪如同水纹一样,四散荡开,大殿中琉璃盏的火光,在这音浪之下跳动不已,险些尽数熄灭。一明一暗之后,这才恢复原状。

    厉萧洛一声轻叹:“其中内情,微臣尚且不知,只是料想,陛下精通博古,应该会了解一二,故此才来这朝帝宫一行!”白帝闻言,怅然之间仿佛苍老十岁,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天下奇异怪谈,又岂是寡人能尽数了解,不过单论功法而言,能吞噬这神魂的功法,寡人倒是闻所未闻,想必因是其他原因所致...”

    “那依陛下之言,难道是?”

    厉萧洛还未言罢,白帝又急急答道:“不错!应该正是那‘乾坤图’所致!圣器之能通天达地,而且也只有这逆天圣器才能吞噬神魂,哎...这神魂之伤,寡人真是无能为力,不知太傅可有良策?”

    厉萧洛并不立即回答,沉吟良久之后,神色豁然一亮,急急答道:“这灵魂之伤,药石难医,微臣也无能为力...只是曾在二十年前,听闻老师说过,神魂乃人之根本,如有损伤,只有天地灵根才能弥补这神魂之伤。”

    白帝闻言剑眉紧凑,喃喃自语道:“天地灵根...天地灵根...”

    “陛下!微臣曾听闻,这苍山之上,曾出现过万年参精,只是这种夺天地造化之物,早已修的神形,没有大机缘者,别说逮捕,想必见上一面都难入登天,而如今这天下,正是多事之秋,我朝眼下实无这寻药之力啊...”

    白帝闻言也是一阵哀叹:“是啊,难道这苍天真是要亡我金族吗?”

    “陛下,这次天墉城倒不是单单只针对我金族!”厉萧洛神色一谨,陡然说道。

    白帝闻及,眼中神色一亮,立即紧紧的追问:“难道这天墉城敢放眼天下不成?!”

    “正是如此,陛下这次我们人妖两族,都是被这天墉城给谋算,要不是这次‘乾坤图’陡升波澜的话,想必这天下早已是天墉城一家独大了!”

    白帝闻言身形一颤,喃喃的叹道:“没想到这天墉城,隐忍千年之久,居然会是如此谋算,妄想把这人妖两族一网打尽,真没想到啊!寡人真是自愧不如...”

    “陛下何处此言,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上天都没有站在天墉城一边,我们又何惧之有!区区天墉不过弹丸之地,竟也想蚕食这天下,微臣只怕他们没这福分!”厉萧洛言语之中尽是不屑之意。

    “那依太傅之言,又该如何决断呢?”白帝眉头一挑,急急的问及。

    “陛下,如今我们人族吃了天墉城这样一个大亏,难道其他各族会没有怨言?我们何不借刀杀人呢?”厉萧洛猛的凑到白帝的耳畔,狠狠的说道,神色满是狰狞之意。

    “难道太傅是想...”“不错,微臣正是想借其他四族之手,来给天墉城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地位!这天下之地,还轮不到他天墉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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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斐禹青华宫

    “太子,这次天墉城之事,不知你是如何看待?”一青衣中年男子与句斐禹相对而坐,侃侃而谈。此人头戴方巾,温文儒雅,遥遥观望,一幅文人气息扑面而来。而且观其与句斐禹的对话,倒不像主上与下属这样拘谨,反而更像是多年好友一样。

    “噢?不知君年兄所指何事呢?”句斐禹一脸茫然之色,仿佛真的毫不知情。

    “太子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在下所说的正是木族众人,神魂消亡之事。”青衣男子一脸苦闷之色,虽然早已知晓这句斐禹的性格,但还是忍不住这样一问。

    句斐禹呵呵干笑一声,神色一袭尴尬之意,对着青衣男子言道:“还请君年兄莫怪,在下也正是再为此事苦恼,倒不是刻意调侃君年兄。”

    “不知君年兄可有良策?还望不吝赐教。”句斐禹一脸凝重的看着青衣男子,其慎重的神色倒是真的如他所说。

    青衣男子早已习惯这样的句斐禹,并不以为然,观其身前那平静如水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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