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可没有这样的事情!”
“大嫂,可没你这样做人的!你不愿意给你早说啊……”钟氏拉着嗓子嗷道,“可你们也不能这么干啊,给一块粗麻布也就算了,咋还好意思给番薯当添妆的?”
“二婶,那我可都是和你学的。咱们做人就讲究个有来有回的,你们说吃了我们家两场酒,你们家来吃酒的时候给的礼钱是五文钱,不管是我姐出嫁还是我出嫁那可都是五文钱啊。我们家今天来吃你家这一场喜酒,礼钱给了一百文也算是客套了吧?你觉得我们家添妆添的不好,我姐出门子的时候你给了她一件你穿的都已经打了补丁的旧衣衫说是添妆,说当农家媳妇的就是要干活的,穿太好了还心疼还是旧衣衫来的稳妥。我出门的时候你给了我十根玉米棒子,说你家日子过的清苦,说我去了萧家之后那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稀得那点添妆,十根玉米棒子磨了还能做几个玉米饼吃吃还能饱个肚子的最好不过了。咋地,我们今天好歹还是给了一块新的布和小半袋新垦的番薯呢,你有啥不满意的?”崔乐蓉说道,“说起来还是我们客套了不是?至少那粗布还是被穿旧了的,那小半袋的番薯的话,至少还能吃上两三顿呢,可比你当初给的大气多了!”
崔乐蓉的话也让村子上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本就知道钟氏是个刁钻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钟氏能够刁钻到这个份上,这么一对比的话,也不能说老大家添妆的不好啥了,还不是自己造的孽,这能怪谁!
“你这丫头是诚心的!诚心就是捡着这一天来闹的!”钟氏气急败坏地骂道。
崔乐蓉把自己手上还压制的崔乐雅往着钟氏身上一推,钟氏被崔乐雅那么一撞一下子就跌了个四仰八叉。
“我说二婶,你这话说的,当初你不也是捡着我和我姐出门的时候闹的一出么,当初我们看在大好日子的份上也都没和你计较也没有闹个啥,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不成了呢?你们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怎么就没学着把这一口气给咽下了?现在知道我们一家子当年是个啥感受了吧?”崔乐蓉看着钟氏,嘴角的笑意冷冷的,怪他们选了今天来闹,那当初她怎么就没觉得自己在那一天是个大好日子不该那样作的,“二婶,你是不是不服气?不服也得给我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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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头疼,原本就想睡一会起来再码字的……但是一觉睡过去了半点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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