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了,又不是脑子坏掉了,再说了,他都好了,他敢忘。”
“唯一,我这副样子还怎么出现在他面前,要不是被你抓包了,你都不认识我的。”范佳期苦涩的说,她的话题太沉重了,她想笑的可是却发现脸部太僵硬了,索性作罢!
“佳期,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和季延最好的朋友!”唯一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坚定的说。
“嗯。”
“好了,不说我了,季延要走了,你是不是要夫唱妇随啊!”范佳期嫣然的红唇轻启打趣道,也为了缓和刚才沉重的气氛。
果然,唯一撅起嘴,瞪了范佳期一眼,“什么夫唱妇随?你忘了,我现在还是有妇之夫。”
“说真的,那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唯一装傻。
“你对乔纪霆是什么感情?乔纪霆or季延?”
范佳期也是在上流圈子混的,更何况她跟纪沐莲还有些交情,而乔纪霆是纪沐莲的兄弟,所以她比别人多多少少多了解一些内情,而且唯一还是她的朋友,对于乔纪霆和唯一的婚姻,并不想外人看到的那样。
乔纪霆以前虽然花了点,但是他对唯一还是很好的。前段时间,跟着纪沐莲几个聚会,竟然对于美女投欢送抱也无动于衷。
而唯一呢!其实更简单,从她对于季延回法国这件事这么纠结,可见,她对乔纪霆不见得没感情,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她是唯一和季延爱情的见证者,唯一对季延的感情她一清二楚,她相信就算中间隔了七年,唯一只会更爱季延,可是,如今,乔纪霆也渐渐地走进了唯一的心里,就不知道她心里的天平更倾向谁?
“我不知道。”唯一一脸纠结的看着佳期。
“佳期,你知道的,我和季延磕磕绊绊的走了这么多年,曾经我以为他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甚至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下去也好,守着对他的思念,可是,阴差阳错的,我结婚了。
我爱了季延好多年,我想就算我和乔纪霆结婚了,也不过各过各的,进水不犯河水,可是人生总有意外。
他慢慢地用他的方式趁我没有防备的时候趁虚而入,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守着守着,我累了,所以,我动摇了,我想就算我对他没有爱情,我也可以跟他过一辈子,相敬如宾。
可是季延突然回来了,他死而复生带给我是巨大的冲击,我爱的人还好好的活着。”
唯一怎么也忘不了看到季延那张依旧深入骨髓的脸,她那时的激动,至今想起来都像在做梦一样。
她哽咽道“那一段时间,我承认我的心再次为了季延乱了,可是,当季延向我表白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惊喜,有的只是对命运的无奈,还有深深的愧疚。我终究还是要辜负他了。而我收到乔纪霆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我的心在痛,恨不得冲到他面前狠狠的揍他一拳。”
我那时候才知道我对季延的爱被时间磨砺的只剩下了坚持,我还爱他,不过这种爱是亲人之间的爱,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炽热与激情,我才发现,季延的死始终是我心里的一道疤!所以我才那么的执念。而现在也没有了在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那,唯一你是爱上了乔纪霆是吗?”
“嗯。是的,我爱上了他。”唯一重重的点头。
“那不就好了,虽然为季延可惜,可是只要你幸福,不管你跟谁在一起,我都支持你。”
“可是,他要跟我离婚,他还误会我跟季延。季延救了我,我照顾他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也打算跟季延说清楚的。我不会跟他去法国的。我想我适合一个人吧!”唯一垂头丧气的说,自嘲着自己。
“傻丫头,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整天整夜去照顾另一个男人的。”
“那或许是他男人的自尊心。更何况像是乔纪霆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只是不甘心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去证实一下呢!如果他不爱你,你和他离婚,放彼此自由。如果他爱你,两情相悦,和和美美幸福的在一起不是更好。”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唯一重重地点了点头,双手紧握,给自己鼓励。
三天后。机场。
唯一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上的交接仪式,她看着手里的的行李箱,还有手上的一张机票。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再过一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
不管今天的结果如何,她都会离开这座城市。
如果他来了,离开的就是两个人。
如果,他不来,她也会独自一人离开。
“唯唯。”
突然一声低沉的男声从后面传来,唯一转过头去,就见季延缓步走来,面带微笑。
“季延?你怎么——”
“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出声。
“我因为临时有事,我要先去北城转机,然后再回去。你要跟我一起吗?”季延说这话时,眼神却落在了唯一同样拿着机票的手。
唯一没有回答季延的问题,“我去干嘛!跟你又不是一路的。”
季延看着那张令他爱到骨子里的娇俏容颜,心口一阵苦涩,却还是温柔的摸了摸唯一的发顶,“唯唯,你一定要幸福。我走了。”
季延说完就离开,唯一看着那道宽厚的背影,再也忍不住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季延,死死地抱住,“季延。好好照顾自己,工作不要太劳累,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结婚生子。你也要狠狠的幸福。不要想我,因为我也不会想你的,我很快就会把你忘了。知道吗?”
她哭得泣不成声,他能感受到她肩头在耸动,眼泪都映湿了他的衣服,连带着他的心都湿了透。
“好,都听你的。”
唯一慢慢地放开手,季延转过身来,仔细地一点一点的抹掉她眼底的泪珠,慢慢地,因为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靠近她了。
这时,大厅响起了临城飞往北城安检的播报,可是季延却浑然不觉,还是执拗的擦着唯一的眼泪。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不舍的放开。
“哎呀哎呀,好了,快走吧!快要来不及了。”唯一故作轻松的催促道。
随后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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