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给拦住了。
“唐先生,你快起来吧。你这么厉害,我也不敢收你啊。”岳筝只好说道。
“夫人不收某为徒,某绝不起来。”唐文坚定地说道。
“你自有事业要开创,拜在一个女子门下路就窄了。”容成独劝道:“你称她岳绣,何不开创出特异的唐绣。如此,也不枉你对蚕桑花的崇敬。”
只是眸底的冷光显示出了他的极度不喜,若非见这人无甚心思,能让他进门?竟然因为蚕桑花要拜她为师,真是出息。
岳筝也觉得慎地慌,这唐文在她感觉中跟蛇挺像的,虽然现在是一条乖顺的蛇,万一哪一天狠起来咬人一口呢?
而唐文被容成独这么一劝,脑中也冷静了许多。若能领出唐绣一派并得门人传承,那真是比守着蚕桑花更有诱惑力。
想到此,唐文彻底冷静下来,当然也就现了金川王极盛的清冷迫人之势以及其裹挟着的苏世**的傲然之气,不禁各种器官闭合。
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想到一点,那就是金川王如此人物,为何皇帝竟然不忌惮?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不在浊世中。
于兰拿来赌约,唐文很快就走了。
岳筝见他一听说蚕桑花那样激动,便趁间摘了一小竹篮给他带走。哪里知道,唐文将这蚕桑花宝贝地跟金子一样,特意让匠人干制了,又特地找人画了桑树,让匠人把干花往树上粘了,就如一树开满了花的桑树。
唐文便是只带着这标本,揣了几十两银子离了金川,继续南下,寻找适合他展的地方。
……
这一日,三月三,艳阳高照。
农家院儿里都是愁容满面,看看天,你什么时候下啊?官说挖井吧,反正到时候不让你们饿死。
一个个儿的,吃过了早饭便扛着撅头出了家门,到地头挖井去。
不知道咋地,他们金川怎么今年就这么旱?开了春,一场雨都没有。
下地的人正抱怨着,就看到一路红妆沿着大路铺开。
“今天什么日子啊?”老汉拄着撅头问那些铺红毯检查路况的侍卫:“是什么大官要从咱们这里过吗?是不是来检查咱们这里的旱情的?”
金阕没听见一样,远处在树上系红花的于兰朗声回道:“不是的大爷,今日我们奶奶出嫁?”
“你家奶奶出嫁?”老汉惊讶地问道。
旁边的人也都嚷嚷开了,“这是再嫁啊?还弄这么红火?”
于兰这才晓得说错了话,忙闭了嘴巴。说出来,这些人又该嘲笑了。
只听那边的侍卫沉声道:“今日金川王娶妻,娶的便是她们家奶奶。”
“真的啊,好命哦!”有跟着汉子来田里看情况的女人这么说道。
“金川王也老大年纪了。”有小伙子道。
“王爷才二十六岁”,于兰不允许这些村人把她们家姑爷当成老头子。
“我大哥二十六岁,我侄子都九岁了。”小伙子说道:“那金川王肯定孩子也一大堆了。”
农人中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小子进城都听些什么,不知道咱们金川王此前连妻子都无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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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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