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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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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商官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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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染,温度极高,正在染地热火朝天的小伙子们一个个儿都露着精壮的腰身。

    容成独脸色腾地黑。而岳筝在门口感受到里面不断向外冲的热浪时,就担心起来。

    这种地方,他怎么能来?气味驳杂,他定是受不了的。

    想了想,自己就是进去看,也看不出名堂,就算看出名堂,她能染布吗?所以这些事,有姜亮和种举管理就好了。

    她只要看成品,用好人就成。正要说去库房看吧,男人孤高命令地已经开口:“去库房。”

    种举抹汗,到了地方,他也觉出不得劲了,此时忙改变方位。

    库房很是洁净,站到里面竟也觉得四面通风似的。一匹匹花布整齐地码在低矮的松木搭成的木板上,靠墙往外排,一排排一摞摞,已经有将近千匹了。

    “染地真是快”,岳筝一步上前,摸了摸一匹榴红印花布,丝毫不吝啬赞扬道。

    种举想到这些也是自豪爽快,答道:“人手足,各种器械都很齐全,所以才能染这么多。不过为了保证质量,也不算太快。”

    “嗯”,岳筝转头,说道:“这样就好,染地不像样子了可不行。”

    种举应是。

    小曲儿也是满脸惊讶的样子,左右摸摸,这时抬头问道:“娘亲,这都是咱们的吗?”

    “是啊,都是曲儿的。”岳筝笑道。

    “我要这么多布又没用。”曲儿却突然兴致缺缺道。

    “小少爷,这些都是卖的。”姜亮说道。

    “卖?”曲儿反问。

    “买卖”,容成独抬手勾了勾布料边处,以这种布料来说,染成这样算是可以,他也没必要求全责备,同时不甚在意地说着:“就是生意,以后我找人教你。”

    “我不学”,曲儿不喜皱眉,大声道:“我才不要做生意人。”

    容成独清冷的眸光中有着点笑意。

    听此,岳筝心中不舒服,换了一种说法对儿子道:“到时娘会找人帮你管的。”

    曲儿心中不耐,还是点了点头。

    他才不稀罕这些东西。

    看到这边布匹充足,完全可以一过十五就开张,与姜亮、种举交代过,没有多待他们就回去了。

    出门的时候,想起了工人工钱问题,岳筝不免又停住问了问。

    听了姜亮报出的数目,一个月五钱银子,她虽觉得少,还是点了点头。绣庄初五开门,虽然已经开始有进账,但之前的五千两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现在手头上也不过八百多两。

    但岳筝还是决定,这些布匹一开始出销就给来做工的人涨工钱,毕竟染坊里面的活不轻。因此便说道:“行,你回去告诉他们,好好做活,下一个月就涨工钱。”

    姜亮听了,笑着道:“我替那帮小子谢谢奶奶了。”

    主家就是这点好,虽然不少都是卖身奴,但还是有工钱可拿。

    “每日饭食不可吝啬”,容成独在旁边说道。

    岳筝正想说呢,这时候被他先说出来,不禁好笑地看向他,反应过来之前,笑话已经出口:“您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都能想到这点,他们还用嘱咐吗?”

    种举和姜亮听了同时低头,抬手擦汗。只听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王爷道:“我食不食人间烟火,筝筝该最清楚。”

    筝筝……啊。岳夫人名讳筝,种举突然想到。

    两位主子感情这么好,当着这么多人,就这么……而他们作为岳夫人家仆,待日后定是水涨船高铁板钉钉啊。

    看到那时谁还笑他甘入贱籍,是个十足的傻货。他们将会明白,他种举,种鹏飞是多么高瞻远瞩。

    岳筝却听见他在外面这样叫他有些不习惯,忙道:“走了。”

    金鳞前面开路。

    恰在这时一个提蓝堕髻的妇女走了进来,见到他们怔了怔,问:“你们什么人?”

    咋能随便放人进来?妇女随即就看向自家的,大嗓门道:“你咋随便什么人都让往里进,心眼又缺两个啊?”

    种夫人火气这样大,一是因为刚刚过来的路上听到有人笑她老公缺心眼,把一家都卖了,二是实在稀罕这些花布。

    种举一听,连忙上前拽住婆娘,狂使眼色,一边对岳筝这边道:“夫人公子,家里的没见过世面,不懂事,但是没啥歪意思。”

    岳筝看着这对老夫妻,感觉很好,便笑道:“没事,种夫人也是关心染坊。种先生,姜叔忙去吧,我们这就走。”

    小曲儿这时已经追着金鳞去坐车了。

    种夫人看到老公的颜色,又看到这两人的衣衫,特别是那公子不显自露的贵气,心中哪能不明白。

    当下大气也不敢出了,金川王在她概念里,跟皇帝差不多。

    直到听到外面车声辘辘,种夫人才抬起头来,问自家的:“真是王爷啊?”王爷两个字说的特别轻,不敢说一样。

    “可不就是”,种举说道:“下次说话前先看看人,别毛毛糙糙的。”

    “那旁边的是……”种夫人自动忽略自家的教训,又说道。

    “是”。种举应道,然后提步便走。自家夫人还不知道,一说就停不了。

    “那你不叫个人回家喊我,我也好过来陪陪。”后面种夫人道。

    “赔!你赔的起吗?”咋咋呼呼的不可思议的声音在街面上响起。

    梅培有些局促的站在这个小贩跟前,泛白的暗青官服,还有袖口因摩擦破损的白丝,都让他显得土。

    对就是土,就算是个官,也是个土官。怎么这样的人也能当上官,走过看上一眼的人都这么想。

    其实梅培在他们那地方,是很爽朗大方的。但是到了这里,繁华的金川,一年多的海上生活,突然的瓷瓶碎裂的声音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灰麻布衣的小贩这时已经嚷嚷开了,“我这可是官窑出的上好白瓷,没有百八十两拿不下来的。你瞧瞧你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说赔,你赔的起吗?”

    这一声嚷嚷,边上已经有几个人聚拢来。

    “那你说怎么办?”梅培很快找回状态,坦然地看着他坦然地问道。

    “怎么办?”小贩看着眼前这人的穷酸样,气恨不已,多好的一桩生意,让这小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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