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大发和陈二鹏,你用超能力看看他们的心理活动,只要是‘阴’谋,总会有蛛丝马迹,我就不信,谁可以做得天衣无缝。”
墨晋修英俊的五官经过岁月沉淀,越发的线条刚毅,深睿的眸子里闪着冷冽的光,对方想要毁了他墨晋修的儿子,他岂能让其如愿。
楚欢点头,这两天的来回奔‘波’,她眉眼间有着难掩的倦意,但事情关系到她儿子的名声,她和墨晋修的想法是一样的,揪出那个想要陷害他们儿子的人。
“刚才鸾儿打电话给我,说阿玄手术那天没有带‘玉’佩,有可能是怨气重的鬼魂附身所致。”
“鸾儿这样说?”
墨晋修一怔,眉宇间泛起诧异,定定地看着楚欢。
楚欢点头,沉‘吟’道:
“这事是有些难以置信,但也不是不可能,我先见了陈大发和陈二鹏,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发现线索,要是能,最好,要是不能,再想其他的办法。”
“嗯,只能这样了,你这两天来回奔‘波’辛苦了,现在还早,你回家休息一下,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看着楚欢眉眼间的疲惫之‘色’,墨晋修眼里浮起几分心疼,他和楚欢结婚二十多年,感情却依然浓烈。
楚欢淡淡一笑,无所谓地说:
“不用了,我去看看小璐。”
江鸾在电话里提了一句,说墨清玄的‘玉’佩,‘弄’脏了,给小璐清洗。虽然只是一句,也没有任何的暗示,她还是想去问问小璐,具体的细节。
“看小璐什么时候都可以,你就听话,乖乖地休息一会儿,我让人把小璐叫来就是了。”
楚欢刚打算站起来,就被墨晋修一把扣住手腕,又拉得坐回沙发里,对上他噙着心疼的温柔眼神,她心里一暖,轻轻一笑,妥协地说:
“好吧,我先休息一会儿,你这两天也累,这里都长皱纹了,跟我一起休息。”
“好!”
墨晋修笑着一有愉悦,陪老婆休息,是他最乐意的事。
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去查出真相,揪出陷害阿玄的那个人来。
之前,江鸾告诉墨清玄,杀害她父亲和当年对她痛下杀手的人,并非那个被灭了组织,而是另有其人,和他们墨家江家都有仇,如今病人离奇死亡,即有可能,那只幕后黑手所为。
既然对方处心积虑二十多年,为复仇而来,那真相,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查出来。
越是如此,他们越是要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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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江鸾回了A市。
从机场出来,她就拨了李蕊晴的电话,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李蕊晴比她晚到十分钟,身材高挑,身段蔓妙的她,把警服穿出了妩媚和‘性’.感的味道。
远远地,江鸾对她招手,李蕊晴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快步走过去,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调侃地道:
“阿鸾,我要见你一面,可真比见国际明星都难,你这些天休养得怎么样,伤好了没有。”
江鸾轻轻一笑,纤纤‘玉’指抚上面前的杯子,声音清润悦耳:
“养得差不多了,我听说你在查静安医院的案子,石铭洋成了死者家属的律师,这是怎么回事?”
她人在S市,但昨天一天都在关注A市的情况,墨清玄不知跑去了哪里,这两天都不曾出现在大众前,媒体不敢太过胡‘乱’写,但网上,却有人发帖子,说得十分难听。
李蕊晴眸光微闪了下,敛去笑,闷闷地说:
“原本我爸是想让铭洋负责破案的,但他的助理先接了陈其海的案子,你知道的,铭洋是那种不畏权势,特别正义的律师。他事务所那边接了陈其海的案子,就不愿意再参与警局这边破案了。”
江鸾眉心轻蹙,想起石铭洋在接受采访时说的话,她想了想,又问:
“案子有什么线索没有?”
“没有,尸检结果是最好的证明,就算我们不相信墨清玄会手术失误,但事实摆在面前,没有证据,他就是失误。阿鸾,铭洋现在是死者家属的律师,到时上了庭,他肯定会帮着死者家属,你到时不会怪他吧?”
李蕊晴定定地看着江鸾,想要知道她对这件事的态度。
她心里有些矛盾,既希望江鸾会怨恨石铭洋,又希望她不会怨恨石铭洋。若是前者,她怕石铭洋借此让江鸾欠他人情。
若是后者,她想让他们决裂的心愿,又达不成了。
这真是一个矛盾的选择题。
江鸾不知道李蕊晴心里正纠结矛盾的事,她一心只想着怎样破案,怎样还墨清玄清白,昨天还好些,特别是今天,不论网上,还是一些媒体记者,都言词越来越尖锐,话语刻薄。
偏偏墨清玄又不现身,这两天不知去了哪里。
“怎么会,他是律师,就像你说的,上了庭,自然要向着死者家属。”
江鸾淡淡地一句话,让李蕊晴心里顿时郁闷起来,她有些不死心地问:
“要是墨清玄身败名裂,或者因此坐牢呢?”
“不会的。”
江鸾清澈的眸子里闪过坚定,对上她李蕊晴的视线,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阿鸾,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墨清玄不利,如果证明不了死者手术中有过‘癫痫发作’,那就证明是墨清玄以及整个静安医院在说谎。”
李蕊晴被江鸾眼里的坚定给震慑了,片刻后,才开口,她不知道江鸾哪里来的自信,可是,她从小到大,似乎一直就这么自信。
江鸾敛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不加糖,苦得她皱起了眉,
“所以,要找出证据。”
“什么证据,尸检结果,已经是证据了。阿鸾,你和墨清玄关系好,有没有可能,手术中病人没有过‘癫痫突发’。”
李蕊晴一开始也相信墨清玄,但自从尸检结果出来后,她就相信石铭洋的话,觉得那是医院内部上演的一场戏。
尽管那样说,有些牵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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