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话做什么只需要规划一下就行,但是问题是那片地几乎牛家村每家都有个三四亩,大部分同意卖但是有十多户人家并不乐意出卖,而且这些人家的地都不在边落的地方,这才是最为难的,绝对有前世拆迁的那种即视感。
就在林芸希头疼要怎么才能说动那些人的时候,年前的那水匪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林芸希临盆之际方岁寒一直守在身边,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立刻赶往衙门,他知道林芸希的身体比一般人要弱一些,怕生产的时候有什么顾及不到的,所以坚持留在家里,跟他有同样担心便是张氏,张氏这次直接就住进了方家,俨然一副要伺候月子的模样。
林芸希一直觉得这样全家总动员实在是太夸张了,不过她也劝不动任何人,只能听之任之,结果事实证明并不是其他人做无用功,预产期的头三天的半夜她被疼醒了,然后片刻之后全家都被惊动起来,这生活已经开始阵痛的林芸希也顾不上扰不扰民了,不停的大喘气开始喊痛。
因为头一次经历,林芸希也没法形容这种痛,只感觉肚子比平时动的频繁,腰以下的部位好像是被人拉扯一般的疼痛,疼的她全身都是汗,出自本能一般紧紧的抓住方岁寒的手,她能听到很多人在说话,但都很模糊,唯一听的真切的便是男人在耳边一直没有停的喊“媳妇”,语气焦急而又痛苦,听着这样的声音林芸希眼泪便下来了,这一刻她有些明白为什么称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到了爱到宁愿承受这样的痛苦也想给他生孩子的程度自然也就这样了。
产婆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要生了,赶紧吩咐方静和张氏烧水,她一双手在林芸希的大肚子上按着,按的林芸希痛的发抖,那婆子宽慰道:“芸希小姐,这是要生了,您体力不好忍着点痛,要不等会到生的时候该没有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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