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但如果他一直隐瞒下去,结果一定会是她离他越来越远!
说完,秦夜泠轻轻地推开了白墨冉,与她四目相对。
白墨冉也就真的这么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看,过了许久,她浅浅的笑出了声。
“其实,今日我没有什么想问的。”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双手慢慢的环上他的脖颈,拉低他的同时踮起自己的脚凑向他的唇,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刹那间绷紧,她的眼底掠过一抹光亮,在吻上的前一刻提出了她的条件,“只要你不要再次推开我。”
她用了“再次”这个词。
秦夜泠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直觉今天晚上的白墨冉有些不对劲,可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推开她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威胁”,更是因为他不想。
既然他已经做好了她知道全部真相的准备,他再无顾虑,放纵自己的*,更加强势的回吻了过去。
两人这次都没有退缩的打算,热情相撞,便如洪水猛兽般,一发不可收拾。
鼻尖充斥着她长发上散发的淡淡清香,秦夜泠情到浓时,见她额上有细微的水珠,以为是她发上未干的水,便没有多想,直到两人真正融为一体的时候,白墨冉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痛苦,才让他察觉一丝不对。
“阿冉……”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唤她,不断着安抚着她的情绪,温润的脸上被担忧所覆盖。
他自然知道女子的初夜会痛,可她所表现出来的疼痛,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即便是前世,他以那样残忍的办法占有她,也没有见她像现在这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就好像灵魂要与*抽离一般。
难道真的如他所猜测,这便是他前世最伤她的地方?所以她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我没事。”白墨冉在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很高兴,夜泠。”
很高兴这一次你没有再避开我,这样即使以后会分开,她亦再也没有遗憾。
“阿冉。”他疼惜的吻了吻她的眉眼,轻声而又郑重道:“我唯一的妻。”
这一夜,烛光摇曳,*帐暖。
第二日一早,秦夜泠醒来的时候,白墨冉已经不在他的身边,唯有床单上的一抹殷红证实着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他所住的地方离莫子篱的晟羽宫不过相隔两个宫殿,这么想着,他心情大好的步行而去,打算尽快帮他解决了这恼人的丞相,阿冉也好早些与自己一同回去。
“什么?你说白婷兰那贱人被父亲就那么一剑捅死了?那母蛊怎么办!”
“周将军怎么样?没有出事吧?”
在莺语说了最新的消息以后,白墨冉和李潇都做出了反应,不过关心的对象却截然不同。
不过,莺语咽了一口口水,她怎么觉得这两个主子关心的重点应该颠倒一下才对?
“母蛊奴婢不知道怎么办,不过周将军……”莺语的眸色一黯,方才道:“周将军原本想要趁乱逃脱,奈何丞相武功太过高强,他逃脱未果,死在了他的手下。”
这么年轻的一个将军……白墨冉闭了闭眼,借此压下心底升腾起的愧疚之感。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一计而死,她做不到无动于衷,却也只能这样做。
朝野之上,每一次重新洗牌,都必须用鲜血来交换,每一个人,都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现今,不管这周将军这边以前是支持谁,但是经过这么一出,他的家族必然会恨死了李戚夷,倒戈向子篱这边。
计划总算如她们所料,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原先对白婷兰那么纵容的李戚夷,竟然会对她下手那么狠。
“你不要为别人难过了,倒是你,没有母蛊,你体内的蛊虫怎么解?”
“我的蛊你就不用担心了,已经没有大碍了,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这母蛊没了,你还要怎么装下去?”
“没事?你没有骗我?”李潇仍然不相信,她父亲给子篱下的蛊,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她又不是没见过!
“真的没骗你,这么多天来,你不是也没看我有一次发作吗?”虽然她中了万蛊之王是祸,但同时也是福,这就代表她自此之后,毒蛊都不侵了。
“那我就更不用骗了!况且现在白婷兰都死了,我装给谁看去?父亲就算是想问我究竟,怕是经过这么一出,也没脸来问了!”李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随即便想到一个更关键的问题:“只是风漠那边,你要怎么通知他们?”
“白灵!”白墨冉一声轻喝,下一刻一道雪白的身影顿时落于她的肩膀,毫不意外,再次被白墨冉从肩上拽了下来。
毕竟这是一只狐狸!狐狸!虽然体型不是很大,但是也不能每天都把自己当成鸟儿貂儿一样!
“你现在回风漠通知风梓,让他立刻出兵,动静弄得越大越好,最好让其他部落都能听到风声。”
白墨冉毫不迂回,语气近乎命令。
白灵立即炸毛了,磨牙瞪着她:“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不回去!不!回!去!”
“不回去那就算了,只是等我碰到黑溪的时候,一定会把你这等好逸恶劳的品德告诉他,相信他会很喜闻乐见的。”说着,白墨冉将它随手扔到地上,作势要去找人来替她通报。
“等等!”
白墨冉感到手臂一沉,低头,就看到白灵正死死的抱住她的手臂。
“做什么?”她看着它,微笑。
真的好生气,可是还是要保持冷静……白灵忍了忍,才让自己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我去!”
“早点回来。”白墨冉摸了摸她的毛发,神情是难得的温柔。
白灵却是飞快的躲开了,心里直骂道:虚伪!笑面虎!
李潇在一旁看完了白墨冉和白灵交流的全程,嘴巴张的足够吞下一个鸡蛋,她抬起手臂,颤巍巍的指了指已经消失在天际的白灵,惊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个有点灵气的牲畜罢了。”白墨冉压下她抬起的手,没有多做解释。
李潇也内心的惊奇过去,也没有追问,只是心里的一堆烦心事放下之后,她无意中一瞥白墨冉的脸色,才发现她的精神不是很好,透着些病态的虚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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