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罪,以至于让皇上如此兴师动众!微臣着实冤枉啊!”方青一被押进来就跪倒在地上喊冤,倒是和平日里狡诈奸猾的模样没有半点违和感。
“左相,念在你给朕效力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若是愿意把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一招来,朕或许还能网开一面。”澹台宏的声音也和他的脸色一样,带着些愠怒,却又让人捉摸不出底细。
方青听到他这么说,心中极快的转过了几个念头,最后咬牙道:“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听信谣言,污蔑右相的一世清名,只是皇上,老臣也是为了皇上好,毕竟谋逆这种事情,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啊!”
“好一个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澹台宏在听到这句话后,忍无可忍,脸上倏地露出一抹冷笑,看的方青的心都是一凉,“来人,将在左相家搜获的赃物都呈上来!”
“是!”外面有侍卫赶忙应声。
方青的心顿时更沉了,皇上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赃物?
没多久就有几名侍卫呈着赃物走了进来,其中还有两个箱子,需要两个人一起抬才能抬动。
“将这些东西都放在左相面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是!”
那些侍卫顿时改变了方向,转身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方青的面前,两个箱子打开,一箱是林琅满目的稀世珍宝,而另一箱则装了满满当当的上等青玉。
可这两样还不是此次搜查的重点,最重要的是放在两个箱子旁边的东西,是一件绣样精致的龙袍,和一方与青玉同等材质做成的玉玺。
方青这才终于明白过来皇帝为何会那么震怒,原来真正的原因居然是这个!这四样物事中,只有那一箱的稀世珍宝是真正属于他的,他平时没有什么爱好,独独对这些稀有的玉器珍宝很感兴趣,一来二往也就收藏了许多,放在自己的暗室里,因为他当时想的是,就算到时候被发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方家的财力是众所周知的,他身为方家的主人,能有这些个东西亦是理所当然,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当这一箱的物品和龙袍放在一起,那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旁人看到了,只会觉得他方家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恃‘财’傲物,早有谋逆之心!
“皇上,微臣冤枉啊!这些东西都并非微臣所有,一定是有人暗中栽赃于微臣!望皇上明察!”
方青知道,现在的局势对他很不利,他眼下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东西不是他的,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求饶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句求饶的话,却将他推入了更深的深渊。
“哦?你说这些东西都不是你方家的?是有人故意栽赃?”皇帝的声音突然少了点怒气,看样子像是听信了他的话。
方青一喜,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中也包括了那一箱的心头之爱,但是在现下这个关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谁知他的这话一出,皇帝不仅没有息怒,原本稍微褪去的怒火更是成倍的翻涌上来,“左相,是你的记忆不好,还是朕的记忆不好?还是说,你觉得朕是三岁小儿,可以任你糊弄?”
“微臣不敢!”
“你可看好了!这一箱的珍宝里,可是有朕赏给你的千叶琉璃灯!你敢说,这也不是你的东西?”
“这,这……”方青这下是真的傻眼了,他刚刚因为一时情急想要摆脱嫌疑,所以倒是忘了有这茬!
这下倒好,就算不是他,他这么一来,皇帝本来对他是怀疑,现在也坐实了!
见方青再也说不出话,澹台宏也不欲与他多说,将视线转移到了方涵烟的身上。
“你可知道,朕今日为何召你和你父亲一起前来,而不是其他人?”
“臣女不知,还望皇上明示。”方涵烟回答的很是小心谨慎。
方才她跪在方青身边一直在听着皇帝和父亲的对话,并没有插嘴,即便是方青说错了话,她还是忍住了开口的*。
因为她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皇帝既然对他们有了疑心,那么就不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够消除的了。
“朕记得,三个多月前的那场宫宴,御花园中仅存了四个没有受伤的人,其中一个,便是你吧?”
“是。”方涵烟不明白澹台宏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个,回答的也有些犹疑,当初她之所以会侥幸逃过一劫,就是因为她后面发现了那些杀手,虽然看上去是肆意屠杀,但都又似有若无的偏向于白墨冉的方向,而她做的,只不过挑选了一个离白墨冉最远的位置闪躲,这才让她躲过了一劫。
“而当时,如果朕没有看错的话,那几个刺客对白墨冉的下手尤为狠毒,当时朕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今日,朕终于有了答案。”
澹台宏一边说,一边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封信,直接甩到了方涵烟的面前,对这里面的内容,你们方家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方涵烟闻言立即捡起地上的信拆开来看,信一共有两封,一封是北寒二皇子扶桑炎的手笔,字并不多,但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十分的清晰:帮我谢过令尊,此番合作很愉快,待我回去禀告皇上,不久之后定会再派人过来与令尊商量国家大计!
末了,还盖上了一个专属于北寒的印章。
而另一封信上的笔迹,让方涵烟一看就有些手抖,因为这笔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外出一夜未归的二哥,方景荣的笔迹。
他们从小生活在一起,读书练字也都在一起,所以对于他的笔迹,她非常的熟悉,心里也知道这封信定是他亲手所写!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他这么做会让方家一门都整个覆灭然后自己一辈子成为一个通缉犯了?
“涵烟无话可说,但是皇上,您怎就知道二哥他不是被人所迫才写下了这封信?”方涵烟犹自不甘,妄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而就在这时,皇帝又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件事物,让方家将通敌卖国的罪名坐了个彻底!
“朕方才忘了和你说,这玉佩其实是和你手上的信筏一起的,即使是这样,你还想要狡辩吗?”
方涵烟在见到澹台宏手上的物事时,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不是害怕,不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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