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绿绮听了白墨冉的话,方觉有理,便也不再理会,唤过车夫便要改道离开。
“久闻右相府白大小姐的芳名,不知墨冉小姐今日为何过而不见难道是我这个粗人无意中做过什么事情,得罪过墨冉小姐不成”
扶桑炎的这番话声音提的更高了,就像生怕让人听不见一样,语气中带着些戏谑与挑衅的味道。
这下就算是白墨冉想装作看不见也不成了
这二皇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白墨冉坐在车里,心中很是疑惑,眼中波澜微起。
她好像并没有得罪过和北寒有关的人吧也就是说,在此之前,她和这二皇子素昧平生,可是就如今这情况看来,这二皇子明显就是针对她而来
看来是避无可避了。
白墨冉在分析完现状之后,眉宇间的疑惑一扫而空,凭添了几分冷意。
“绿绮,让车夫还是按原路往前走。”白墨冉声音比之方才多了丝冷沉。
绿绮发现了自家小姐的转变,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悄然应下了。
这次马车再前进的时候,路中间已经再也没有了遮拦之人,所有的人都自觉的为马车让开了道,目光灼灼的盯着马车里的人,似乎恨不得掀开车帘,想要看一看里面的人到底是何种表情
“二皇子说笑了,民女只是见到二皇子与方家二公子似乎有些什么分歧想要解决,而民女又不便插手,所以才让车夫易道而行,倒不想让二皇子误会了,实在是民女的罪过。”
白墨冉还是没有下车,只是隔着马车对扶桑炎表达歉意,声音既不热络又不冷淡,拿捏的恰到好处。
扶桑炎听到她的这番话,却只觉得好笑,盯着马车的目光则是更加玩味了几分。
罪过吗说起来,他是北寒的二皇子,她在他面前以民女自称,显然是比他矮了不止一截,却是仍然安稳的坐在马车上,连面都不与他见,这样的行为,他倒是半点都看不出她有哪里觉得自己罪过了
不过他心中随是如是想,面上依旧笑的爽朗,似乎满不在意道:“那倒是墨冉小姐看错了,我和方二公子只不过是在探讨这东临国的事情上有些政见不合,一时冲动罢了,倒不想让墨冉小姐见笑了。”
政见不合方景荣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冷笑出声
去他的政见不合今天他本在这路上走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被这近日刚来东临的二皇子给惦记上了,连招呼都不打的就对他动上了手,他自然不能就这么被打,便让其随身的侍卫阻拦,就这样,两人便在这闹市中打了起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上一句话,哪里来的政见不合
“二皇子此话严重了,既然是误会,那么还请二皇子早些处理好,不然影响了这京都的秩序皇城底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该以身作则,想必二皇子刚来东临,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惹出什么麻烦吧”
白墨冉坐在马车内,墨色的帘幕遮挡去了车内全部的景象,所以路人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温婉中带着几分笑意,听上去很是平易近人,心中不由得对其多了些好感。
扶桑炎嘴边的笑意一僵,目光中的玩味之色淡了些,更多的则变成了探究与危险。
她这是在提醒他,现在他脚下是东临的国土,在东临国境内,不要太过放肆
“墨冉小姐所言有理。”扶桑炎看似态度很真诚的点了点头,随即脸色一变,出手迅速地掐住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侍卫的脖子,语含冷意道:“刚刚,谁让你插手本皇子的事了”
“二二皇子饶命,属下属下只是一时冲动,护主心切”那属下的脖子被扶桑炎掐住,脸色涨的通红,却还是没有半分违逆的意思,只是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求饶的话语。
“不管什么理由,错就是错,既然我们是在东临境内,就该懂得收敛,你且就当做是为两国间的安和做出牺牲罢”
说着,扶桑炎的手指迅速收紧,眼看着那个属下就要被作为替罪羊被处死。
“风凌”白墨冉顿时不悦的蹙起了眉头,对藏在暗处的护卫传音入密。
她口中的风凌,就是亲卫队的头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白墨冉与亲卫队之间早已不复当初的陌生疏离,彼此间都建立了很深的默契,所以一听到白墨冉的呼唤,风凌就知道她的意思。
“二皇子还请手下留情。”风凌以极快的速度上前握住了扶桑炎的手腕,阻止他再加重手上的力道。
扶桑炎看着突然出现的风凌,一时有些没缓过神来,只觉得这人的身手倒是不错,居然能成功的握上他的手腕。
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蔑视与愤怒,他堂堂一个北寒国的二皇子,怎么可以被一个下人当众驳了面子这事情要是传回去,他还有没有脸回国了
所以,此人必杀
眼看着扶桑炎的杀意渐浓,风凌却没有任何畏惧之意,对他来说,在没有得到白墨冉的指示之前,他必须拦下扶桑炎。
“这属下虽然行为莽撞些,但怎么也罪不至死,二皇子何必如此与人为难”
就在扶桑炎的耐心即将到达极限,快要出手之际,马车内的人终于掀开了车帘,落落大方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其实在这些时日以来,白墨冉陋颜的事情早就在百姓中传的沸沸扬扬,更何况自从白墨冉搬到墨府过后,她偶尔也会出门一趟,却从来没有再戴上面纱,所以已经有不少百姓习惯了她的这幅模样了,如今看来,只会觉得这白家大小姐其实还挺有气韵的。
而与此同时,白墨冉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二皇子的长相。
在她面前三尺开外处,男子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袖镶金玉带锦袍,本该是极为文雅的一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的紧绷,让人很轻易的就能联想到他强壮的体格,明明是这么热的天气,他的脚上却还套着一双看上去极为厚重的狐靴,头发更是与东临人大不相同,有一半自然的散落在身后,还有一半则是编织成了几缕麻花辫,穿插在剩余的发丝中,带着浓重的异域风情。
最后,白墨冉才将打量的视线移到了他的脸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与他奇异的打扮不同,倒是个英俊的男子。
而在白墨冉打量扶桑炎的时候,他又何尝不在琢磨她尤其是在看到她脸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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