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配拥有王夫之位。
更有甚者说这个神秘的私通女子为孟于蓝,既然是乱臣贼女的余孽,最好也直接处死。
晶儿自然不愿意她爱的男人和亲生的儿子受到冤枉,特别还有孟于蓝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头上,更加不舒服的很,然而她毕竟只是个替身,有的话能解释,有的话根本解释不得,她除了苍白的命令大臣不得妄论,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老管家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谎称这个孩子是他在某个冬日在路旁捡到的,因为胡靖轩人在疆场,怕他有去无回,便自作主张将孩子寄在胡靖轩的名下,替胡家留了一个后。
这样的话说归说得通,却禁不起推敲,很快又衍生出了别的版本,矛头从研究孩子的身世转变成了攻击胡靖轩本身,甚至有很多的大臣连名以辞官为要挟,事必要在君解语和胡靖轩之间弄出来些矛盾,好断她一臂。
晶儿作为一个替身,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感受到汹涌而来的压力,而同时她又在暗自庆幸,庆幸君解语并不在都城,否则依照君解语对胡靖轩可有可无的性格,这时能不能保得住胡靖轩的王夫之位还有待商榷。
晶儿倒不是嫌弃胡靖轩的出身,只是少了这个名分,她想再亲近胡靖轩也没了机会。
“女王陛下,王夫求见。”晶儿身边的大丫鬟这次不是荼蘼,但是小晚也是君解语特意安排的,算是晶儿身份的知情者之一,尽管她不太赞同晶儿与王夫走的太亲近,然而公是公私是私,只要晶儿还顶着女王的身份一日,她就得认真对待。
“告诉他,孤今日累了,谁都不见。”晶儿实在无法解释关于孩子的事情,她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
晶儿话因刚落,在外间等候的胡靖轩直接不顾侍女的阻拦大步冲了进来,“王难道就这么不待见靖轩吗?”
晶儿见他误会了,激动的起身,“王夫,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靖轩的眼中隐隐的闪过一丝了然,能这么在乎他感受的人,必然就是他孩子的生母,但是语气中他仍旧带着和往常一般的疏离,“那王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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