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杜诗曼心力交瘁之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那一天,她躺在冰冷的病*上,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助,她似乎能感受到每次君心语躺在上面的心情,是那么的渴望爱,又觉得爱遥不可及。
秦淮天来医院看了她,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地方,两颗都千疮百孔的心在一点一点的靠近,他问她,“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你是在同情我吗?”杜诗曼明知故问,失去了君心语,她已经不再向以前一样执着于要和秦淮天在一起了,因为她知道,和一个死人去争爱人,她能得到的永远只会是个人,而不会是心。
“我是在同情我自己。”秦淮天幽幽的说,他已经辜负了一个那么美好的女孩子,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他想给杜诗曼一个爱的机会,同样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
“好啊!”当一个失去到没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什么都变得不可怕了。
当关系定下来以后,杜诗曼和秦淮天迅速进入了热恋的状态,连他们身边的人都在诧异于他们进展的神速,可是只有他们知道,当他们看似甜蜜的手牵着手时,他们的心中又是怎样的酸楚。
他们都将自己掩藏的很好,假装很爱对方,其实秦淮天爱着的一直是在杜诗曼身上的君心语的影子,而杜诗曼呢,则在通过秦淮天找寻那个曾经为爱疯狂的自己。
曾经秦淮天向君心语保证过,等到秦淮天大学毕业以后他们就结婚,然而君心语没能等到那个时候,于是他开始和杜诗曼谈婚论嫁,算是对君心语的一种弥补。
他们说过,他们要幸福,连带着把君心语失去的那一份幸福给活出来,哪怕这份幸福是自欺欺人的,或许是连老天都看不惯他们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在他们婚礼即将举行的前三天,在君家的桌子上多出来了一张法院的传票。
而所要传唤的人正是杜诗曼的母亲,君心语的小姨,理由是她涉嫌毒害君氏集团的独生女儿——君心语。
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范围内,而让他们不解的事,这个案件起诉的原告人是一位殡葬美容师,名字叫白子勋。
白子勋曾经学的专业是法医,对尸体的死因有过一番研究,当初在为君心语上妆之时发现一些疏漏之处并不奇怪,而他却为了这些纰漏整整查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杜诗曼母亲的罪状。
尽管杜诗曼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做出如此没了良心的事情,然而事实摆在了面前,由不得她怀疑,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再次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杜诗曼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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