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拨通郑碧电话:“郑姐,我马上回福祉县!”
“真的啊!”郑碧容喜出望外,没想到徐建川今晚回来,她感到面烧耳热,心跳怦怦,有些时候没有见到徐建川,生理引起不小反应,把持不住自己,“多少时间回来?”
“白书记找我,具体时间说不准!”徐建川回答。
“嗯,建川!”郑碧容回答,语气温婉,情意缠绵,完全是柔媚妻子在家迎候男人。
“郑姐!”徐建川内心冲动,心理、生理强烈反应,两人的爱,和谐愉悦,自然天成,随心而生、随性而爱。
“驾车小心,我在家等你!”郑碧容电话收了线。
徐建川知道郑碧容说“我在家等你”的意思,那是他在福祉县的家,郑碧容有钥匙,他走后,郑碧容三天两头去清扫房间,打开窗户吹吹风、沾沾人气,物件不受潮发霉、家不缺人气。
郑碧容是好女人,居家过日子,把家庭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让人享受生活惬意。
然而,自己要舍弃郑碧容,离她而去。丁梅出现,他没有选择,即便爱她,也只能舍弃!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在丁梅那里得到完美爱情,却对林铃、郑碧容、张小芷残酷无情。
但是,他没有选择,仿佛大地水蒸气在天空积累起太厚的云层,必须下雨,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夫一妻制,法律就这么规定,且形成的道德观念已经深入每一个人的血液骨髓,没有人可以改变。
徐建川离开党校,驾车一路狂奔,三个小时,小车冲进县城,晚上十点十分。
小车冲进县城,徐建川这才发觉,县城街道狭窄。行人稀少,路灯昏黄,怎么看都不像是以前的县城,就像闯进一个小村子。
自己在省城住三个月。竟然对县城产生陌生感,不习惯县城,内心无不惊讶感叹。
徐建川认识到,万峰山建成世界级风景区,就这么一个破朽县城。真还不匹配,杨琼提出建地级市,许多人斥责贪大求洋、不切合实际,其实有她的道理。
徐建川拨通白书记电话,白书记告诉他地址,相约他去万峰山巨石屏风。
县城人多眼杂,白书记不愿让人看见他和徐建川接触,有意回避。
反腐,是另一种形式的雷声大雨点少,别看新闻里这里抓人、那里判刑。可看自己周围,贪官还是贪官、违纪的正在违纪,一样作威作福、一样高人一等、一样趾高气扬,一样呼风唤雨。
更让人不解的是,这些人全坐在主席台,人模狗样,飞扬跋扈,对广大党员、各级领导干部和人民群众颐指气使,发号司令!
说来也是,对贪官知根知底的人都不怎么抓贪官。依靠什么八府巡按抓贪官,那些人到一个地方,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摸黑。又怎么能抓到贪官?
当然,也不否认抓了一些贪官,可抓到的那些贪官,哪个不是光天化日高举贪腐大旗,誓把贪腐进行到底的勇士!
看看官方公开通报就知道了,“公然对抗几条规定。不收手……”,其实,他们哪一个掩饰过自己的贪腐行为,只不过上面也意识到,再不扇几个人的耳光,不懂事的小子就要向广大党员、各级领导干部和人民群叫嚣,“我爸是李刚”了!
组织才不愿意让这样的不肖之子叫“李刚”呢,组织也不愿意做“李钢”!
贪腐,好沉重的话题,这就有点像交通事故,新闻里到处都在发生交通事故,图文并茂,交通事故惨烈无比,触目惊心,大有看了新闻的人就不敢上路开车。
可是,没有一个司机看到惨烈车祸就放弃驾车,他们开车时,原来每小时行驶一百二十公里,现在每小时说不定还行驶一百五十公里呢!
徐建川驾车冲出黑暗、破朽、牢笼似的县城,向万峰山巨石屏风驶去。
县城通向万峰山大门,已经建成高等级六车道旅游公路,公路笔直,沥青海绵路面,夜晚小车奔跑在路面上,发出飒飒之声,好似醉人乐章,甚是好听。
农历十四的万峰山,山体巨无霸般,直插皓月灿灿夜空,朦胧,力量,威武,雄壮,有如一夫当关,堵塞了通往前方的天地。
万峰山巨大屏风,有如盾牌,阻挡在万峰山前,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白书记的小车泊在屏风前,在万峰山巨石屏风映衬下,小车渺小得有如蝼蚁。
徐建川小车驶过去,泊在白书记小车后,钻出车,走到白书记小车副驾座车门旁,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座。
白书记递给徐建川一瓶矿泉水:“辛苦你了!”
徐建川接过矿泉水瓶,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几大口水,擦擦嘴巴,说:“辛苦什么呀,天天坐在教室里,心里闷得慌,就想着跑出去呢!”
“还是年轻好啊,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辛苦、什么是累!”白书记感叹。
徐建川做出尝到甜头的样子,道:“所以,白书记通知我回来,我得到彻底解放,就欢天喜地跑回来!”
白书记嘿嘿笑笑:“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通知你回来,你就放心学习吧!”
“没事,年轻人,浑身是劲,不就三个小时驾车吗,好玩着呢!白书记有事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第一时间跑回来!”徐建川大大咧咧道。
车内没有灯光,皓月当空,银辉照映车内,看得到人朦胧的脸面,看不到表情。
白书记说:“我叫你回来,有件事要问问你,也要给你商量事情!”
“白书记有什么要问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徐建川嘿嘿笑道,“至于商量,白书记不必客气,直接指示,我照办就是!”
“你给林总怎么回事!”白书记语气有点严肃。
当真是书记,管起人家的私事来了,徐建川愣怔,这事一时半晌讲不清楚,即便讲清楚了,白书记也不一定听得明白。
徐建川寻思着该给白书记怎么讲,才意识到不管怎么讲都不好讲,要讲得从学校讲起,然而,耍朋友、谈恋爱,即便你讲清楚了,别人也不一定理解,还是化繁为简。
他说:“林铃去非洲,负责宏泰集团在那边的业务,这一去,没有几年回不来,她提出终止两人的关系!”
“就这么简单?”白书记眼睛盯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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