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花开花落,只留下一片片凋零。
我呆呆的望着冉升的秋阳,四叔却如残月,落出地平线。一只抢秋的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问玄青:“那是四叔的魂儿吗?”
“你四叔的魂魄随那只巨鸟飞走了。”玄青瞻望着远山连绵,幽叹了一声。我清醒的记得,那天是九月十一,四叔的祭日,不是最难熬,但却最难忘。
拉拉沟村民一夜人间蒸发,轰动了全磨盘镇,当时的市领导考虑到事关重大,怕引起恐慌,就此压下。
而今登上拉拉沟,没有了一间间平实坚固的草房,春风拂面,蒲公英四处播散,除了李狗剩,没人知道她会落在何方。
我们三人锒铛回到雾里河,雪茹没有按四叔的安排送到冯老师家,父母看到雪茹很是喜欢,暂住在我家。
她虽然年龄和我相仿,但却比我高出一头,而且很懂事,我平时就叫她姐姐。
我陪玄青在四叔家住了两天,玄青有些落寞,有时谈起四叔,我们两个老爷们甚至会扑在一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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